回到扎营的地方,欧阳一鸣让怪压着红花葬来到了营帐之中,其余人纷纷回到自己的营帐去休息了,花语本想跟着,但是考虑到常翠的伤势便到马车上去照顾常翠。○
帐篷里面欧阳一鸣慢慢的泯了一口茶,“我们今天坦诚的聊聊,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一些事情,然后我才能告诉你一些事情,如何?”
“好的,你问吧!”花红葬看着欧阳一鸣,突然感觉到欧阳一鸣身上确实有一种不出的感觉,和那失踪了的幽冥教主似乎有些相似。
欧阳一鸣最关心的就是这金钱硕鼠为何能够让人富甲一方,但是显然直接问这个自己就要把金贴的事情出来,而自己现在有两块金贴,万一全部暴露了,结果会不会变的被动,自己肯定不了。
“我听那两个矮子起玉简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迷惑我们的声音为什么这老鼠可以破?”欧阳一鸣问的这两个问题不会暴露自己,却也能慢慢的接近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红花葬没有去隐瞒,反而很轻松的回答了两个问题。原来那玉简根本就不是这个年代的,具体是什么年代的根本没人知道,但是却一直完好的保存着。这玉简一直跟随这幽冥教主,也只有幽冥教主知道这个玉简究竟是什么东西,但红花葬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玉简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开启玉简的方法据要金钱硕鼠圆月啼血,但是更重要的是玉简之中的内容还需要金钱硕鼠的认主才能完成,否则就算知道了内容也是白费力气。
金钱硕鼠又名噬魂鼠,一直是幽冥教供奉的圣物,据在很久之前有一只金钱硕鼠认了幽冥祖师为主,后来这幽冥教的历代教主和长老都能从这噬魂鼠身上掌握一个本领,自己的魅惑之音就是源自金钱硕鼠的残卷,而本源的金钱硕鼠自然也是破解这一切的法门。
欧阳一鸣对于红花葬的一切十分震惊,原来自己无意进入的墓穴竟然就是那幽冥祖师的,否则怎么会有玉简?而且现在他肯定的是张胡子所找到的墓穴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花羞月和红衣教主为之搏命的那个玉简也是假的。
只是自己想不明白的是,柳如霜曾经惊讶的提到过金钱硕鼠已经认了自己为主,可是自己什么它根本就不明白,更何况让他圆月的时候啼出血来?
“那你可知道这山海经残本?”欧阳一鸣的话让红花葬一愣,随后恢复了平静,“没有听过!”
欧阳一鸣发现这红花葬似乎在惊惧什么,但是从她的样子来看,强迫估计也不会奏效。
“你知道,为何不敢?我若我有这残本你会如何?”欧阳一鸣知道只有用这种方法去引诱红花葬,好奇的女人总会被好奇所杀!
“不可能,你若能形容出这残本的样貌,我便冒着被教里诛杀也会知无不言!”红花葬如同那赌徒,买定离手一般决绝。
“诛杀?为何?”欧阳一鸣惊讶的问到。
“残本之秘,等同判教。”红花葬的话让欧阳一鸣感觉可笑,“你们那幽冥教主早就死了,怎么来要你的命?”
“这你不用管,你但那残本的样貌!”红花葬不想和欧阳一鸣绕圈子。
欧阳一鸣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金贴!”
红花葬脸色大变,在地上对着欧阳一鸣就磕头,口中连呼,“教主大人!”
“你是不是疯了?”欧阳一鸣看着这个有神经质的女人,顿时感觉很无语。
那红花葬几乎就是要上来给欧阳一鸣舔鞋了,“得金贴者为教主,这是教规第二条,若是得不到金贴即使当上了教主也要随时给这金贴得主让位!”
“这是为何?你不是泄露秘密要死吗?你怎么还不死呢?”欧阳一鸣惊叹这女人的变化,明明刚才泄密了要被杀,怎么现在秘密跟玩一样,哪里还有一害怕。
“我马上就会死,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红花葬的眼睛变成了灰白色,毫无光彩,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把金贴交出来吧!否则你现在也要死!”
“**谁啊你!”欧阳一鸣感觉这就是个装神弄鬼的料,虽然自己不知道其中奥妙,但是暴力之下一定能够搞明白。
正准备动手的欧阳一鸣却发现金钱硕鼠一声长鸣,那红花葬便慢慢恢复了清醒。
“我没死?”红花葬竟然流出了眼泪,自认为出教规必死无疑的她发现自己竟然成为了一个例外,那硕鼠啼叫不停,红花葬才知道是噬魂鼠的叫声让自己回了魂。
“你别给我装神弄鬼的,你没事了没?没事就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欧阳一鸣也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你刚教规第二条,那第一条是什么?”
“第一条,透露教规和金钱硕鼠之谜者,受祖师夺魂而死!”红花葬出这一条时明显面带惧色。
欧阳一鸣疑惑到,“我只是了个金贴的样貌,你怎么就能肯定我有?”
“因为你不是我幽冥教人,不可能知道这山海经残本的法!”红花葬目视着欧阳一鸣,但是余光却一直看着一边舔着爪子无所事事的金钱硕鼠。
“这样吧,我留你一命,你帮我一起找出这玉简的秘密,怎么样?到时候要是发财了,我分你一些!”欧阳一鸣晃着二郎腿,一副即将发财的得意样。
“有圣物在,我们幽冥教全凭教主执掌大计!”红花葬满脸敬重之色。
欧阳一鸣不屑的到,“什么教主,侏儒头子吧!不稀罕!你走吧!还有那箱子货,先扔你那,保管好。”
“教主以后要是有事找我,在随便一个引魂客栈留下红花即可,我会马上过来找您,属下告退!”那红花葬完,身后的绳子竟然自己解开了,原来这女人竟然随时可以偷袭自己,把欧阳一鸣吓了一身冷汗。
欧阳一鸣坐在大帐之中,掏出那两个金贴、玉简还有那块紫玉,心里也想不明白这些物件究竟有什么联系,干脆掏出个袋子一装,又塞进了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