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一个传奇的家族,大家知道他们是盐商,知道他们是清末武将的后代,也知道这柳家的势力不可觑,但是真正知道柳家的少之又少。柳家到底只有一个人,叫做柳如霜,因为出生时霜寒如雪,得名如霜。
如霜自幼跟着刘管家,刘柳同音,其实古代本是一家人,只不过后来分开了,但是这刘管家本也姓柳,只是巧合的姓柳,却因尊重这柳家而改性刘,也算不背了祖宗。刘管家就是这柳家的五天王之一,木天王,擅长医术,中西皆通,但是却从来没给外人救过命,他这一生只为柳家,具体是为什么?没有人知道。
如霜是个奇女子,出生之时天有异色,霞光万丈,照的那霜如同血色一般。这日一个尼姑来到了柳家,柳家出了转生者。这尼姑自称茅山道姑,可是众所皆知这茅山只有道士,哪里来的道姑,可是这尼姑也不解释,就从自己的怀里抱出一只黑猫,那黑猫还处于年幼,却精神抖擞,藐视万物的神态。那尼姑要将这只猫送给如霜,还这猫能保如霜一生平安,不收妖魔侵扰。
如霜的父母那时还在世,见人送黑猫,心里自然不高兴,但是如霜还没睁开眼睛却会唤猫,口中丝丝的声音将那猫喊了过去。那猫也是奇怪,就趴在如霜身边,一直守护着,自从这黑猫进了家门,周围野狗、野猫、耗子甚至是那鸟雀都见不到影子。家中佣人抱着如霜到哪里,那猫便跟到哪里,后来大家都感觉这猫就是如霜的影子,也成了这猫名字的来历。
如霜六岁那年,家中遇仇人上门,那仇人是厉害角色,五个人将这柳家几十口人杀的一个不剩,只剩下这刘管家拼死护着如霜直到那四天王和八鹰赶来,才勉强将仇人击退,八鹰也是全部折了,但是八鹰本就是个卫队一样的存在,折了之后用家中技法重新培养,直到这如霜十几岁才重新组建。
那尼姑之后不久又来到了如霜身边,这是如霜命中的劫,避免不了,要带着如霜和那黑猫出去游历。五天王一起组织却也不是这尼姑对手,只能放弃,但是这柳家不能倒,五天王还是把这柳家的营生维持着,只等有一天如霜姐回来。
出去了整整十年,如霜终于带着那只黑猫回来了,那模样和六岁时虽然差距大了很多,但是刘管家从带大,竟然一眼便认了出来。只是此时如霜的性格便的沉稳冷静,眸子之中也多了许多刘管家看不懂的东西,那黑猫更是奇怪,竟然十年不死。
如霜回来之后自称黑泽,从不与外人打交道,只有一个黑衣男子来找过如霜几次,两人话很秘密,完之后就会离开几日。那男子很邪异,给人一种不是人类的感觉,但是很美,美的比女人还美。
那仇家十年中多次来寻仇,五天王也是渐渐难以招架。如霜回来的第二年,这五人又来到了柳家,五天王本、八鹰、八十校尉以及柳家的朋友都到齐了准备拼死一战也要保住如霜,却不知道这五人也是早有准备。
但是那一战根本没有要人动手,如霜和那黑猫竟然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法让刘管家至今难忘,虽然战斗十分激烈,却也见识了如霜的手段,看到了那黑猫的神奇。
如霜的性格没有人比刘管家清楚,这欧阳一鸣为什么能引得如霜的关注?自从上次让那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影子出去救欧阳一鸣,刘管家就感觉到了反常,这次更是要亲自去找那雪莲膏,这是十分冒险的事情,哪怕如霜再厉害,再出乎自己的想象,也定然难把这雪莲膏轻松拿到手,因为雪莲膏在那地狱道妖人的手中,柳家和这地狱道向来是势不两立,而且地狱道本身就是邪气重重,手段多端,若是只让影子去寻找,如霜没有见过这雪莲膏,影子就无法通过和如霜的心灵感应去找到。
“我们去地狱道总坛。”如霜就是那种做就做的人,话刚完自己就开始往门外去了。
“姐,我们这么贸然去地狱道总坛,恐怕不好应付,金天王几天就回来了,要不等等。”那刘管家急忙道。
“金天王回来,欧阳一鸣早就死了!这样吧,让八十校尉全部出动。”如霜想了想,地狱道总坛确实不好闯。
“是,我这就去召集。”刘管家回道。
欧阳一鸣上次遇到的只不过是这总坛下面的一个道姑而已,只是负责招募教众,并不是那负责暗杀和统治的人。真正的扬州地狱道总坛势力十分强大,特别是那坛主更是手段妖异,各种怪招阴招防不胜防,那张胡子都是这地狱道的一个首领,却还算不得进入高层。
八十校尉统一身着黄衣,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当年隶属镶黄旗的柳老爷子把这规矩定了就一直延续到现在,只不过现在的八十校尉已经不光是带刀,还统一都有短枪,列队在柳家大院,犹如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鸦雀无声,卫队长叫灭虎,只是个代号,因为这些孤儿都只有代号,没有名字。
“姐,要不我们去就行了,您在家中等我们吧。我们定然能拿到您要的。”灭虎对着如霜拱手道,他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不用,你们负责外围,那邪火的迷心术你们去再多人也是送死。”如霜完就出去了,脚步匆忙。
刘管家只是急这八鹰之一的天隼为了培训七鹰去了长白山峡谷,否则自己就不用指挥这八十校尉,而保护在姐身边了,他知道邪火,那是个妖魔一般的存在,自己实在是放心不下。
八十校尉如同那长河分流一般整齐的散了开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柳家大院之中,奔着扬州西部的地狱道总坛而去,仿佛这院子之中从来没有过人一般。
这时一个黑衣男子坐在柳家楼之上,一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邪异的笑容,自言自语的着,“任性的丫头,还好我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