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赌局最终结束了。★无数的人在国际赌局上输得家破人亡。赌钱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公平的。所谓的庄家往往要么知道结局,要么能修改结局,是不会老老实实的。
艾尔多安失败了。可能是打击太重,在这一天之后,他有好几天没有出门。也没有再去太平洋巡回大赛当评委。而是宣布了暂时退出魔术界。
当然,与此同时的,还有一些更悲催的人——那些当庄的“少”们。他们的事儿还没有完结。
狗急了会跳墙,是这个世界的真理之一。
赌钱的人,在下本的时候,会下自己输不起的钱,绝对是为的是赢钱,绝对不是为了输。但悲剧的是,他们往往总是会面对一个输了的局面。当输了却偏偏输不起的时候,这时候也就差不多要狗急跳墙了。
符昊在国际赌局上赢了两亿多。那是散户的钱,庄家是乔佳。而在211大学设下的赌局还没结束,这里的庄家是飞环十三少之类的富二代。在杠杆的作用下,他们如果输了,他们将会砸锅卖铁。
那个被艾尔多安视作最心爱弟子的蒋德培在师傅失败之后。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却在自己的奥迪车里阴阴的抽着烟。
今天的表演还没结束,他就出来了。
他关掉了手机,所以也听不到那些大少们的骂言,但他也知道麻烦很快就会来了。
如果他不干点儿什么,他背后那些赌他赢的人肯定都要狗急跳墙。他自己押进赌局的钱不是最多的,但这只是他没有那么钱而已。那些被押进去的一样是他的全部。
威哥坐在车后也在抽烟,声音带着镇定和不屑,“稳着点儿,天塌不下来。”
蒋德培沉默了一会儿,冷哼道,“稳什么?
从头到尾,我就没打算不下黑手。要把一个没下过水的女人搞上床,还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不用一些不上台面的手段,本来就是不行的。”他顿了一下看着车窗外,“我只是没用过,最后会只能用这种手段而已。”他是真的没想过。
车内沉默了几秒后,蒋德培冷笑道,“那个叫符昊的如果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作就太可笑了……两亿多,老子非被人拆了卖不可。”
威哥嘬着烟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符昊的女朋友。动她可是有点儿不合道义呀。”
蒋德培有些恨恨的说,“少他m跟我来这一套,我找你来是因为你讲道义吗?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
威哥嘿嘿的笑。他如果真讲道义,他还就真混不到现在的地步。
但道义他肯定是要在嘴上讲一讲的。这是他的习惯。
当然,一个嘴上讲道德的人,往往离真正有道德是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的。
威哥的道义,是拿出来讲的。就像他爱说的那句,“意气就是拿来讲的。”
“学校的停车处在女生宿舍区后面,哪儿有一处人比较少。我在跟人打赌之前,就打探过,林晓约的车每次都停在哪儿……”
符昊在楼顶上,此时演出还完全结束。他看着这些人从楼下走过。红后在耳边问,“你不去吗?他们一定是想要作什么。”作为以保护符昊的生命安全为第一要务的人工智能,红后自然是知道,林晓约如果被抓了会威胁到符昊。
符昊慢慢的说道,“当然要去。不过,我未必需要动手。”
林晓约本来就是个实力群的特警。作为卧底学院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这回事。那些想动手的人,只以普通女人角度去考虑是要吃亏的。
更不要说,林晓约吃过级基因药和幸运女神的宠儿。某种意义上讲,她的个人能力,早就远过正常人类。
最近一段时间,林晓约虽然回到了警队,但是因为家里有人关照,所以一直并没有出过任务。
她的母亲经过上一次事件后,开始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出事。各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飞了。
但林晓约几乎从来没放弃过训练。
林晓约这一天在节目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接到了同学系的一个叫郑盟盟的女生的电话,说有一本资料急着要。那是四天前,这个女生拿到学校里的。后来在林晓约手上。
应该说,演出结束还有一会儿。林晓约要出席结尾仪式。不过对方既然说得很急,暂时又没事,就去拿给她吧。
林晓约其实还没进停车场就已经现了问题。她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窥视,最近她现自己的某种感应能力似乎变得很强。
“吃了那种药之后,不知道怎么的。感觉似乎变得非常敏感了……”她回头看了一下四周。
这里是学校,远处的校灯还亮得很好。还能听到远处礼堂的一些人在嘻戏打闹的声音。
一般来说,在学校。女学生们还是比较放松一点的。理由嘛,毕竟是在学校里。
但林晓约嗅到危险气味后就停下来了。长久办案的习惯,使她有一种直觉——有人在搞鬼。
停车场外的暗处,“大哥,那小妞不入套。怎么办?”眼看着林晓约似乎是打算离开。
威哥哼了一声,“妈哪个巴子的,老子这么多人,还能叫她跑了?”
林晓约正准备走的时候。有个刺耳的男人声音在走廊后面响起。
“林小姐可真是个警惕的人哪。”
“谁?”林晓约看着他冷冷的问道。一边估计着敌人的数量。
此时周围安静,她能听见这些人的脚步声。
“哈哈,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干什么。”那是个看起来并不高大的胖男人,只是一双眼睛十分凶恶,显然是某个道上犯事已久的角色。
林晓约暗中估算了一下,来暗算自己的人,大约有八个。
以这些人的数量。如果是对付普通女生已经是十分过量。
事实上,这些人以前也干过绑架人的事。八个壮汉绑两个男的也足够了,别说是个娇滴滴的女生。
但这一天的一切都不太一样。
“威哥我这辈子,刀山火海都去过,怕过谁!”这是威哥喜欢说的话。
但这一天不到十分钟。他被打得跪在地上求饶,“饶了我,饶了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哪!”
那旁边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都是他的兄弟。(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