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经过了这么久,这么多事情。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余韵靠在宗政煌的怀中问,她眸子里水雾弥漫,眼看就要落泪了。
最怕女人哭,最烦女人哭的宗政煌觉得自己世界一片愁云惨淡。更怕云恬悦事后给自己算账,到时候就算自己说得清楚。她也不见得能理解。
早知道就用自己的法子,这个云沫。狗头军师,出的馊主意,肯定是在破坏他和云恬悦之间的夫妻感情。居心何在?居心何在!?
"结婚这件事情不着急。我要先和云恬悦离婚才能和你在一起。阿韵,我不希望你跟着我没有名分,那样对你也不公平。"宗政煌语气呵护,柔声细语。
如果说一个男人颜值高,而且正好是你的爱人时。就算是睁着眼睛说的瞎话也被当事人听得喜滋滋的。
余韵此时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之中无法自拔,辨别宗政煌说话可信度的判断力已经直线下降,直接到了零。
宗政煌办公室的内线响起来了。
"什么事?"宗政煌问道。
王可缓缓说道:"副总经理徐洋说找余韵有事情,让我问问余韵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告诉徐洋,马上。"
宗政煌放下电话对王可说:"徐洋找你,这会儿是上班时间。你先回去吧。"他笑着,伸手将余韵搂在了怀中。然后松开。
余韵半天都没动,然后缓缓开口,"你以前都是要亲亲我这里的。"
她看着宗政煌,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脸颊。"这里。"
宗政煌咽了咽口水,倒不是紧张。而是担心等会儿云恬悦从卫生间里出来把自己弄死。
但是戏都演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于是弯腰在余韵的脸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忽然之间余韵一转身,略微倾斜了一下。宗政煌的唇便落在了余韵的嘴上。
只是蜻蜓点水,却让余韵心花怒放,开心不已。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十分开心。脸上都是经久不衰的笑容。
云恬悦的拳头已经紧握在一起,咯吱咯吱地想起来。云沫暗道不好,最怕的就是云恬悦把持不住。"hold住,hold住!"
声音低低,极力地让云恬悦保持冷静。
好在一直到余韵走了,云恬悦才一脚踹开门。
"亲的好不好?是不是滋味很美?"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宗政煌。
"我都说了这主意不好..."宗政煌十分委屈,看着云恬悦身后的云沫,希望这狗头军师能出点主意。
结果云沫十分潇洒地转身过去,看都不看宗政煌。
"不好/?我看是好得很,要不是这么个机会,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在心里埋了这么深。"
"什么埋得这么深?"宗政煌不解,一脸疑惑。
"你们还有什么小秘密?亲脸颊,你都没亲过我的!"
显然不单单是吃醋了,还有点心里不平衡。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我要是知道你的出现,过去肯定会洁身自好。别说是处-子之身了,就是初吻都留给你。"宗政煌笑眯眯地凑过去,十分自在。
"处-子?噢?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云恬悦忽然之间十分神秘地笑起来。
云沫暗道不好,"好了好了,到这里就算了。"
宗政煌一看云沫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于是给云沫作出了一个少说话的表情问道:"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的。"云恬悦十分得意地眯着眼睛,一脸贱贱的笑容。
"噢?什么时候?"说实话,这种历史性的事情,他都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在京城兰桂坊!当时十七岁。有人找你玩,你就进去了。然后就在那里失去了身子。"云恬悦笑着,然后伸手在宗政煌坚实的肌肉上戳了戳。"给姐说说,男人还是女人?爽不?"
"云恬悦,你个流氓!"宗政煌脸上肌肉抽出,心里更是一万只草尼马飞奔而过。
见对方咬牙切齿,心里更是舒爽了。云沫也是稍微舒展了一口气。结果这口气还没有消除,忽然之间宗政煌就危险地凑到了云恬悦的面前:"这种事情,谁告诉你的?"
云恬悦忽然呆住了,云沫更是心都烂了。
"听云沫说是以前的我告诉她,然后她告诉现在的我。毕竟我失去了十八岁到二十三的记忆,看来那个时间段的我什么都知道。"云恬悦十分得意。
而宗政煌的眼神已经十分危险地放在了云沫的身上。
"过段时间不是团子的生日了吗,我本来打算包个红包的..."然后他笑着看着云恬悦,没有了下文。
云沫知道自己限量版铂金鳄鱼包是拿不到了。不由心里一阵刺痛,云恬悦这个小王八羔子,害自己少了一大笔零花钱。
"接下来还有什么好计划嘛?"宗政煌凉凉地问云沫。
如果再整出这样的事情,自己不好受,也不让你好受,宗政煌绝对有本事将海湾别墅掀起腥风血雨,让整个海外永无宁日。
"接下来就是套话了,煌少对整个十分在行。肯定问什么,余韵就说什么了。"
"这样啊..."宗政煌看着云沫,眼神和奇怪。
"不管怎么样,都管住你的咸猪手,要是再出什么事情。我就剁了咸猪手,阉了你的小宝贝!"
这话撂出来,让宗政煌忽然裤裆里一凉,心里一紧,不由地夹紧了双腿。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发现自己很怂。但是眸子里却是冷淡晦暗的光。将云恬悦和云沫想要想出来的表情生生地被憋回去了。
宗政煌见两人脸颊通红,心情略微好了一些,"想笑就笑吧。"
"哈哈..."
"哈哈…"
房间里笑声不断,气氛更是和乐。
——
为了让宗政煌对自己的好感更近一步,余韵特地带着宗政煌去了医院看自己的妹妹,余凉。
余凉上次到现在,住院快一个月了。康复的也好,钟点工阿姨在照顾。
余韵知道余凉不喜欢见到自己,但是只要和医生说是宗政煌来了,她自然是开心的。
算算日子,宗政煌已经许久没来看自己了。
余凉的心里一阵激动,但看到挽着宗政煌胳膊的余韵,再看到余韵脸上那种满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幸福。甚至眸子里的傲慢和对自己的鄙夷。让余凉心里无法接受。
甚至无法去看两人。
"阿凉,有没有好好吃饭?你看饿成什么了。都瘦弱了一圈。"宗政煌走过去,坐在病床前,手指微凉抚摸在她单薄肌肤上,瘦弱的手上。
"我当然好了。如果不好好吃怎么康复。"余凉笑,虽然话是对宗政煌说的,但是眼睛看的确实余韵。
"阿韵也来看你了。"宗政煌一边将阿凉的表情全部收归眸子里,然后再看余凉对阿韵的神态,不是那么友好,甚至带着敌意,那种如同仇人的敌意。让人看着,心里都不知主地毛骨悚然。
"阿姊,你来真好。"阿凉笑,伸手示意余韵将手递给自己。
为了展现给宗政煌一种姊妹和谐的画面。两人手指紧握,因为力道太大,差一点将对方的手指捏断了。
"看你们这么好,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先找医生问问你的情况,你和阿韵在一起说说话。"
宗政煌找一个借口急忙出去了,从医生办公室询问了一下余凉的病情,她已然健康地恢复了,只需要静养就好。
"喂。"宗政煌声音略微胆怯,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对面的云恬悦十分没好气,"怎么了?"
"我这会儿在医院和阿凉。"
"哪有怎么样?你赶紧完成任务回来。我有个事情和你说。"云恬悦啪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坐在马桶上看着红棒棒一个头两个大。
验孕棒扔在了垃圾桶,拳头捶打着盥洗台,相死的心都有了。
——
宗政煌挂断了电话,心里略微失望了。
和余韵演戏的这几天,云恬悦对自己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甚至自己晚上想要的时候,她也是极力地推辞,有时候也会说一些酸溜溜的话。这些自己都不在意,但是如今态度也冷淡了下来。宗政煌忽然之间有一种浓浓的危机感。
这下要怎么办?都是云沫这个狗头军师。宗政煌在心里问候了一遍云沫。
远在海湾别墅的云沫连着几个喷嚏,惹得宗政晔将团子急忙抱着躲开了。惹得云沫一阵伤怀。
宗政煌装做在走廊里用手机的处理公司的事情,想着拖延拖延也好。
可就在这个空档,忽然之间余凉的病房内一阵骚乱。
"杀人了!"护士高声喊道。
宗政煌几步朝着里面走去,忽然黑衣人纷纷出现。第一时间将病房封锁了。
他面色阴沉,难道有人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作出这样大胆的事情?
结果他缓步走进去,就看到房间内余凉手里按着一柄锋利的手术刀,举着刀子看着余韵。而余韵的手臂被划开了,血液顺着白色的衣服缓缓地落下。
血液坠在地上,十分刺眼。
"哥哥!"
阿凉忽然膝盖一软,整个人就扑在了宗政煌的怀中。哭腔,软调。一声出来,让宗政煌的心都不自主地化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