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机,不但逃不出刑室,还无法给用强化身体收买打手,江小白只得拖延道:“你还没给我水喝呢。”
“噢,我还忘了这茬。”他急忙拧开盖子,托起江小白的脑袋,一点点地把水倒进江小白嘴里,但很快就收起瓶子,不让江小白喝够。
喝了水,江小白就琢磨起来,除了手机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启动坑爹系统呢?
但对方却等不及了,催促道:“现在可以给我强化身体了吧?”
江小白心急如焚,偏偏一时半会又挣脱绳索,想杀他都办不到,就假装痛苦不堪道:“我现在太过虚荣,又痛苦不堪,要是用所剩不多的真气给你强化身体,怕是熬不了多久就油尽灯枯而亡了,所以,我想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同时,为了缓解痛苦,能不能找个MP什么的,让我一边听音乐一边给你强化身体?”
对方可没考虑过江小白会不会真气枯竭而亡,反正人死了不关他的事,很不高兴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江先生,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骗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小白气恼道:“我真气枯竭而亡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不想得到更多的好处吗?既然左右是死,随你的便吧!”
他犹豫良久,只得道:“好吧,你等一会,我这就去拿吃的和MP。”
江小白也不知道MP能不能启动坑爹系统,又担心蒋纬元回来,心中好不忐忑,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赌一把了。
此刻,心急的不只是江小白,还有沈先生。
他得知江小白被俘后,急得什么都顾不得了,火速动用所有的力量营救江小白。
但是,雾都不属于他的实力范围,车程又有半日之多,想在这边调集人手去救人,明显是远水不解近渴,唯一的办法,只有动用驻军的战机,才有可能在一个小时内赶到东晟集团。
其实,沈先生最担心的是引起蒋纬元的警觉,到时候被他杀人毁尸,那事情就大发了。
同时,他又暗暗心惊,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抓住江小白?
很显然,那个人已经策划了很久,对江小白的能力有一定的了解,居然想出用电梯拿人的高招。
“看来,江小白这次遇到对手了!”沈先生焦急地踱步道,“战机联系好了吗?”
沈夫人忧心忡忡道:“已经联系好了,随时待命中,可你准备派谁去救江小白,又要采用那种营救方式?”
沈先生权衡再三,咬牙道:“江小白若是死了,就是把东晟集团夷为平地也于事无补,只能秘密行动,先找到他再说,因此,人在多不在精,我准备派天蝎和魔蝎出动。”
沈夫人想了想道:“天蝎善战,魔蝎善隐,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倒是最佳人选,只是,这魔蝎杀气太重,你难道想大开杀戒?别忘了,东晟集团可是军方的物资供应商,万一事情闹大了如何向总机构交代?”
沈先生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人救出来再说,总机构那边我会解释的!”
沈夫人只得敲击键盘发出命令:“好吧,我这就联系她们,就怕时间来不及。”
“尽人事以听天命吧,若江小白真是应运而生之人,想必能脱此劫,要不然就是我看错了人。”沈先生叹气道,“一个小时,只要一个小时就能知道他是骡子是马了!你告诉天蝎和魔蝎,如江小白已死,任务立即取消,若没死,不惜一切也要把人给我救出来,这是死命令!”
沈夫人愣了一下,但还是发出了指令!
同一时间,蒋纬元急匆匆赶往苏菲的住处,一边走还一边合计,江小白是必须尽早除去没有得到九眼天珠里的功.法之前还不急于下手,可问题是,如何才能得到九眼天珠呢?
想到苏小姐的可怕,他都想打退堂鼓了,但想到那《九眼心法》的神奇,素来喜欢冒险的他又想赌一把。
杀人夺宝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偷梁换柱!
打定主意后,他改道直奔蒋孝鸿的住处,打算让蒋孝鸿去伪造一颗九眼天珠。
可他到了蒋孝鸿的住处后,才知道蒋孝鸿正在和苏菲亲热——这原本没什么,毕竟,苏菲就是苏小姐排到儿子的贴身小秘书,也算是儿子的女人。
不过蒋孝鸿有个毛病,凡是和他有一腿的女人都视为禁脔,哪怕自己弃之如履,也绝不让人给他戴绿帽子。
因此,他听说蒋孝鸿在和苏菲亲热,肺都气炸了,心说:“你个畜生,连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胆子肥了啊!”
他也不想想,明明是他把儿子的女人占为己有,到头来,却说儿子动他的女人,由此可见,他是个心理有多扭曲的人。
当然,蒋纬元虽然气得杀鸡抹脖子,却知道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九眼天珠弄到手再说。
所以,他找来最信任的老跟班,让他抓紧时间伪造一颗九眼天珠出来。
顺便说一下,这个老跟班名叫鬼叔,虽然名义上跟随了他0年,却从未做过跟班的事,反正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也很少有人看见他出现在东晟集团,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东晟集团最可怕的人不是蒋纬元,而是鬼叔。
其实,蒋纬元也很少动用鬼叔,更不会让他去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九眼天珠对他来是简直太重要了。
鬼叔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执行者,且只听蒋纬元一个人的,什么原因都没问就老老实实的办事去了。
回头,蒋纬元才赶往苏菲的住处,想来个棒打鸳鸯,不让儿子给他戴绿帽子。岂料,他到了房门外后,却听见帽子已经戴上了,他又气又急又刺激,居然鬼使神差的偷听起来。
“哼哈……”蒋孝鸿努力哼哈着,苏菲也欢快的唱起了歌谣,一翻折腾后,蒋孝鸿气喘吁吁道,“今天我刚回来,就听鬼叔说你们抓住江小白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苏菲意犹未尽道,“人还是我亲自抓住的呢,假得了么?”
蒋孝鸿道:“那他是不是被我爸千刀万剐了?”
“哪有那么快。”苏菲吃吃笑道,“江小白就是个宝藏,你爸怎么舍得马上杀掉?”
蒋孝鸿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被关在何处?”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是个刑室,因为去的时候你爸蒙住了我的眼睛。”苏菲忽然反应过来,气道,“搞了半天,你是来打探消息的啊?”
蒋孝鸿也不否认,恶狠狠道,“这杂种把我害惨了,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才解心头之恨!”
苏菲噗嗤笑道:“你还是杀了我吧,我现在正想死呢。”
“支持不住了。”蒋孝鸿兴趣索然地爬了起来,一边穿戴一边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免得被我爸撞见。”
苏菲不满道:“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你怕啥呀?”
蒋孝鸿黑着脸道:“你不了解我爸的脾气……算了,和你说不清楚,走了。”
“气死人了!”苏菲把枕头砸向蒋孝鸿,抱怨道,“你比你爸还不中用!”
这话直把父子二人羞得面红耳赤,要不是苏菲身份特殊,只怕当场把她活撕了。
刑室里,打手老大还没回来,江小白抓紧时间挣扯钢丝绳,说来也怪,这绳子也不知道是用钢丝拧成的,虽然细小,却柔韧无比,无论怎么挣扯,就是无法把手挣脱出来。
“难道真挣不脱么?”江小白急得满头大汗,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无意中看见披头散发、昏迷不醒的梁洁,心里又难受得要死——以梁洁的忍痛能力,要不是饿了三天三夜,也不会被一块烙铁烫得杀猪似的嚎叫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昏迷了三天三夜——不对呀!
江小白忽然想到一件极不合情理的事情——蒋纬元恨不得及早除去自己,虽然因为苏菲的关系不敢擅自动手,但也不需要等三天啊,他就不怕夜长梦多,最终被人把自己救走,还是有信心别人找到这儿来?
似乎这也说不通啊,如果他想得到自己的秘密,在生擒自己后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开口,更有一千种办法让自己失去逃走的能力,偏偏,他却选择了把自己掉上三天三夜,这不是多此一举,自找麻烦么?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目的?
想到这,江小白小声叫道:“梁洁,梁洁,快醒醒!”
捆绑梁洁的也是细钢丝绳,但江小白注意到,这钢丝绳只有一个结头,用貌似是钛合金的小锁锁着,换句话说,挣不脱绳索,还可以想办法弄开钛合金锁。
于是,江小白一边呼喊一边扭动手腕,对照着梁洁身上的钛合金锁摸索它的铸造结构,好在自己戴了超级手套,要不然,挣扎了这么久手腕早就鲜血淋漓了。
“梁洁,醒醒啊。”江小白开始担忧起来,无法确定梁洁是生是死。
“江小白……”终于,梁洁虚弱的睁开眼睛,意识恍惚道,“我们还活着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