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这个季度的服装新品发布会上,因为祁悦所设计的作品的出现,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听说五年前,她在咱们b市参加了江家当时举办的一次设计大赛。当时并没有拿到名次不说,之后还莫名其妙的就从b市消失了!真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变得那么厉害!”
听着身边人的议论声,祁悦脸上的笑容更加肆虐得意。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能力和天赋,要不是当年被算计了的话,她身上又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下面,有请这件作品的设计者,设计天才祁悦小姐上台!”主持人面带笑容,抬起一只手,高调的开口“祁悦小姐今年22岁,却年轻有为。不仅在今年获得了法国巴黎时装设计大赛的金奖,更是得到了lin等多位国外知名设计师的赞赏……”
伴随着主持人的声音,祁悦面带笑容,迈着傲人的步子,挺胸昂首,走到了台上。她不仅是一个有天赋的设计天才,更是一个妩媚迷人的女人,虽然她在b市的名声并不好,但是却丝毫没有阻挡那些豪门阔少追逐她的目光。
“我这次回来,只想找一个投资人亦或者说是合伙人。”没有客套的寒暄,没有感谢的话语,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桀骜“我不会改变自己为人处事的方法,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品牌,更不会改变我的设计理念和风格……”
台下,一个角落里,男人喝着酒,嘴角噙笑的看着台上的女人。他有一张纯粹妖孽的面庞,含笑间夺魂摄魄,尤其是那对眸,异常幽深,不经意间流露出几丝犀利,迷人且致命。
“我以为你会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待祁悦从台上走下来,江远翼便快步站到了她的身边,讥讽道“你以为这样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主动送钱给你?天真!”
祁悦收起笑容,眯起眸子,目光中全是冷意。该死的男人,为什么她连来这种地方,都会碰到这个男人?真是阴魂不散“哼!”瞥了对方一眼,祁悦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霸气,但毫无头脑可言!设计服装,也许你可以。但是做生意?你不行!”江远翼留下这句话,便端着酒杯走到了一边,和在场的其他人寒暄了起来。
男人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嘴角的笑意更加的肆虐。他放下酒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脸恨意的祁悦“有意思”,站起身子,离开了主会场。
震耳欲聋的节奏,昏暗的灯光,拥挤的人群,空气里到处都充斥着酒精和暧昧的味道,母亲死后,她就频繁的出现在这里,因为只有在这里用酒精麻痹自己,她才会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什么都没有变。母亲还在,父亲还是爱她们的。
她只是一个人来这里放松一下心情的,可是显然不管在哪里,她会成为众人的焦点。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把她的腿型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使她性感间又不失单纯;长发随意的绑了一下,又让她的美中多了几丝慵懒。
“滚!”祁悦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苍蝇,显然心情很差。
“回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要不是我今天来这里的话,恐怕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呢!”男人不爽的撇了撇嘴,咒骂了两声,才离开就出现了一个帅气的笑脸。
听到声音,祁悦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声音的主人,笑笑,调侃道“告诉你了,你难道还要高调的跑去接机么?捧束鲜花,再送上一个拥抱什么的!”
“那岂不是还要送你一个香吻?”愣了一下,来人笑笑,摇了摇头“悦悦,我对你可是没那种感觉!要知道,我也算是一个健全的人,我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
高高的个子,挺拔的身材,看着梓诺的那双桃花眼,祁悦摇头大笑“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怎么,你难道就不怕自己嫁不出去么?总是把自己搞成这么一副男人的样子。”
“你这丫头搞的那么性感惹眼,我再怎么往女人打扮,也会被你抢了行情!所以,我倒不如走自己的风格!”梓诺点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打量了一下祁悦“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在那边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不开心?”
“我是会被别人欺负的人吗?”祁悦的眸子锃亮,里面带着笑意和难得的亲近。如果说发生在b市的一切都好像在故意跟她作对,那么面前的梓诺,能算的上是她在这里唯一的安慰了吧?
“你变了,不过,我更喜欢了!”梓诺滞了一下,然后笑道“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一定……”祁悦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梓诺刚要再开口,手边祁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了下眉头,咒骂了一声,还是接起了电话“干什么?”
“你在哪?”电话那边,江远翼的口气并不是很好,宴会散了场之后,他便找不到了祁悦的踪影,本以为她直接回家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怎么等,都没有等到她。
他本来推了发布会之后的所有应酬,想要跟她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的,却没有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对待“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么晚了,女孩子就不应该还在外面鬼混了么?”
“你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我去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狠狠的挂断了电话,祁悦的脸上竟是冷意和愤怒。
“悦悦,是谁啊?”见祁悦接了电话之后,变得更加不悦,梓诺疑惑的问了起来。
“一个混蛋。”简单的吐出这几个字,祁悦又拿起了酒杯,拉着梓诺一起聊了起来。
玩够了,祁悦才拖着略微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祁家。屋子里漆黑一片,她苦涩的笑了笑,自从母亲死后,这里对于她来说便再也没有了家的味道,撑死了也只能算的上是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