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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凌寒这么随随便便的牵着鼻子走,她心里很是不情愿,可就是因为刚刚的那一番话,祁悦并没有转身离开,而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走进了一家酒吧里。
这个地方,她再熟悉不过,如果今天不是跟这个男人一起过来的话,她是怎么也不会再踏入这家酒吧半步的。因为她不想在这里碰到一些人,不想自取其辱。
似乎是察觉到了祁悦的不悦,看到了她微微皱在一起的眉头,凌寒抿了抿嘴,嘴角微扬,把她安排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静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要干什么?”祁悦不解,他为什么要带着自己来这么一个娱乐场所,虽然说这个时间来这个地方刚刚好,可是他们两个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到这里来解决,亦或者说熟到了可以一起来这种地方消遣的关系。
“我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凌寒挑眉,看着她一副全身警戒起来的样子,他莫名的觉得有意思,故意是的说道“你要谢我的,所以我今天就带你来这里了。我考虑了很久,你这个人一无是处,唯一有点让人看得起的,就是你的设计天赋,可偏偏,那也不是我所需要的,但是索性你的长相还算是不错,所以……”
听到这里,祁悦已经很是不淡定了!这个凌寒,到底是什么意思?谢他,凭什么?都是他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为什么她还要做出感谢他的事情来?而且,即便是要谢,她也从来没有表示过要用自己的身体去答谢!
想到这里,祁悦倏尔站了起来,全身充满了戾气,就好像谁也不能阻拦她一样,冲着包厢门的方向就冲。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卯足了劲儿,终还是抵不过男人。一拉,一推,动作一气呵成,等到祁悦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凌寒重新扔回到了沙发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祁悦撑着自己的身体,狠狠的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就很清楚的意识到他有一张纯粹妖孽的面庞。他的笑容更是夺魂摄魄,尤其是那对眸,异常幽深,不经意间流露出几丝犀利,迷人且致命。
凌寒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步伐优雅,从容不迫的走过来,衬衫的扣子随意的解开两颗,露出一小片小麦色的皮肤,看上去性感十足“你说呢?”
“你!”祁悦吓得往后退了退,可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皮,做出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状态来面对这个妖孽的男人“你都已经有那个大娃娃了,为什么偏偏要这么缠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即便是真的因为江远翼的原因你才要接近我的,那你也不应该这么对付我!毕竟我不是你的敌人!”
“我身边有什么人是我的事情,我怎么对你也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谁都没法干预,更没有人能替我做主或是改变我的想法。”凌寒把祁悦逼到了墙角,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撑在墙上,让她无处可逃。
“凌寒,你冷静点!”祁悦惊慌的看着他,这次她真的怕了,也许是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给她留下来的阴影,她天不怕地不怕,可以被说的什么都不是,可以被任何人指指点点,可以不怕死,但却怕这样被对待。
“你在害怕?”停住了向祁悦脸颊靠近的动作,凌寒嘴角的笑意更加肆虐,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玩具“我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原来还是有你害怕的事情存在的。”说完,他便暧昧的用嘴唇在祁悦的耳边和颈间游走,就好像随时,他都会把面前的这个女人拆吃入腹。
祁悦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她可以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去跟江远翼和沈佳美作对,可以为了赶出他们母子俩想尽一切办法,哪怕是跟江远翼搞得那般暧昧,可是她却打心底里抗拒凌寒现在的举动“不……”
祁悦的抗拒声还没有完全发出来,凌寒便睨着眸子,笑着站直了身子,戏谑的说道“我还没有这么饥不择食,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他还没有跟她‘玩’够,他不想也不忍心这么快就把她毁了,毕竟能让他感兴趣的人并不多。也正是因为他不想,所以别的人也别想动她!
“我知道了一个你的弱点,真是有意思,如果你不想被别人也知道的话,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凌寒慵懒的一笑,那笑容里沉淀了几分玩味,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就好像他在她面前宣告着他对她的所有权“你先自己在这里等我吧,不会有人有胆子进来打扰你的,我一会要去隔壁房间里谈一笔生意。如果你现在想要离开的话,我也不会阻拦你,但是我相信你只要一个人独自离开这里,就肯定会有人找上你的麻烦。”
那个人也许是江远翼,也许会是张家那边的人,这点祁悦很清楚。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那么好……明明他们两个人就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帮她,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感谢他。
可她并不知道,凌寒这个人做事从来就没有什么原因和理由,只要他想,他喜欢,便什么都会去做,倘若他不想,不喜欢,不管你用尽什么手段和方法,也绝对不可能让他做什么。这就是他,凌寒,在他的世界里,他便是神抵一样的存在,他的所说所想便是法律。没有人会忤逆他,更没有人敢忤逆他……
张了张嘴,祁悦有些语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刚回过神来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可那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包房,而这个问题也只能留在了她的心里。
“寒少,没想到你会到的这么迟,怎么,难道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吗?”凌寒在手下的陪同下才进了旁边的另一间包房,里面的男人便笑着,略带有些不尊敬的大声询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