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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怎么也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前阵子消失了的江远翼。她警惕的抓了抓自己手边的被子,然后一脸的敌意“为什么我在这个?你想要干什么?”
江远翼挑眉,就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松了松肩膀“祁悦,何必这么警惕我?”
“你说呢?”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感谢我,而不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毕竟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恐怕早就死了!”江远翼叹气,摇了摇头,然后双手入裤兜里,自顾自的坐到了床边上,也不管祁悦是不是不喜欢。
“我死是我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做这种事情?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别做梦了!”祁悦瞪着江远翼,口气里满是敌意。
“你怕你被人操控,做了对不起凌寒的事情,所以你才要死?”江远翼像是看透了祁悦的心一样,戏虐的笑了笑,砸了砸嘴“还真是让我感动呢,不过祁悦,你怎么这么傻?如果我告诉你,是凌寒安排了一切,他早就看出来了你有问题,让修罗故意演了那么一出戏,让你心甘情愿的为他死,你还觉得,你做的这些都值得吗?”
“放屁!”祁悦咒骂一声“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混蛋吗?连自己的老妈都能扔下不管!你这个畜生!”
“是不是放屁,不是你说了算的。”凌寒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修罗是凌寒手下最信任的过的助手,他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样。你觉得他会背叛凌寒,做出这种事情,杀了你?那岂不是他就是直接伤了凌寒。如果不是有凌寒的命令的话,他那么忠心,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祁悦一瞬不瞬的看着江远翼,她很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这是发生在她的身上的,又有谁会比她清楚明白。
凌寒根本就不会想要她的命,修罗也绝对不是听了凌寒的指使。就是因为他够忠心,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祁悦冷冷的开口,竟是鄙夷的神色“你不是消失了么,怎么现在舍得出来了?”
“我救你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江远翼眯着眸子,脸颊慢慢的贴近了祁悦,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了起来。他有太长时间都没有这样感受过她的存在了,他那个时候选择消失,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天。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现在,凌寒以为祁悦死了,而直到他活着的人,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这样他就没有竞争者,他可以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什么都不怕。
“江远翼,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恶心!”祁悦别开了自己的脸颊,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结果了。
“如果能动的话,就下床,我们下去吃饭。如果不能动的话,我也是很乐意,抱着你下去吃饭的。”江远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玩味儿的开口,语气里带着些调戏的问道。
祁悦不悦,皱了下眉头,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自己可以走!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好!”江远翼举起双手,一副痞痞的样子“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跟你玩,不会急这一时的。凌寒认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你也不要想着会有人来救你了。”
“你怎么这么慢才下来?真是的,人家可都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呢!”餐厅里,欧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里面充满了血红色的液体,那明显不是红酒,那种粘稠的质感,让祁悦觉得一阵反胃。
这个女人竟然喝血!传言,有那么一种人,以为血液可以保持长久的美貌,她一直都以为这只是传说罢了,可没有想到,她竟然竟然亲眼见到了。
欧兰喝了一口杯子里稠稠黏黏的红色液体之后,睨着眸子,大红色的指甲按在嘴唇边,舌头还弹出来舔了一下,看起来充满了诡异的诱惑感。
“吃饭!”江远翼皱了下眉,然后坐到了餐桌旁,见祁悦还是站在原地,有些不悦“坐下!”
虽然不情愿,但祁悦还是坐下吃起了饭。毕竟她如果想从这里逃出去的话,必须要有足够的体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情况好了很多,好像之前那种说不出来的不适感都没有了,江远翼把她就救活了,难道说,她身体里的毒素都排干净了?
“k,你别忘了你答应人家的,晚上……”欧兰暧昧的揽住了江远翼的脖子,嘴唇咬着他的耳垂,挑逗的说道。
一听到k这个字,祁悦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江远翼。他就是k?怎么跟她记忆里的感觉不太一样?难道之前的那个k只是个替身,真正的k其实是江远翼?她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凌寒!要不然的话,他们打了半天,其实都没有搞对对象!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江远翼记得祁悦见到他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时候的那副表情,他再也不想见到,厌恶的把欧兰的手从自己的身上丢开,他又转头问祁悦“你在想什么?”
祁悦笑笑,一边摆弄着盘子里的食物,一边吐槽“在想你怎么还是那么恶心……跟个畜生一样,逮到女人就要上,还真是一点都不挑食。”
一句话激怒了江远翼的每一根神经。他明明做了那么多,对她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她就是看不到他,为什么她满脑子里装的都是那个凌寒!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他不过就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心,没有血,没有肉,杀人不眨眼的机械而已!
“畜生?哈哈,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畜生!”说完,江远翼便硬生生的拽起了祁悦的一只手臂,把她拖到了沙发旁边,然后按在了沙发上。
倏尔,搂住了跟着他走过来的欧兰的水蛇腰,肆无忌惮的狂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