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好?”
“爷您尽量持久一点,这玩意之前我没涉猎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来……”左来安眼观鼻子鼻观心的说道,天时地利人和,尊敬的二爷,老天都帮您了,您还可千万别再矫情,尽情的来吧。
左来安取了血就走了,只剩下扶江留着这边。
唐肆爵沉着脸看着扶江,锐利目光直把人的思想看穿。
“二爷,您有话就直说吧。”扶江顶不住了,低声问着。
“谁做的?”唐肆爵冷声发问。
扶江心虚,片刻后又恢复了气势,“混入商会的那些人,来历警方那边已经在查了,这两天就能有消息……”
“跟你无关?”唐肆爵语气依旧冰冷,并没将他的话听进去。
扶江心下一抖,果然是二爷,简直直掐他咽喉啊。
扶江硬着头皮摇头,唐肆爵忽然站起身来,高大挺阔的身躯走近扶江,强大迫人的气息直面砸下。
“二爷,我不敢骗你,这么大的事,我哪敢做主?就算我做梦都希望您能跟雪桐小姐摊牌,可我也不得不顾忌子豪少爷。二爷,我还没有胆大到这种程度,给您招这么大的麻烦……”扶江那心都飙嗓子眼儿了,浑身僵硬捍在那儿不敢动。
唐肆爵气息森冷,良久,他大掌搭在扶江肩上,一字一句道,“若让我知道你言语有假……”
“二爷,扶江原为你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扶江惊得当即大声表衷心。
唐肆爵收回大掌,目光淡漠如常。
“出去吧。”
“是!”扶江如逢大赦,赶紧开溜。
“这件事情,处理好。”唐肆爵低声吩咐。
扶江一愣,即刻压下心底的震惊,明白过来这位爷指的是什么,顿了一秒转身,“爷……”
“去吧。”
扶江叹气,“是。”
唐肆爵回屋,颜雪桐又爬出了被子,抱着被子不安的蹭,唐肆爵进了浴室,放满了凉水,紧跟着把人扔水里泡。
后半夜了左来安才赶过来,颜雪桐此刻身上都被烧成了酱紫色。
左来安偷偷瞄了眼老总,嗯,看得出是餍足,左来安这就放心了,赶紧敲了药水,给颜雪桐胳膊上扎了一针。
“半个小时后体温还没回复正常再给我电话。”左来安麻溜的收拾药箱准备走人。
唐肆爵立马叫住人,“外面等着。”
左来安心下一咯噔,不是吧,他折腾了大半晚上还没阖眼呢。
“是。”
左来安外面坐着,沙发上一歪,就睡着了。
唐肆爵守在床边,不敢碰她,怕再勾起药性,只能等。
等着时间走,半小时一到他赶紧伸手探她额头,再摸身上,温度总算没那么惊人。
唐肆爵走出睡房,叫醒左来安。
“看看她的情况。”唐肆爵沉着脸道,居然还给他睡着了?真有这么困?
左来安醒来那一瞬吓了一跳,身体“嗖”地弹立起来,“怎么地?没见好?”
“温度降了些,但脸色还是不见好。”
唐肆爵的语气泄露了他的内心,左来安知道这位爷藏在心底的事儿,可从没见表露过,所以这一刻二爷的情绪令他有些意外。
“我去看看。”
左来安赶紧进屋,俯身将人往床边拽,唐肆爵背后怒声一吼:“你干什么?”
左来安心脏一抖,松手,“人离得太远了……”
他总得探探姑奶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可他不知道这是二爷故意把人往外面移的,为的不就是不让人靠太近?
唐肆爵冷冷给了他一眼,左来安识趣的往边上站,唐肆爵跨上床将人打横抱起来,坐在床边。
左来安探了姑娘身上的温度,“没事了。”
“没事了?”唐肆爵抬眼。
左来安立马又试探的问了句,“要不,再给一针?”
唐肆爵恨不得给他一脚,“情况如何,你是医生,你问我?”
左来安往后退了不,“应该没问题了,颜小姐醒来后身体无力,体虚等情况都是正常的后遗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去休息吧。”大爷总算放人了。
左来安立马感恩戴德,走之前给留了伤药,“照颜小姐那程度,受伤是难免的。”话落挑了记“你懂的”眼神儿开溜。
唐肆爵搂着颜雪桐一晚上没放手,早起时唐肆爵再看人,总算正常了。
唐肆爵换了干净衣服,拾掇好了自己,在床边站了很久。
她睡得很沉,脸色苍白,有种奄奄一息的脆弱感,唐肆爵缓缓俯身,在她脸上吻了下。
“颜颜,早。”
酷硬面颊轻轻贴着她的脸,好大会儿起开,放了张不限额度的金卡在她枕头边,然后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揉着。
他希望她能拿着卡找他质问,他甚至期待这一触即发的感情赶快解开。至于唐子豪,他无法在这一刻还顾及。
唐肆爵亲着她手背,最终将她手放进被子里,离开房间。
颜雪桐睡了一整天,醒来时已经华灯初上了。
疲倦的从被子里爬起来,拢了把凌乱的长发,随后,脑子瞬间炸开。
“啊——”
她尖叫着,慌乱的翻滚下床,待看清了屋里的一切时又连声惊叫,慌乱的找着自己的衣服。
她的包手机都在,独独不见了衣服,倒是床头放了个服饰袋子。她眼神静止两秒,然后走过去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里面是女生的衣服,她不管其他,快速的穿上身,拿着自己的包夺门就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醒来时没急得哭,而是急着跑路,出了酒店拦了辆车就往学校去。
昨晚上的人谁?她只记得被人灌了酒,后来在休息室休息……
她最后上的车难道不是回学校的车?
颜雪桐木讷的坐着,到了学校又让计程车去了别的地方。
“肖笛,你在家吗?我去你家呆几天好不好?”颜雪桐电话拨给了同宿舍的肖笛,肖笛也是本地人,宿舍里她们俩走得更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