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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说长不短,一下子就这么过来了。到了他们出发的早上,我们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往机场赶了过去。
冷翊自从那天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薄冷多次去冷家寻找都没有见到他,我猜想他可能是去了基地,又或者是背着我们自己带着一群兵出发去了云南吧。
虽说我们不能左右他的想法,但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
等他们办理好了登机手续,薄冷又拉着我絮叨了好一阵的,字里行间的说得都是我要在家好好得看着自己,好好看着肚子。
别无二话,无非是怕我一个人不能好好地照顾自己。
“我知道要照顾好自己,你也是……冷希这身体我真怕你支撑不了多久。所以你一找到能帮冷翊的办法就赶紧的回来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的,一到云南我会立刻……”
薄冷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我顾不上多听一句薄冷关心的话,一扭头接上了电话。
果然现在能给我打电话的也就剩下那琅彩这个老不死的。
“你不是在飞机上嘛,干嘛还给我打电话呀!”
“闺女,别这么粗暴啊。我这会儿刚下飞机,往闸口这边走。你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到了……”电话那头嘈杂的不得了,隐约还能听到好多泰国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等会儿,你丫都到了?”我可是把时间给扒算好的,他怎么提前一小时就到了?
我一手按着一只耳朵,一手将手机往耳边贴了贴,与此同时广播里已经通知前往云南昆明的乘客们赶紧登机。
薄冷见我扭转不开,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连跟我道个别的时间都没有。等我挂上老不死电话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就算我把眼睛睁得再大也是白搭,人都走了我还念叨个啥。于是只好往出口奔去,没准还能在门口遇上老不死的。
我刚想到这里,一转身登时被冒出来的吓个半身不遂。
“卧槽!你特么出来也不吱一声!”我拍了拍差点蹦出嗓子眼的心慌慌张张的舒了口气。
“闺女!”突然冒出来的那琅彩一张双臂直接将我抱个满怀,害得我连口气还没喘上来,脸颊就被他给亲了好几下。
“撒手!撒手!你个为老不尊的,先放开我!”我双手抵在了他的跟前,可谓是拼死挣扎啊。
“嘿,舅舅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吗?心里想你可是想的厉害。”他憨笑着撒开了手,刚停声忽的又炸开了嗓子来,“闺女,你眼睛怎么回事?怎么就成独眼龙了?”
他声音嚷的死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我尴尬地低着头拽着他就往出口走去,“你闭嘴,我都够损的了,你还嚷个什么劲儿啊。”
“不是……你还不准我嚷嚷了,我问你,你好端端的怎么成这样了?”那琅彩顿了脚步,愣是将我给拽了回来。
同时扳正了我的脸仔仔细细的瞧着我,当下就抽了一鼻子,“闺女,你怎么回国的大半年就瘦成这样了?可心疼死我了,好端端的一漂亮姑娘,怎么这样了啊!”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我的左眼,问我还疼不疼,问我啥时候受的伤,又是谁伤的。
我扁了扁嘴,还没开口就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我心里不难过,只是看着他心疼我的样子,我就跟着他一起难受了。
哭了有一阵,他才将我从怀里拉出来,“崩哭了,以后舅舅好好照顾你。你这孩子打小就被你那不要脸的爸妈给丢了,苏家那帮老娘们没一个好东西。舅舅就你跟拉拉这一对亲儿亲女的,小雅,舅舅虽然贪你几个钱财,可想着的还是你能好好的。”
“嗯!”我抽噎着点了点头,赶紧的帮他去拖箱子,两人一前一后的就这么离开了机场,辗转上了车一路狂奔直往家去。
一路上我将我跟薄冷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虽说薄冷是个鬼,可我舅舅的接受能力跟我一样的好。末了,他说反正人这一辈子也就能活个几十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还有人跟猫狗过一辈子的,跟个鬼过一辈子不算什么大事。
听见没!就我舅舅这悟性,搁在旧社会那肯定是要羽化登仙的!
“舅舅,上次在电话里你也没跟我说清楚,你不会是因为撞了个人就回国隐居吧。”虽说那琅彩的悟性很高,但是他的操行一直都是个问题。
偏巧这个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舅舅,你是不是拿我给你的钱去整容了?卧槽,我就说嘛,这些年下来你一点都不见老?”
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就觉得他长得跟泰国人妖没什么差别,可如今一看他的皮肤水嫩的可不比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差啊!
“呸!我这是驻颜有术。整容!就泰国整容技术就这么好吗?”那琅彩一巴掌呼掉了我摸在他脸上的手。
我悻悻然盯着那只被他拍红的手,心想他还跟我否认,要不是整容了,干嘛连摸都不让我摸。
“舅舅,虽说你这个岁数不该拥有这样的美貌,可好歹您也是一直男,总不能这几年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有了改变,这才想去变……”
那个“性”字还没说出口直接被他给瞪得咽了回去。
于是我只好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可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呢。”
“去,我不是说的很明白吗,就是人老了想着要叶落归根呗。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对了,拉拉呢?”那琅彩不耐烦的把话题给我移开了。
“搁家里呢,一听说你回来了高兴极了,就巴望着你回来。”他既然跟我藏着掖着,我自然没什么好听得说给他听了。
毕竟是自家的亲舅舅,什么尿性我清楚的很,他要不愿意说我就是拿着一百万人名币去撬他的嘴都不定能撬开。
所以不问就是最好的做法。
将近耗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到家,一回家他忙着跟自己的亲孙子亲亲热热的,我就苦逼点帮他收拾了房间,容若又是给他端茶又是给他拿点心的,真把他当成七老八十的老东西一样伺候了。
这边白犀见我忙里忙外不禁有些诧异,“夫人,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你还有这么一个亲人?”
“嗨,他以前一直在国外住着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回来了。由着他去吧,反正我在这世上也就他对我好。你也别拿他当什么贵重客人对待,就跟平日里一样行了。”
这会儿忙着铺床单套被子的,自然没注意白犀是个什么表情。
当我要离开房间倒水的时候,白犀没由得蹦出一句。
“夫人,您舅舅身上有股气儿挺奇怪的。”
“气儿?什么气儿?”我狐疑道,挺不明白她的意思。
白犀闷声摇了摇头,似乎想些什么,“我说不上来,就是问着不大对劲,有点像你仓库里的味道。”
原本我被她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惹得有些不放心,直到她说跟我仓库里味道一样,我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
“没事,他跟我一样,都是跟古曼童打交道的,遇上的都是些小鬼什么的,所以身上可能沾染了那些味道吧。白犀,你不要因为薄冷让你照顾我就什么事情都弄得这么紧张兮兮的。他是我舅舅,有什么情况我最清楚。”
“嗯。”白犀听了我话认同的点了点头,之后从我手里接过了盆替我去把脏水给倒了。
我们几个忙活了一个上午总算给那琅彩折腾出了一顿像样的午饭来,看他胡吃海塞的肆虐着,我真怀疑他这大半年是在山沟沟里过活的。
等他吃饱了,瞧着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我立马凑到他跟前狠狠地嗅了一把,还别说除了嘴上的饭菜上我可闻不出一定点的味道。
难道是因为白犀不是人,有兽的鼻子才会闻的这么清楚吗?
我想了想不得要领。
“吃饱了就吃饱了,你盯着我看什么?”那琅彩打了个饱嗝,撇过半个身子软在了椅子里。
我盯着他那张油光水滑的脸又看了会儿,“舅舅,你到底是在哪家医院做的整容,效果太尼玛好了。瞧您眼角的褶子都拉平啊!”
“去你的,跟你讲正经事呢,你这只眼睛可是能通阴阳的,到底是怎么没了的?”平日里他不正经的时候跟我一样,可正经起来却能吓死一头牛。
我被他吓得小心脏咯噔一下,犹豫了好久才把眼睛没了的实情告诉他。
他听完咂了好久的嘴巴,最后幽幽的问了我一句,“想不想再要一只更厉害的眼睛?”
“更厉害的?上哪儿去找更厉害的眼睛啊!”我被他这话可算是吓蒙了,谁曾想他会跟我说这个啊!
“有是有,可这眼睛我也是听别人提过一次,说是多年以前他赶尸送过一个人,那人就有一颗凤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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