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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冷话音落下之际,我的身体也僵直在了原地,不是说我被人动了手脚,而是他这一声来的太突然也太让人惊讶了。
我的手距离拉拉的身体不到几公分,可被薄冷这么一说我立刻跳远了些,“薄冷,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眼睛自然看得很清楚,拉拉是古曼童,说白了就是小鬼。而现在能把他给定住身体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刚才不是说了吗?鬼逼亲,但凡插手此事的人或者是鬼都没有好下场。我劝你现在就离开这里,那个叫安芷的房东我看今晚也要成了鬼新娘了。雅儿,看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我会照顾好你跟拉拉的。”
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人都来了,他现在让我撒手不管怎么可能呢!
“要走你走,不对,你走之前也得帮我带走拉拉。安芷的事情我不要你管!”这个死薄冷,光知道说什么风凉话,我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情了!
“雅儿,现在可不是怄气的时候,听我的,离开这里!”薄冷的语气依旧淡薄如水,他不疾不徐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一伸手臂直接将我揽到了怀里,同时耳边刮来了一阵阴嗖嗖的寒风,“我数到三,你要是想置身事外我可以帮你。但你执意留在这里,那我可就只能换个老婆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是如此暧昧,我当下用手肘拱了一下他的腰,不想就在这时安芷家的房檐上突然冒出了一排蹿着青火的灯笼来。
“我的……妈!”我惊讶的不是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青火灯笼,而是这些灯笼的材质根本就是人皮!诡异的花纹布满了人皮,尤其是从灯笼中落在地上的烛油根本就是鲜红的人血。
“鬼灯燃,花轿到……啧啧啧,看来想走都走不掉了啊!”薄冷松开了手,他的唇边赫然挂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来。
只是他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鬼灯燃,花轿到……是有谁要来迎娶什么人吗?
“薄冷?”我颤抖地双手拉了一下他的手,看着房檐上挂着的灯笼,我的双腿早就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圈儿来。
“没事的,有我在!”他抿唇对我笑了下,以示安慰。
然而这个时候紧闭的堂屋门却在这个时候缓缓打开了,一股青烟顿时从屋内飘了出来,隐隐约约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暗红色嫁衣的女人站在那团青烟当中。
是安芷!
我百分之百的确定穿着嫁衣的人就是她。
可再仔细一看安芷的脸竟然煞白的,如同白纸一般。
“她、她就是新娘?”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芷怎么就成了这样?
“你说呢?”薄冷歪着头看着我,与他的冷静相比,我显然已经被这一幕给吓呆了。
“可是……薄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安芷会变成这样?不对,到底是谁要娶她?”
“是本君想娶她!”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一阵红雨来,冰凉的红雨落在了我的脸上,手上……
没多时我一身象牙白的衣服就被染红了,同时鼻底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是血!
我惊恐的看着薄冷,这才发现在我们的面前竟然还有一顶火红的花轿,里面正端坐着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长发男人。
长发男人一派儒雅之姿,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挑起耳畔的一缕长发,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深沉的笑意,漂亮的桃花眼在我跟薄冷的身上飞快的打量了一遍。
而后最终将视线落在了薄冷的身上。
“鬼君,好久不见啊……”薄冷勾唇淡笑,将我又往他的身后护了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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