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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雪,你现在还没恢复,你松开师哥,师哥这就给你换上血骨。阿雪……”碧潭的嗓脖子都快被阿雪给掐断了,偏偏这个碧潭还是个痴情种子,想着的不是让自己早点解脱,而是担心这个美人的情况。
“师哥……”阿雪突然神情一滞,眼眶里泛起了泪花来,想来是认得眼前的人是谁了。她终于松开了碧潭。
刚一松开碧潭就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好家伙!差一点就把碧潭给勒折了。
眼瞅着美人抱着亲师哥哭哭啼啼的,我们这边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我们还想着要怎么逃走,怎奈碧潭对师妹的爱还没冲昏他的脑子。
只见碧潭挽起道袍袖子擦了擦眼角一滴混浊的泪,旋即松开了阿雪。
“好师妹,师哥现在就替你剥了她的皮,拆了血骨给你补上。”碧潭定了定神,还顺手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转眼又恢复成了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样来。
他看定我,嘴角边忍不住溢出得意的笑容来,末了跟变戏法似的从袖兜儿里掏出了那颗眼珠子在手里跟捏葡萄似的捏给我看。
我一见自己的眼珠子被他这么糟蹋顿时生了怒意,“你特娘的要是不稀罕就还给我,再给我捏一下我特么踹没你的命根子,看你怎么跟你师妹好去!”
“那雅,这等粗活儿交给我来就是!嗬!”安芷一声叫呵,相当帅气甩了下自己的鞭子,望着碧潭就出口讽刺起来,“你这妖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模样,一脸的菊花褶子也不嫌臊的慌。瞧你那师妹貌美如花的也就是个十七八岁吧,你俩搁一块儿配不?我看啊,你师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兴许想着借着你的手活了,再一脚蹬了你也不定呢。”
安芷的一张破嘴能把死的给说活了,活的给说死了。现下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后果然把碧潭给激怒了。
不得兴,安芷继续骂着,“喏喏喏,你那师妹天生就是狐骚眼,看人都带钩儿似的。哟,我这掐指一算你这师妹死的时候应该是叫男人给害死的吧。”
“够了!”碧潭的怒气跟火箭似的直穿云霄,刚吼了一嗓子就把安芷给震住了。可安芷是谁啊,干架不定干过别人,可拼嘴功没人是她的对手。
我跟邪泽就跟透明人似的杵在一边什么话都不说,光是看着安芷开炮。末了,碧潭真的是被她给逼急了,刚准备拔出自己的桃木剑给安芷来个结果。不想这会儿的小师妹阿雪却出手拦住了他。
“师哥……”一声娇滴滴的脆魅声音脱口而出的时候别墅碧潭酥软了身子骨,就是我们这些外人都冷不住打了个颤。
安芷恶心的撸了撸自己的两条胳膊,忍不住在我耳边嘀咕起来,“都是女人是祸水,我以前觉得这话是说你的,看样子还有人比你这凶残。”
我狠狠地踩了她一脚,拿我的右眼瞪了她一下。丫会说人话不!
安芷缩了缩脖子,又小声嘀咕起来,“你别生气,不过我觉得这女人的模样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见过?”安芷这话说得可真是没有一点的凭据了,“等等,这女人是臭道士的师妹,这臭道士瞧着都一把年纪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
安芷被我这么一问反倒说不出话来了,只顾着摆出一张绞尽脑汁在想事情的表情。
她这样我再问没意思。
此时阿雪将碧潭给说道到了一旁,她顾自理了理衣裳,又顺了顺她那头及膝的长发,一脸温甜的笑意,乍一看真是暖了人心的甜美小萝莉啊。
她先是看了我一眼,觉得没意思便侧脸看向了嘴巴利索的安芷,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你是温家的后人?”
安芷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阿雪“哦”了一声,露出相当满足的笑意来,她伸出玉白的小嫩手拍了两下,倏地就从安芷的手里将鞭子给抢了过去,“这鞭子是你师父送你的吧。”
安芷又是点头,眉头直接拧了个“川”字。
“得了,你的命我不要了,可她的血骨我得留下。全尸大约是不会有的了,起码一层皮下了葬还能保全一个三魂。”阿雪轻描淡写般地就将我的生死给定了。
可我总觉得她看着安芷的表情很是怪异,难道她们两个还真认识不成?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叫了起来,“靠!安芷,感情真是你带我入了虎口啊!”
“你妹!我哪里知道这一趟是这么麻烦的,鬼猜得到我会在这里遇上我师娘……”安芷嚎了一嗓子,话说了一半却戛然而止了。
而我彻底被她的话给轰了一炮。她刚才说什么,阿雪是她师娘?那她师父总不会就是那臭道士碧潭吧!
我去,白瞎了我的眼了!
“师哥,这妮子是碧渊的徒弟,你且放了她就是。这两个随你怎么处置了。”阿雪兴致缺缺地转了身站到了碧潭的身后。
只见碧潭一咧嘴吧,露出泛着寒光的尖牙,下一秒直接将他手中的眼珠子给弹到了嘴里。
咕嘟一下,直接给咽了下去。
我的眼啊……我心中一阵咆哮,可是已经完了。
碧潭的一口恶气已经屯了很久,就差在我们的身上戳上个十来刀子,可他却在这个时候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白符,他抬手咬破了指尖,在白符上画了个符文,啪的一下直接贴我脑门上了。
手法相当的利索,白符贴上我脑门的一霎,我的身子就跟打了麻药似的变得麻木不已,然而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很快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变化,我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痒的不得了,可我偏偏还不能伸手去挠。
安芷瞅我不对劲刚准备帮忙,不料阿雪素手一甩,鞭子在安芷的腰上绕了一圈就将她给拽了过去。
“你与我说说,你师父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了?”阿雪好似无事可做一般,拉着安芷就跟她话起了家常来。
安芷一脸的菜色,眼神一直在我的身上来回转悠着。
阿雪见状不禁笑了起来,“你放心,我师哥的手法利索的厉害,白符上了身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她就会跟蛇一样将身上的皮给蜕了。再过半小时她的血骨跟肉身就会一分为二。嗯……折旧根庖丁解牛一个意思,不会让她有些许的不舒服的。”
美人的柔言细语听上去就跟唱歌一样动听,可是字字句句里的意思却叫人一身恶寒。
安芷听她这么解释顿时暴跳如雷起来,可是开了口却是求人的话,她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阿雪的跟前,当真是给她磕了几个头来,“师娘,念在你跟师父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放了她吧。师父道行高深一定会助你复活的。师娘,安芷给您磕头了,您大慈大悲就放了那雅吧!”
“快快快,你倒是起来说话呀!你这一跪我心里疼得厉害。”阿雪连忙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模样姿态确实带着几分心疼人的模样。
安芷以为她是应了,忙准备说些感激的话,不想阿雪却在这时断了她的念头。
“你以为拿你师父来压我,我就会应了你的要求。傻丫头,要不是看着碧渊的脸面,我今日连你的小命也一并要了!”阿雪说着便用她那白嫩的小手捏住了安芷的下巴,“这鞭子可是当年我送与他的定情之物,可他却送给了你……呵,这负心人呐……”
阿雪甩了手,嫌弃般的在安芷的衣服上蹭了蹭,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师哥,我故去的时候忘了交代你一件事情。当初那人让咱们照看的尸身可还在,如今算算时日距离八月十五没多久了。这些年你可有去看看那尸身成了什么样子?”
娇滴滴的声音用这种语气说话着实有几分的怪异,可是她话语中的几个关键词却让我为之一震。
首先,八月十五;其次,尸身……
我猛的就想到了薄冷不止一次跟我提到的事情,难道他们两个也跟薄冷的事情扯上什么关系了?
一想到这里我更加冷静不了。
“碧潭,你们刚才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八月十五这个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等等,薄冷的身体是不是就在你们的手上?”
阿雪那双透亮的眼睛顿时眯缝了起来,她整了整衣裳往我这边走了两步,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才又睁开了眼睛,“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已经是个死人了,等你蜕了这层皮,离了这身肉骨,你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你问这么多可还有意思?”
“妖妇!”我忍不住朝她的脸啐了一口唾沫。
“啪!”阿雪的手理所应当的挥在了我的脸上,但还不算疼。
她捏了捏有些发红的手掌,朝我瞪了一眼,“哼,我让你骂个够。反正你也就只有一个小时的命了,谅你也耍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我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你”字之后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眼***上越发的痒了,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才能“蜕皮”,但我诧异地是从碧潭在我身上贴了白符之后,邪泽就再也没有什么行动。
莫非他是受了伤,还是说他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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