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家人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其实,他们已经从心底相信了。
因为除了这个解释可以说得通,他们想不出来还有其他的解释。
“可恶的女人!他们怎么可以那么歹毒!我可怜的凝儿啊。”
白夫人痛哭出声。
“都是那个月倾城害的。如果不是为了对付她,凝儿也不会和那个梅影仙子合作。”
白夫人脸色狰狞,一边哭一边愤恨地骂道。
“父亲,夫君,你们一定要给凝儿报仇啊。”
紧接着,白夫人又开始哭喊。
白国公和白峰脸色阴沉,没有开口说话。
“父亲,夫君,难道你们就这么任由凝儿惨死吗?”白夫人哭着喊道。
白国公和白峰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不管是月倾城那群人也好,还是那个梅影仙子也罢,都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
一年前他们被人逼着放弃雇佣杀手对付月倾城的事,他们还记忆犹新。
“母亲……”见白国公父子不说话,白夫人又看向自己的婆婆——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眨了眨泛红的眼睛,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道:“老大媳妇,放心吧,你父亲和峰儿会想出对策的。”
闻言,白国公看向自己的妻子,带着一丝疲惫道:“夫人,你和老大媳妇先离开,我和峰儿他们商量一下。”
“好。”白老夫人摸了摸眼泪,然后起身,对白夫人道,“我们先回去吧。”
“我不,我也要待在这里听。”白夫人一脸倔强地摇头。
“夫人,听父亲和母亲的话,你先回去,我和父亲商量好,会告诉你的,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白峰皱眉劝道。
“……”白夫人犹豫了片刻,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好,我先离开。希望夫君你和父亲尽早商量出为凝儿报仇的办法。”
……
目送两个女人离开,白国公长长叹了一口气。
“父亲,这件事该怎么办?”白峰看向自己的父亲。
“这件事,我刚才想过了,我们现在只能按兵不动。按我的的推测,那梅影仙子应该和君氏夫妇有仇,我们就先看他们斗着,到时候,谁死了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事。等到他们斗出结果,我们再决定是否出手也不迟。”白国公沉声道。
“……我知道了,父亲。”白峰沉默了片刻后,点点头。
虽然这个决定有点憋屈,可是,确实是最适合他们的决定。
看来,这几日,他要好好哄哄自己妻子了。
……
半个月后。
巫城。
君府,前厅。
“君夫人,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已经查明,这件事确实不是你们做的。”巫魅看着月倾城,一脸认真道。
因为是在道歉,所以巫魅的神情不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不过,表情依然那么僵硬。
“巫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误会解开就可。”月倾城微笑道。
月倾城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查清楚了一切。
月倾城不知道的是,巫魅不仅派了自己的人调查,还委托了天下第一楼。
而天下第一楼已经听月倾城说过那件事并且已经证实,自然很快将结果提交给巫魅。
这就是巫魅这么快来道歉的原因。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误会解开,巫魅一刻也不多留,站起身就往外走。
月倾城也不强留,派人送他们出去。
……
事情告一段落,而且,顾氏的事也基本上了轨道,接下来的时间,月倾城一行人和往常一样,进入闭关状态。
当然,月倾城并没有完全闭关,而是每隔一两天就出关看看小贝,陪他玩耍,照顾他起居。
夜,月倾城看着小贝入睡,起身往闭关的地方而去。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储物戒指里的传音令牌在震动。
月倾城拿出来,接通。
“倾城。”那边,传来君墨涵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柔的声音。
“墨涵?”
月倾城惊喜道。
“怎么样?你那边的事办完了吗?”
“办完了,我明日就带着大哥一起出发,很快就回去了。”君墨涵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声音缠缠绕绕的,明显蕴着浓浓的思念。
“太好了,那你们路上小心,我等你们。”月倾城开心道。
“嗯。”君墨涵低沉应道。
接下来,夫妻二人又各自说了一下自己彼此的近况。
当然,为了避免君墨涵担心,月倾城并没有说梅影仙子的事,只是挑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说了说。
而君墨涵也说了一下自己最近的遭遇,当然,月倾城也听得出来,对方完全是报喜不报忧。
“倾城,我好想你。”说完自己的近况,君墨涵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的低沉,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
月倾城神色微微一顿,然后笑了开来:“我也很想你,墨涵。”
……
结束和君墨涵的通话,月倾城立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许衡。
“真的吗?太好了?!我会尽快处理好手头的事,然后去找你们。”许衡惊喜异常,开心道。
……
时间缓缓流逝。
一个月后。
吼!!!
双头巨龙停在了君府的上空,然后仰头长啸。
早就得到消息的月倾城一行人,包括许衡在内,已经等在了院子里。
“父亲!顾元舅舅!”小月牙开心地对巨龙上的君墨涵和顾元挥手。
听到小月牙的喊声,许衡看向站在君墨涵旁边的挺拔男子,眸中闪过一丝剧烈的波动……
那个真的是他的元儿吗?!
太好了!
他们一家真的可以团聚了。
许衡极力压制,才没有显得很激动。
刷!刷!
君墨涵和顾元跳下巨龙的后背,站到了月倾城等人面前。
“父亲。”小月牙第一个冲上去,开心地扯住了君墨涵的袖子。
“墨涵(君公子),你回来了。”月倾城等人笑眯眯迎了上去,纷纷打招呼。
“嗯。”君墨涵点头,然后,他的视线落在月倾城脸上。
分别几个月,他竟觉得是分别了一辈子那么长,对她的思念密密实实地压在他的胸膛里,好似随时都会炸裂……
现在终于见到她,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想从她脸上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