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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邱道姑扯着尖细的嗓子嚎叫:“救命,救命啊!”
“郡主,快看呢,那道姑烧起来来了。”
束墨与宝笙两个丫鬟小声的在顾清惜耳边轻语,顾清惜闻声,璀璨一笑。
是以,这火能烧起来,的确是她暗中搞的鬼。
福寿堂的地砖上自她从清韵阁回来后就命束墨两人在上面滴了桐油,地砖本是光滑在加上油很是容易使人摔倒,在邱道姑摔倒后她让束墨两人扶人起来的同时,又暗中将大量的磷粉粘在了她的道袍上,磷粉易燃,遇到一丁点儿火星就会形成燎原之势,故而,咒符落下的瞬间,磷粉遇火急速燃烧,顷刻间将邱道姑变成了火人。
呵呵,这就是试图陷害她的代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欺负了她还想平安无事,那怎么行呢?
“快!灭火!”
沈弘业见邱道姑突然烧成了个火人,他的脸色立刻变了,这要是将人烧死在了公主府,那还得了!
陈氏见状心里也自是十万着急,想不通邱道姑怎么好端端的衣服全都烧了起来而且那火势来的凶猛,眨眼的功夫就窜上了头顶,一点都没有回旋缓冲的余地。
“来人啊,快去引了花园的溪水来灭火!”
这出戏正是到了精彩的时候,邱道姑要是出了茬子,这戏可就是没法演了!她的计划也就全都泡汤了!陈氏立刻挥着帕子吩咐下人们就近取水救人。
一时间,后花园里乱成一团。
顾清惜眉眼平静的看着邱道姑满身是火的来回乱窜,看她将供桌香烛全都撞翻在地,看着她竭斯底里的呼喊救命……
“邱道姑,你快脱了道袍吧,在不脱衣只怕皮肤都要烧烂了!”
打水的人还没来,顾清惜为了表示对邱道姑的关怀,远远的冲她喊话,“哎,这火太猛了,道袍脱不掉也可以去旁边的小水潭里灭火的……”
邱道姑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团火焰,她哀嚎叫喊着扑打身上的火可越是扑打这火越是跟着了魔似的烧的疯狂,外面罩着的道袍都是要烧烂了脱与不脱都是没什么区别了,她听得有人喊着让她水潭,活命心切的她四下打量,果真是见三丈开外有个水潭,水潭不大但却足以装得下一个人,她不做思量就跳了进去!
“天呐!那是养蛇的水潭,你怎么能让她跳进去!”
邱道姑跳下去的瞬间,正是被陈氏看见,登时,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刚才慌乱中她被提水来的下人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阻止邱道姑,邱道姑就被顾清惜忽悠的跳了下去……
“对啊!大姐,你该是知道那里面是养的什么,你这样做不是存心要害邱道姑么?”沈菀秀也意识到情况不妙了,眉毛倒拧,站出来指着顾清惜鼻子尖儿骂道。
沈菀乔芙蓉美面上也是闪过了一抹忧虑,她看着顾清惜平静无波的脸,心道她该不会是知晓了什么,存心要害邱道姑与死地的吧?
外人不知道这后花园中这处水潭里养着蛇,可公主府的人却都是知晓的,这个时候顾清惜让邱道姑跳下去岂不是想要蛇活活的咬死她?要知道水潭里的蛇可有不少是带毒的……
一听说水潭里的有蛇,二房孙氏的脸不免吓的白了白,她入府这么久了怎么就没人跟她招呼一声说这里养着蛇?
“养什么不好,怎么会养蛇?”孙氏吓的往沈楠竹的怀里靠了靠。
顾清惜看了一眼孙氏,面上微微带了笑,道:“二婶婶有所不知,咱们府上一直都有使用蛇肉的习惯,尤其是父亲独爱吃新鲜蛇羹,故而厨房才在此养了个蛇潭。”
“大哥竟还有这种嗜好?”孙氏眼光扫了一眼沈弘业。
沈弘业此刻脸色十分的不善,以为他养蛇是因为喜欢吃么?若不是因迫不得已他才不会使用这种冷血的蛇肉,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沈弘业刚想要开口说什么,那水潭里忽然传来邱道姑的尖叫:“蛇,好多蛇!蛇啊……”
刚灭了身上的火,又被群蛇包围,邱道姑的胆都要被吓破了!
邱道姑的叫喊声令所有人的神情都变了,唯有顾清惜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缓缓道:“邱道姑不是得道法师么,怎么算不出今儿自己有如此灾难呢?哎,这也都是怪我,刚才见邱道姑被火烧身着急的过头了一时竟忘了那是养蛇的水潭,不过蛇毒府上都是有解药的,邱道姑纵是被蛇咬了两口也不会致命的,这说起来还是要比被火活生生烧焦了来的要好……”
邱道姑被人从水潭里拉出来后,正是听到顾清惜如此轻飘飘的声音,她气的想要开口大骂,然而现在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是没有了,因为在水里她被蛇咬了十多口,全身上下十几个血窟窿都在钻心的疼着……
她全身湿哒哒的趴在地面上,衣衫褴褛,头发被火烧去了一半,脸上也是焦黑之色,许是被水中毒蛇咬了,现在的她全身都在抽搐个不停,眼看着就要昏死过去。
顾清惜扭头看了一眼陈氏,缓缓的勾起唇角,邱道姑中了蛇毒眼看着就要昏死过去了呢,今晚的戏她要看陈氏该如何继续……
陈氏拧着帕子,此刻一口银牙都是要磨碎了,冷不防发觉顾清惜朝着她看来,且唇角还挂着一抹讥笑之色,她的血液瞬间被激的涌上头顶,她上前去顾不得邱道姑一身的狼狈与蛇腥气,捏上了她的手腕,厉声道:“邱道姑!今日你遭此劫难许也是被人暗中陷害,刚才作法可是算出了那人是谁,你快告诉我,我自会还你个公道的!你快说,到底是谁害了老夫人,是谁!”
被蛇要了邱道姑只觉得自己两眼发晕,她想要昏死过去可偏生自己的手腕被捏的生疼生疼,她费力的抬眼看了一眼陈氏,见她满脸的怒色与愤恨,邱道姑眼珠子吃力的转了一圈然后定格在顾清惜身上,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说道:“是她,是她,害老夫人……妖女……”
陈氏闻言,面上一喜,暗兴庆自己逼着邱道姑说了最后一句话,目的达到她愤然起身也不管邱道姑的死活,美目怒瞪着顾清惜,道:“大小姐,是你害了老夫人,这罪过你认还是不认!”
顾清惜不以为然的眨了眨眼,面对陈氏的欲加之罪,她幽声道:“陈姨娘,你莫非是昏了头竟也相信一个山野道姑的胡话?刚才你没有看见这道姑做个法事都能愚蠢的被自己点燃的符咒烧了?若是真正得道仙姑又如何能犯下如此荒谬的错误?依着本郡主看这道姑定然是个糊弄人赚黑心钱的,她说的话如何能可信?”
陈氏见顾清惜反驳且拿方才的事做理由,她暗骂了邱道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端端的法师竟出了如此纰漏,她自知道斗不过顾清惜那一张利嘴转而求次去找了沈弘业,满脸心伤道:“相爷!您看该如何处置!这邱道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大小姐是暗中残害老夫人的妖女,可大姐又为辩白说她不是,这该怎么办?”
“老夫人性命垂危,昏迷不醒,若不及时找出邱道姑所说的那降头,老夫人万一熬不过今晚,这罪该让谁来背啊……一旦老夫人出事,相爷您也是要辞官丁忧的,相爷的仕途就要因此被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陈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直接搬出老夫人来压沈弘业。夫妻多年,沈弘业最是在乎什么她还是知晓的……
沈弘业看了看顾清惜,见她一动不动气韵悠闲的站在那里,仿似是压根不在乎自己被指责的样子,她这副超然世外的样子,要么是老夫人不是她害的,要么就是她做好了万全准备根本无谓任何人的指正。
沈弘业深深的拧了眉头,觉得他好像从没都没看透这个女儿,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沈菀秀见沈弘业不说话,她急了,道:“爹爹,您之前不是说了一旦查出谁是谋害祖母的凶手就立刻杖责五十逐出府去,现在邱道姑都指认是大姐了,你怎么不将人赶出府去!”
“三妹,你无凭无据只因信了那道姑一句话就来指认我是谋害祖母的真凶,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些吧?祖母对我百般宠溺疼爱,试问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祖母?我害祖母又有什么利益可图?”
顾清惜冷笑出声,看着沈菀秀的目光冷如寒冰。
“不要狡辩了!府上这么多人,为什么道姑不说旁人反而是单单指摘了你?就是你加害的祖母!”
“呵,你没看到我与二妹妹并排站在一起么?兴许那道姑是指二妹的而不是我,毕竟我们距离这样的近,道姑可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我顾清惜。”
沈菀乔一听顾清惜要将脏水往她身上泼,自然是不依的,只听得她柔声细语道:“大姐,是非黑白自是有公断,若大姐想要证明自己的是清白的大可让人去搜查你的院子,倘若在里面没有发现道姑所说的下降的降头,相信父亲与大家都是相信你是清白的,断然不会在猜疑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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