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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不要忘了,她才是安平公主的嫡出,当年父亲可是入赘,她姓顾不姓沈,入皇室宗牒又有什么奇怪?太后虽然年迈,但皇上都下了圣旨册封,皇后和各宫娘娘又怎会不给赏赐?那不是成心跟太后过不去吗?”沈莞乔也感到惊讶,但很快便冷静下来,柔缓的声音就像是在议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可唯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此刻是多么的嫉妒,多么地怨恨。
她素来以才貌自居,样样都不落于人后,好不容易在京中博得了第一才女的美名,也好不容易抢走了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郡主之位,可是这种胜利的喜悦还未享受太久,便被狠狠地打击。
“姐姐?你...”沈莞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姐姐,不敢相信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如此淡定处之。
沈莞乔却是淡淡地看着前方,心思转到了别处。
“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真让那个小贱人这么得意下去啊。”沈莞秀见姐姐并不理会,气急败坏,转而看向陈玉莲追问。
“够了,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如今我被你父亲禁足半月,这段时间你们最好别来我这里,否则让人拿了话柄,现在那小贱人可是有金牌在手,随时能够进宫,若是她跑到太后面前说些什么,怪罪下来那才是真的大祸临头。”陈玉莲此刻心烦意乱,又被小女儿这么一通吵闹,更觉得脑袋胀得发疼,于是阴沉着一张脸警告道。
沈莞秀听了,却是不服道:“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不行,我倒要去看看那个小贱人到底给太后吃了什么**药,看我不整死她”
说罢,转说便跑了出去。
陈玉莲瞧见,赶快去追,却被沈莞乔叫住:“让她去吧,我也很想知道大姐到底有什么能耐,竟把太后哄到这般地步。”
“可是...你...”陈玉莲一颗心仍高高悬着,不明白大女儿为何这样说。
“娘,妹妹这性子也该吃点苦头才行,否则总这样冒冒失失不成体统,总有一日会给我们闯下大祸,更何况今日闹出这么大动静,京城怕是人尽皆知,这个时候大姐也不会轻易为难妹妹,你就放心吧。”沈莞乔声音一如往日美妙动听,只是从她瑰艳的双唇里说出的话语却透着一种叫人心惊的淡漠与寒凉。
陈玉莲看着这个从来就引以为傲的大女儿,目光有一瞬间的陌生和复杂,最后,她将一颗心压下,缓缓坐了下去,不再吭声。
夜里,顾清惜悠悠转醒,睁眼便目及奢华耀眼的一切,如同置身瑰丽的仙境宫宇,美伦美奂。
她脑子有那么一刻仍停留在印月阁那个破败残垣的屋子里,再看眼前这些万金难买的家居,墙上那些珍奇的宝物,就连床上那如月光般柔和的影纱,都显得那般的虚幻。
柬墨与珠云二人见她睁开眼睛,立刻上前行礼道:“郡主,晚膳已经备好,是否现在用膳。”
顾清惜收回思绪,透过帐幔看向外面的两位侍女,道:“你们是?”
“回郡主,奴婢是太后留下照顾郡主的,奴婢柬墨,这位是珠云,外面还有卷碧,宝笙二人听侯吩咐。”柬墨在四人之中最为年长,也是太后身边得力的女官,礼仪气度都非一般宫人能比,应对事宜更是沉稳得体,无可挑剔。
顾清惜从床上坐了起来,点了点头,服了张太医开的药方之后,她确实好了许多,虽仍觉得虚软,但已不似昨日那样难受。
柬墨与珠云要扶她起来,却被她挡开:“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没骄惯到这般地步,让我自己下床走走,活动筋骨。”
下床之后,顾清惜朝窗外走去,只见自己所处清韵阁二楼,触眼便能看到园中优雅美丽景致,确实堪得清韵雅致之称。
在这偌大的公主府,也确是景致最美最为优雅的一处,足见沈弘业与陈玉莲对沈莞乔宠爱之深。
只是,他们怕是万万想不到,他们费尽心机抢到的一切最终又回到了她顾清惜手中。
不自觉地,她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嘲。
“郡主,该用晚膳了。”身后,响起柬墨的声音。
顾清惜点了点头,转身便见房里又多了两个丫头,再见打扮,定然是柬墨方才所说的宝笙与卷碧二人。
她看着这四人,心里多少明白太后将她们留下的用意,这几人均是宫中出身,虽被留在公主府却仍保留宫中女官身份,就是沈弘业也不敢对她们如何,同时太后定然担心她的礼仪教养问题,才会留下柬墨,宝笙这两位年纪较长的女官在身边教习,为的便是她以后走在众人面前不至于失了礼仪和身份,再则,太后定是对她们的品行和忠心很是信任,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存,身边没几个信任可用的人简直是寸步难行。
想到太后的一番良苦用心,她冰冷死灰的心也不禁动容。
“以后我的事情就要有劳四位费心了。”她没有摆起主子的架子,而是随和地说道。
“郡主严重了,奴婢们不敢,奴婢们一定忠心耿耿,好好服侍郡主。”柬墨领头,四人纷纷跪下行礼。
顾清惜连忙上前将四人扶起:“我幸得皇外祖母疼爱垂怜,才会有今日,皇外祖母既然将你们留下,便是信得过的,我又有何不放心的。”
柬墨等人听了,心里却并未松懈,处在深宫日久,自然听得出她这话里有话。
但四人并不再多作解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忠心不是用言语来表达的,她们也懂顾清惜在这凶险的公主府里能够装疯多年,心机便远胜常人,更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晚膳时,顾清惜突然放下筷著,若有所思道:“传我的话,去把后院倒夜香的薛妈妈调到身边来侍候。”
柬墨几人颇有几分惊诧,一个倒夜香的婆子怎能侍侯郡主这样的千金之躯,实在是污晦。
“郡主,这怕是不妥...。”柬墨有些迟疑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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