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琪撇撇嘴没有接着说,赵芫就奇怪的问道:“伤三叔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杀薛镇弘,按目前形势来说,薛镇弘应该对他们还有用才是。
“进去再说。”幼清朝里头指了指,赵芫就点点头,索性一会儿大家都要问,不如一起解释比较好。
几个人就进宴席室,薛老太太坐在床头抹着眼泪,薛镇扬沉着脸没有和平时一样怒不可遏,几个小辈也是或坐或站的立在一边,方氏过去看了眼薛镇弘,见他脸色煞白脖子上系着的白纱布染了半边红色,她不忍再看撇过脸去。
“这些天杀的。”薛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可看着薛镇弘这个样子,她又忍不住生气,当初劝他不听,现在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看他去底下这么有脸见列祖列宗。
薛老太太这一声吼,竟是将薛镇弘惊的醒了过来,薛老太太一见他睁开眼睛,便哭着打薛镇弘:“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这么大人了还让人操心,你要把娘吓死是不是。”
薛镇扬忍着怒没有说话。
薛镇弘睁开眼睛,也不听薛老太太的说什么,目光四处去找,就看到了宋弈正坐在薛镇扬下首的位置上,他硬撑起来,坐在床上朝宋弈抱拳:“宋大人,大恩不言谢,我薛老三记在心里了。”说着,要下地给宋弈行大礼。
薛老太太一把按住他:“有什么话不能躺着说,你现在不折腾了行不行,九歌是一家人,他会在乎你这点小事。”薛老太太话说完,宋弈已经站起来朝薛镇弘抱了抱拳,道,“三叔不必客气!”
薛潋在一边看的一头雾水,他好奇的问道:“三叔,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你,宋大人又怎么救你的。”
薛镇弘被薛老太太按了好几次,他依旧不肯躺,撑着坐在床上回道:“就是我昨晚和你们说的那位叶三哥,没想到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宋大人的侍卫赶到将他杀了,我现在肯定是别人案板上的肉了。”
薛潋听的越发糊涂,薛镇扬心头过了几遍,望向宋弈,问道:“这位叶三哥,你已经查出来是什么来路了?”暗暗吃惊宋弈的办事效率。
“是!”宋弈看了眼薛镇扬,解释道,“此人乃严怀中的义子,严孝。前些年他常在戍边走动,约莫就是那时候认识三叔的。”
虽然大家都往朝方面设想过,但现在听到宋弈肯定的回复,所有人还是忍不住惊了惊,薛镇扬望着宋弈,问道:“就是常在严安左右的严孝?”
宋弈点点头。
薛镇扬朝薛镇弘看去一眼,目光里满是警告意味!
祝士林更是惊讶的道:“如此说来,这件事他们早在三年前就预谋好的?”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三年前他们不可能想到今天的事情,难道当时他们是另有打算的。”
“当时他们作何打算,现在无从得知,但可以肯定,严孝拉三叔入伙私盐必定是有目的。”宋弈缓缓说着,又道,“现在,严孝将三叔卖私盐的事广而告之,目的就是为了能胁迫姑父以及夏阁老等人。”
“妈的!”薛镇弘啐了一口,“竟然是严安那奸臣的儿子,我真是瞎了狗眼!”他话没说完,薛镇扬就指着他道,“你也知道你瞎了眼,你长点心成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