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只是胸口有些闷躁。”薛镇扬说着阖上了眼眸,“我歇会儿,等药来了你再喊我。”
方氏应是,守在一边。
幼清和薛霭站在院中说话,她问起大皇子随军的事,薛霭知道幼清关心朝事,就将郑辕那日在书房的话转述给她听,幼清也是愕然的道:“他怎么会和姑父说这件事,似乎是有意示好似的。”今天也是他将姑父送回来的,郑家六爷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郑六爷此人以前到不相熟。”薛霭道,“最近与父亲接触颇多,他是何意暂时不知,不过他毕竟是皇后娘娘的胞弟,我们与之相处不能过份热情,却也不好冷淡应之,留着余地尚可。”
幼清应是,想起圣上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以及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表面维持的和睦,宫中势力复杂,以静制动才是上策。
“那我回去了。”幼清说完和薛霭行了礼,薛霭微微颔首,“你去三井坊,大妹可还好。”
幼清点头:“挺好的,家中婆子丫头也很尊敬她,可见和姐夫相处的很好。”薛霭闻言放了心,道,“你也累了半日,早些回去歇着吧。”
幼清应是,带着丫头婆子回了青岚苑。
她一进门,封子寒就从一边跳了出来:“小丫头!”他笑眯眯的望着幼清,幼清想到封子寒和宋弈的关系,连着对封子寒也生了怨,她压着心里不悦,道,“您找我有事?”
“没事。”封子寒尾巴似的跟着幼清往正厅里走,幼清让主位给他坐让人上了茶,她在下首落座,问道,“神医去良乡何时回来的?”只当没有见过宋弈。
封子寒喝了口茶,不满意茶的口味,摆了茶盅朝采芩招招手,指着茶盅道:“我不喝龙井,帮我换个老君眉。”采芩就朝幼清看去,幼清点点头,采芩就端了茶出去给封子寒换茶。
“隔天就回来了。”封子寒翘着二郎腿看着幼清,道,“你身体好了吧。”说完想起了什么来,拿了个青花白瓷的圆肚瓶子摆在桌上,“这里是半个月的药量,我这两天研制出来的,你可要好好谢谢我才是。”说完昂着头。
堂堂神医,是大名鼎鼎封氏医馆的活招牌,这种制药丸的事封家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做,幼清才不信是他亲手制出来的,不过他的心意她是领了,就道:“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您不如把药方和先后的顺序告诉我好了,往后也不必再麻烦您。”
“这怎么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又用原来的旧药方。”封子寒不愿意,“还是我做的好,免得你又翻脸不认人。”
幼清被她噎住,回道:“那我还是用原来的药方好了,那方子你不也说是无可挑剔的嘛。”
“不行!”封子寒怒道,“那不是我开的,你以后都不能用。”话落,很不高兴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幼清忍着笑,端着茶会盅低头喝着,悠悠的道:“我用了你又怎么会知道。”
封子寒瞪眼,满眼怒火……
“好了,我听你的。”幼清退了一步,封子寒顿时露出满意的样子来,幼清又笑道,“有件事我要问你。”
封子寒嗯了一声,正好采芩端茶进来,他接在手里边和边望着幼清,就听幼清语气不详的问道:“听说徐鄂好几日没有回家,你真对他下了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