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没空说话的样子。
宋弈无奈,凝眉,道:“既然季行已经无碍了,我们便走吧。”
封子寒还没和幼清问出个一二三来,想走又舍不得走:“我肚子饿了留在这里吃饭好了。”又看着薛镇扬,“不是备了薄席吗?”
薛镇扬已经适应了封子寒的断片儿,笑的和煦的点头道:“宋大人,封神医随薛某来!”
宋弈只好随封子寒闹腾,和阖着眼睛养神的薛霭道:“这两日若觉得好一些可以动一动,免得时间久了四肢活动不便。”举手投足有礼得体,温文尔雅,让人觉得无比的舒畅。
薛霭睁开眼睛,颔首道:“多些宋大人!”又问道,“大人方才的意思,是不是表妹的药方没有问题,且一直服用下去对身体有极大的助益。”
“确实如此,若能坚持十年常服不断,应是有效果的。”宋弈话落,转身便出了门去。
也就是说宋弈也不是非常的确认肯定会好,不过能得他们这么说,大约是有希望的,薛霭和方氏对视一眼双双定了心。
“这都是什么人。”人一走薛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还自称神医,真当天底下没人比他厉害了,真是徒有虚名。”
薛镇世扯了扯嘴角,想劝劝薛老太太,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祖母!”薛霭朝薛老太太微微一笑,“您何时来的,路上可还顺利,孙子让您担心了。”
薛老太太顿时笑了起来,握着薛霭的手:“你可总算是醒过来了,祖母来了都半个月了,一直担惊受怕的,如今你没事,祖母也放心了。”又道,“赶快好起来,现在正月还没过完,你得空温习温习书,再去会考。”
薛霭眉头眼睛一亮,问道:“今天几号?”薛老太太道,“二十八,还有十来日的呢。”
“知道了。”薛霭声音依旧干哑,方氏心疼的不得了,正好看见洮河抱着酒,澄泥端着药进来,她忙道:“快把东西拿过来。”接了烧酒在手里捧着过去喂薛霭,“宋大人说喝三口,你仔细一些别呛着了。”
薛霭抿唇从方氏手里接了酒过来喝了三口,烧辣的酒到喉咙里顿时像把刀子似的将他嗓子灼的刺刺的疼,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方氏瞧着一急忙道:“快把水拿过来。”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季行昏睡了快一个月,嗓子早干哑的厉害,这三口烧酒下去嗓子不是要烧坏了。”薛老太太帮薛霭拍着后背,不满的将水从方氏手里夺过来,“你忙你的去,这里有我。”说完又看着薛霭,“季行来喝水,喝下去就会舒服点。”
都是关心她的儿子,方氏当然不会反驳。
薛霭喝了三口水不再咳嗽,薛老太太又端了药过来喂给他,薛霭端了药碗一饮而尽,等漱了口他就觉得方才还干哑烧灼的嗓子,像是在夏日里喝了碗冰镇的酸梅汤,凉凉的说不出来舒服,人也似乎立竿见影的有精神了一些。
方氏看着高兴,笑着道:“看来宋大人说的果然是有道理,季行快躺下歇会儿。”
“母亲。”薛霭嗓音低沉却没有了方才的吞吐不清,“我没事,您不要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