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中午前走的,和方少爷说了好一会儿话,瞧两人没闹起来,奴婢也就没有过去看了。”蔡妈妈笑呵呵的,她很喜欢薛潋,每次见到薛潋都要盯着看好一会儿。
晚上宋弈回府,幼清请方怀朝来吃饭,幼清道:“你不要着急,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报仇!”
“嗯。知道了。”方怀朝扫了幼清一眼给宋弈碰了碰杯子,道,“我去而复返,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对不住。”
宋弈笑着和他说客气话。
方怀朝竟然一句话都不提杨懋的事,幼清觉得奇怪,心思还没想完就瞧见封子寒悄悄的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幼清咳嗽了一声,封子寒一个激灵抓了杯子速度极快的将酒灌进嘴中,咕咚一声咽下去!
“咳咳……”封子寒喝的太急脸涨的通红,幼清哭笑不得给他倒茶顺气,“您这么急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实在是为老不尊。”
封子寒咳了半天终于好了一些,就瞪着幼清道:“还不是怪你!”他还真不能在房里喝酒,那两个小厮的鼻子就跟狗鼻子似的,不对,他们就是两只小狗,转头就去和幼清告密。
“就这一杯不准再喝了。”幼清笑的无奈,封子寒咂咂嘴,遗憾的道,“刚才喝的太急,都没尝出味儿来。”
幼清无语!
第二日一早单夫人并着郭夫人以及陈夫人和赵夫人等人都到了,幼清陪着廖夫人和大家一一见过,中午大家一起用了午膳,下午又说了会儿才各自散了,廖夫人满意的握着幼清的手,道:“事情我心里已经有了眉目,这次有劳你了。”她见过几位夫人,大家都心照不宣,说的话也客客气气没有当她低人一头,廖夫人很满意就更放了心。
“夫人和我客气什么,只盼着您和我们常来常往。”幼清笑着道,“倒是我二姐,这话本不该我来说,可是二姐性子太直,她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尽管告诉我姑母,让我姑母训斥她!”
“我不知道多喜欢她。”廖夫人笑着道,“她啊,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有什么说什么却又不是真没分寸,这样的性子我最是喜欢的。”
幼清笑着点头送廖夫人上车。
夜里宋弈回来,幼清笑着道:“我听说廖大爷也到京城来了?”就是当初配合宋弈在运河上和漕帮对峙的,廖杰的兄长。
“嗯。”宋弈略带着酒气将朝服脱了下来,“宫中的生意如今没什么可做的,但西苑的药材却是极大的买卖,如今由蔡彰掌管和内务府管着,我瞧着廖家也不是没有插手的空间。”
“你答应廖家的人了?”幼清是知道的,如今宫中没剩几位嫔妃,用度上比前朝不过十之一二,实在没什么油水,但西苑不同,圣上每日每月的所用的各式各样的药材不计其数,这笔买卖若能拿在手里,所得的利润不可估计。
“廖大老爷这一回愿拿出三百万两,五十万两等殿下立储后入詹事府的库房,其余的便会用在”三边“之事上!”他显得很高兴,兴致很好的亲了亲幼清,“常听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我也算是深有体会。”
幼清失笑,宋弈如踩在云端似的悠悠然的在软榻上躺了下来,幼清见他有了醉态,便开了门喊采芩去煮醒酒汤,等她回头时便看到宋弈侧歪在那边,衣襟微敞开,露出一截平坦坚实的胸口,半阖眼眸单手支着压在面颊上,如丝般的头发疏懒的落在脑后,铺陈着宛若一幅未着色调简单却又谴倦的画卷,幼清看的心口一跳忙拿了毯子给他盖上,宋弈却是抓她的手,将她带在怀中,即便不看也极准确的寻了她的唇,重重的亲了口,道:“嗯,陪我睡会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