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无奈的道,“我要的是你,其它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幼清却是每每想起这件事都无比的愧疚,她摇着头语气坚决的道:“对于我来说不是锦上添花,而是全部,是一个圆满!”
“知道了。”宋弈颔首,轻声道,“那我便全力给你一个圆满”
幼清笑了起来,眼中含着泪,笑容美艳的宛若娇艳欲滴的海棠,吐火如荼的肆意绽放!
“哎呀。你们说好了没有。”封子寒探了个头进来,“我事儿还没做完呢。”
幼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过来拉着封子寒进来,笑看着他,道:“我今天亲自下厨,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真的?”封子寒眉毛直跳,幼清点点头,封子寒就张了口报了一溜儿的菜名,“嗯,再来壶酒就更好了。”
幼清哈哈笑了起来,道:“那你们忙着,我去厨房。”便笑着出了门。
晚上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封子寒尽兴而归!
第二日一早幼清送宋弈去衙门,她站在轿子前给他整理朝服,低声道:“听说年初一时,十一殿下在凤梧宫过的?”
“嗯。”宋弈颔首,道,“他很机灵,不管什么事点拨一两句就明白了,你不用担心他。”
或许是因为倪贵妃的去世给了他莫大的打击,赵承修乖巧了很多,也懂事了很多,跟着曾大学士每日读书到深夜,连曾大学士都对他赞不绝口!
幼清目送宋弈的轿子出门,她和采芩从轿厅的角门回内院,就看到花厅那边站着两个人说话,女子还拉着男子的手,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的样子非常亲密,幼清挑了眉回头看着采芩道:“路大哥和戴望舒什么时候的事?”
“您近日忙着大老爷的事没有在意。”采芩掩面而笑,低声道,“年前从庄子里回来之后,奴婢就经常看到戴姑娘一个人傻笑,有一回奴婢她还和奴婢请教针线,说想做件衣袍,要怎么裁剪!”
幼清眼睛亮了起来,忍不住笑道:“看来我们有喜酒吃了。”话落拉着采芩悄无声息的走了。
路大勇正愁眉苦脸的看着戴望舒,道:“夫人近日为了大老爷的事心情不好,我……我不好意思和他提我们的事。”重要的是,他觉得戴望舒和他在一起太委屈戴望舒了,只要他不和幼清提,戴望舒就有反悔的机会,一旦说了,以幼清的脾气,戴望舒在宋府就呆不下去了。
“废话什么。”戴望舒皱眉道,“我们就随便办个婚事,不劳烦夫人,再说,夫人一向对你很好,你要成亲她知道了只有高兴。”
路大勇犹豫,戴望舒就推了他一下,道:“你不说我去说!”话落,就大步要走,路大勇拉住她,“还……还是我去说吧,你一个姑娘家提这件事,对你的名声不好。”
戴望舒就笑了起来,点头道:“去吧!”
路大勇只好忧心忡忡的往内院而去,边走边和戴望舒道:“我什么都没有……”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戴望舒就暴躁的打断他的话,“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我自己知道,你就说你以后会不会对我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