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欢颜’的男人,岂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不一遍又一遍的将****发泄出来,是根本得不到解脱的。而且北野萧可是男人中的男人,中了顶级的魅药之后,更是直接化身为猛虎,一般的女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般的折磨。
好在凤棾画是光系魔法师,拥有自我治愈的能力,否则这般折磨下来,定然是小命不保。不过即使拥有自我治愈的能力,她现在的状态也是差到了极点。
天色已然大亮,不过客栈房间内的一幕仍然没有停止。一个晚上加上一个早晨,北野萧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只知道随着每一次的发泄,他身体的欲望就得到了一丝解脱。
当最后一次将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射出之后,他终于疲软的倒在了女人的身旁。此刻的他,脸色已经没那么黑沉,反而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白。
‘欢颜’的药效已经被解开了,只有‘七星朱鹤草’的毒还在他体内奔驰。不过没了‘欢颜’,仅这一种毒药,他暂时还能够忍受下来。
无力的倒在女人的身上,北野萧轻轻翻了个身,躺在了凤棾画的身旁。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他深吸了几口气后,转头朝身边的女人看了过去。
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他的意识几乎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根本无暇去细看这女人的模样。现在恢复了神识,他才有时间看看她,看看这个解了他魅毒的女人。
旁边的女人紧闭着双眼,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相当的清秀,白皙的脸庞上,干干净净、毫无瑕疵。她并不算是一个大美女,顶多就是清秀异常,但是这样的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雨后的初荷,带着一缕淡雅的清香,兀自摇曳在碧波之上。
北野萧静静的打量着凤棾画,见她深深的昏迷了过去,脸上顿时浮上了一股莫名的神色。他依稀记得,这个女人昨天晚上似乎是想救他来的。
他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如果不动她,他的结果很难想象。若他真因为中了魅药得不到抒发而亡,那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静静的躺了一会,待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后,北野萧起身,重新换了一件衣袍。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他站在床边,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虽然救了他,但是他不可能将她带在身边。他一向是洒脱不羁的,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救了他,就收下她。
北野萧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其实若不想招惹麻烦,杀了这个女人是最好的。只是北野萧一想到这个女人昨天晚上一路将他背过来,心中的杀意顿时消减了不少。
算了,还是留她一条命吧。北野萧盯着凤棾画的脸庞,如此想到。凤棾画的情况看上去并不好,即使是昏迷着,她的眉头也是紧蹙着的,仿佛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凤棾画的身上并无伤痕,只是下身已然红肿不堪,而且一直有血迹渗出,看起来惨不忍睹。北野萧无意间瞥了一眼,看见这个,他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疯狂。收回眼神,他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了一瓶药剂,倒入了她的口中。
北野萧给她服下的,乃是八品恢复药剂,服下了这个,相信她身上因他而造成的伤势很快就能愈合。伸手将旁边的被子给这女人盖上,又在她的床头边放下了一个玉质的盒子后,他深深凝视了对方一眼,这才消失在房间之中。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凤棾画终于从昏迷当中清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当发现头顶上的床板似乎并不是她房间的那个时,眼眸瞬间就瞪大了。
她低下脑袋,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当发现被子底下的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时,脑袋顿时轰的一声被炸开了。她双手微颤的捏着被子的一角,细长的凤眸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她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凤棾画突然腾的一声坐了起来,她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身下的床单已然被鲜血染红了时,一张小脸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她——她被人侵犯了!
她死死的盯着床单上的血迹,空气当中充斥着浓浓的****气息,不用再想,她都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男人呢?凤棾画突然响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她抬眼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发现对方的身影,这下她的脸色顿时更加苍白了。
走了?他就这样走了?
凤棾画两眼无神的扫视着房间,一张小脸溢满了无助之色。当眼神掠过床头时,她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盒子,一个利用上等白玉制成的玉盒。
她紧蹙着眉头,颤抖的伸出手,将那个盒子拿了过来。轻轻打开盒盖,白玉盒内的东西立刻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朱红果!
看见白玉盒中装着的东西,凤棾画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朱红果——世上所有修炼者都梦寐以求的天材地宝。
看见朱红果,凤棾画的眼里并无半丝喜悦,相反却是沉重不已。对方的意思很明显,显然是想通过一枚朱红果,就算了结了昨晚的事。
凤棾画记得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天圣帝国的国师大人,身份何其尊贵。她原本也没想过跟那个男人会有什么交集,只是现在他在侵犯了自己之后,竟然一句话不说,就这样走了。
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甚至还没等她醒过来,他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这个男人,可真够冷酷绝情的。
凤棾画捧着手上的白玉盒,心情那是复杂至极。她的眼眸从最初的彷徨惊慌,渐渐变得开始愤怒起来。
自己好心救了他,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以为自己会赖着他,非得要他负责,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跑了么,哼,他以为她是什么人!
女子的清白虽然很重要,但是跟尊严比起来,当然还是尊严重要。凤棾画乃是堂堂的公主身份,当然不会死乞白赖的求着人家负责。
这个该死的男人,今日之辱,他日必当讨回。凤棾画死死的盯着手上的盒子,心中无比愤恨的发誓到。
将白玉盒扔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她起身换上了衣袍。一眼瞥见床上被血染成暗红的床单,还有地上撕成碎片的衣袍,她眼神一紧,立刻将这些东西全部包在一起,使了个光系魔法后,凤棾画将他们全部都销毁了。
再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将那些东西全部销毁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凤棾画的脸色很不好看,连楼下掌柜的问候都没有搭理,直接出了客栈,朝驿馆的方向走了过去。
时间已经接近了正午,当凤棾画出现在院子门口时,凤天国的一行人并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大家都知道她的性子,知道她一个人是呆不住的,肯定是一大早就跑出去瞎逛了。没人知道,她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不在,直到现在,才刚刚回来。
“我回房间休息一会,你们不用管我。”看见几人聚在厅中,凤棾画扫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到。
厅中的几人一听,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神情似乎不对啊,难道有人招惹到她了?几人正待发问,没想到凤棾画二话不说,立刻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凤泽熙依然还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在幻境中消耗了不少的力量,所以这一晚上的时间,他都在修炼当中,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所以对于凤棾画昨日的遭遇,他是一点都不清楚的。
凤棾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将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神情这才放松了一些。紧绷的神情一放松下来,大滴的泪水立刻就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再怎么坚强,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遇到这种事,如何能不难过。如果是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发生这种事,那还能接受一些,可这男人她根本就不熟,不但不熟,她甚至还是被迫的。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了,而且那个男人还在她尚未清醒时就跑了,凤棾画就既伤心又郁闷。就算他留下了一枚朱红果,那又怎么样,难道一枚朱红果就能够弥补她的清白和受伤的心么。
凤棾画静静的泡在浴桶中,一边用力洗去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味,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遍又一遍。
……………。
对于北野萧和凤棾画两人之间发生的事,南宫筱筱是一点都不知情的,现在的她,还依然被困在北区的某个宅院之内。
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一个大暖炉,睡得实在太舒服,所以即使已经快到正午了,南宫筱筱同学依然没有醒过来。她静静的躺在某人的怀里,一双小手情不自禁的拥上了某人的腰。
她弓着身体,就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一般,蜷缩在男人的怀中,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什么美梦,而露出了一丝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