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辰啸想了想,“没有,她俩是一起走的,至于别人就不知道了,每次南方夏都是单独行动的,不带婢女。”
“不过前一阵南方夏来的时候的确是跟着一男一女,那个女的还总是在他们身后,老夫没有看清是何人,但总觉得看着很眼熟。”
“是冬芝?”冷辰啸突然想到了什么,“自从思雨搬到京城外的别院住之后这个冬芝就好像消失了一样,等我们回王府了也没有看到她。”
“那这段时间京城是不是有什么人出现了?”
“什么人?祁正天算不算?”
浩新友心中有不好的猜测,难道这个冬芝是探子?可是当初来到孟府也不曾与人联络,自己也暗中给她看过脉,确认她根本就不会武功才会放心的将她安置在孟思雨的身边,难道是被封印起来了?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冷辰啸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浩新友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不然怎么会突然问起南方夏和她身边的人呢?还有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岳丈,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好像知道些什么?”
“你不必知道。”
“为什么?现在是本王的夫人丢了,本王自然要知道些线索好去找人,岳丈这般隐瞒,难道这中间还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浩新友犹豫了一下,“这就是你派人来这里的原因?”
“果然人是你杀的?”
“对,因为老夫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些事情,老夫隐藏的够深,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看出了端倪,要怪就怪孟祥宇这个傻子,居然笨到回到天罡国去自寻死路,哎,现在看来,当初让思雨找你就是一个错误,一个麻烦的开始。”
冷辰啸摇摇头,“若不是岳丈大人这个决断,小婿也不会遇见思雨了,岳丈若是不嫌弃,还请说说你口中的隐情吧。”
浩新友显现出为难之色,但是又不得不说,如果真的是冬芝所为,那个思雨现在应该是在南诏国没错了。“其实我们不姓浩,我们姓祁,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找你说过?”
冷辰啸点点头,“皇上怀疑思雨就是曾经的玩伴祁宛如。”
浩新友任命的点点头,说了下去,“对,我们就是原来住在邓州的祁家,思雨也的确是宛如,我和你母后是旧相识了,只是她的死是老夫没有想到的。”
“那我母后的死是?”
“你母后的死和南方家有关系,这一点老夫可以肯定,她的命很苦。当年她贪玩来到定隐国遇见了先皇,两个人情投意合但都没有表露身份,可是你母后回南诏国不久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当时为了避人耳目,老夫娶了你的母后。”
冷辰啸愣住了,“能娶我母后的人定时非富即贵,那么也就是说岳丈大人您也是将相?”
浩新友苦笑着摇摇头,“若是将相还用得着隐姓改名的来到定隐国吗?老夫是王爷,你母后是武将之女,所以老夫师出有名便娶了,可惜你那痴情的爹找来了,没有办法,当初也牵扯了一些宫廷争斗,老夫就带着夫人来到邓州,你母后则是和先皇回了皇宫,但是先皇是不知道老夫身份的。”
“那这跟冬芝有什么关系?”
“冬芝这个女人是老夫举家迁到杭州这边收留的,当时她很可怜,在街边唱曲为生,思雨不忍见她受人欺凌便买了回来,老夫已经查看过她没有武功,或许是被伪装了也说不定,现在看来她应该就是南诏国的探子,而且位份不低。”
“那么也就是说你们是南诏国的皇室?那思雨岂不是被南诏国人抓走了?”冷辰啸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有种冲动想要冲到南诏国要人,可是无凭无据,现在又是战事当口怎么做才好呢?
“但是抓思雨有什么用呢?难道是南诏国有变?不行,我要回京城,看看什么情况,和三皇子还有皇上商量一下,哎,这下皇上可开心了,终于能英雄救美了。”冷辰啸无奈的叹着气。
浩新友一脸疑云的盯着冷辰啸,“怎么,这和皇上还有关系?”
“我家思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皇上动了心思,这不,都跟了我们一道了。”
“就是你们说冷皇公子?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老夫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岳丈大人,那现在事不宜迟,小婿立刻回京城,采菊和桃子就先留在府上吧,那您是要去南诏国还是自行追查一段时间?”
浩新友想了想,“回南诏国,找祁麟,应该能有所帮助。”
“他也曾修书给本王,难道他一直都知道您的身份?”
浩新友摇摇头,“他知道有祁新友的存在,但是不知道浩新友就是祁新友,世事难料,就在思雨说她后背的刺青开始显现的时候,老夫就隐约感到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小婿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就是思雨为什么因为孟祥宇的事情找我求助的时候她怎么不记得我和皇上都是她曾经的玩伴呢?”
浩新友微微一笑,“因为你们的身世就和她身上的刺青一样,服了药自然就忘记了。”
冷辰啸有些小兴奋,“那就是说现在药效正在失去,她会恢复曾经的记忆了?”
浩新友叹了口气,“她都已经改命了,曾经的记忆已经没了,这点都不懂吗?”
冷辰啸顿时犹如晴天霹雳般,“对,她已经不是您的女儿了。”
“胡说,她是,她就是我浩新友的女儿。”
冷辰啸没在说什么,现在最该担心的就是祁正天在京城的动作,“小婿就此拜别,岳丈保重,希望能最快得到思雨的消息。”
浩新友真的觉得累了,倒坐在椅子上,冲着冷辰啸摆摆手,“如有线索,相互转告。”
冷辰啸应声退下,交代采菊和桃子一些事情,便快马加鞭,昼夜兼程返回京城。
在南诏国的皇宫,祁正天已经夜行回来,一进屋就吓了舞魅和冬芝一跳。
“母后,是孩儿。”
“这,这人是.”
“正是,就是三皇叔的女儿,祁宛如,但是国硕王爷在,三皇叔想必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冬芝叹了口气,“要查到这条线,还真不容易,韩柔雪已经关在地牢里了,这会估计正在发疯呢,太子要不要去看看她?”
祁正天摇摇头,“先做事,你们先看着祁宛如,本宫去请父皇。”
舞魅和冬芝将昏迷的孟思雨抬到床上,等待祁天意的到来。
“皇后娘娘,把她弄过来会有什么作用?”
“自然是引祁新友上钩,或许这个女人也会是两国反目战争的导火索也说不定,哈哈。”
“可是皇后娘娘,咱们实行了那个计划,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碍事,所有都在皇上和太子的掌握之中,战争是一定要发动的,看来现在是时候了。”舞魅想着定隐国的南方正宫,心里万分的得意,想要迫不及待的看到那个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
祁天意和祁正天也正好进门,看到床上的女人,祁天意皱了皱眉,“跟她娘一样,都是个祸害。”
“皇上,那现在怎么办?你和皇儿有计划,但是本宫和芝儿不知道,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祁天意也注意到舞魅身边的女人,冬芝立刻行礼,“小女冬芝参见皇上。”
“免礼,这些年真的是有些变化,朕都没有认出来。”
冬芝害羞的低下头,没有应声。
“现在父皇要直接那么做还是等她醒来?”祁正天觉得现在刻不容缓,只要三皇叔一坦白,很快冷辰啸他们就会查到这里。
“现在就做。”说着祁天意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好歹也是皇家的血脉,也是该认祖归宗的时候了,天儿,拿水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