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夜:“……”得了,是她傻逼,不该忘记这个人的丧心病狂和掌控欲!
交流失败,她也不打算继续交流了。不过说实话,比起之前对于他这种丧心病狂掌控欲的排斥和不喜欢,到今日,忽然又听他展露他强势霸道的一面,并且对自己说这种话。
好吧,她不爽、觉得自己受限制之下,心里还有点隐约的甜蜜。
这念头出来之后,她忽然想起来前世自己时常看见的尔康的表情包,一脸泪水捂着自己的头部,额头都是暴起的青筋,疯狂的咆哮:我疯了,我病了,我中了邪!
是的,她一定是疯了,病了,中了邪。这时候才会有甜蜜的感觉!
简直是日了哈士奇了!
这郁闷之下,她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床榻内侧的那一包月事布,她眉梢挑了挑,忽然想起来,那会儿貌似是看见凤无俦亲自拎着那包月事布进来的。她奇怪地偏过头,问了一句:“那个啥,那些月事布,你是怎么弄来的?”
她打听清楚了他用的办法,以后说不定也可以故技重施啊。
毕竟她身为一个太子,一枚男性,养的又是男宠,跑出去买月事布那未免也太变态了。不如看看凤无俦是怎么弄来的,她到时候也可以模拟一番!
她这话一出,很快地提醒了摄政王殿下的尴尬。
他威严霸凛的面色,忽然冷硬了几分,也黑沉了几分。不由分说地翻身,将洛子夜压在身下。这番情态,令洛子夜的脸色有几分发白。而他也很直接地撕开她的衣襟,打算用这样的恐吓方式,令洛子夜忘记询问月事布的事情。
高贵,冷艳,傲慢,高高在上,唯我独尊如摄政王殿下。
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说出来,自己亲自出了一趟门,在街道上四下问路,经受路人以奇怪的目光进行他此生面临的最尴尬的被注视,以及,直接被人怀疑是否变态,还被卖月事布的人,亲自地教了一下,到底应该如何使用这东西。
才成功的把这玩意儿买回来吗?当然不会!
既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回答这问题,自然就直接转移话题好了。他很相信,他此刻的行为,足以令洛子夜忘记一切她想问的问题!
果然,他这么一扯。
她外衫就彻底被撕开了,中衣也被扯得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于是很恼火地打算挥开他:“凤无俦,你到底又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这捉急之下,哪里还记得什么月事布的问题。
她这般咆哮着,他扯唇一笑。起身,宽衣解带。脱他自己的,也不脱她的了。他行动非是行云流水的优雅,而是带着一种属于古老时代贵族的仪式感,以及高高在上,不可冒渎的傲慢。
只是几下。
他华贵的锦袍,便被扯下。接着是中衣!洛子夜隔着他的中衣,也能看见他的肌肉,一下子鼻血都险些飚了出来,捂着自己的鼻子,看向他那张俊美堪比神魔的容颜。
干笑几声:“小臭臭,你想干嘛?大白天的脱衣服干什么?”
这会儿其实也不算是大白天,已经是黄昏了。吃个晚膳,沐浴之后,就真的可以休息了!但是关于这会儿是黄昏还是大白天的问题,作为洛子夜,当然是选择直接忽视,只说对自己最有利的言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