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黎玉曦倒是很期待南宫哲的下一步动作了,是先乖乖的就在宗人府呆着,还是提早就走出这京城呢?
黎玉曦向南宫渊提出的这个请求傅景风听罢也是一惊,黎玉曦的这些想法他是不知道的,而且,以黎玉曦的那些分析来说,他也只以为这事情只是与三皇子有关,没有想到这后面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但只怕,这件事情越是往后面查,处境便是越发危险吧。
得到了南宫渊的默许,黎玉曦和傅景风便是出了宫。
御书房当即就只剩下了南宫渊和顺公公两个人,南宫渊此时也是眯了眯眼睛,一双眼睛中闪过一片明晃晃的精光,“呵呵,还真是没有想到萧弘毅的这个儿子倒是比他出色了这么多,小小年纪就那样锋利,不知收敛,这才一出手就直接将朕的儿子都搭进去了.。”
顺公公苍老的眼睛也是闪了闪,随后斟酌的说道,“皇上,可是需要奴才给他一个警告?”
南宫渊随即便是挥挥手,眼中闪过算计的光,“不必了,这样不知收敛的性格可不适合入朝为官,但是,他若一直都是这样的,倒是对朕也没有坏处,萧弘毅那性子,在朝中的威望到底是不宜太高了.。”
南宫渊这话也是说的明显了,这意思就是说萧逸的性子太锋利,只怕入朝为官后会得罪不少的人,若是这样的话,萧弘毅那边的声名只怕就不会像以往那样好了,毕竟,这萧逸可是萧弘毅的儿子。
这一件事情自此也算是暂时有了一个结果,南宫哲认罪被关在宗人府,消息传出后朝廷上下纷纷都感到极为震惊。
祈辉如此也算是彻底的暴露了,再加上之前他便是已经被黎玉曦给悄悄抓了,如今便是朝廷直接上门将祈宅给抄了,祈辉手底下的铺子也是当即被归纳入皇室之中,成为了皇室的产业,皇室也算是因此收获了一个极大的好处,这样的一大笔银子给了朝廷,黎玉曦倒是不后悔,毕竟在她还没有正式入朝为官之前,她需要多给朝廷做一些“贡献”。
祈宅被抄,祈辉被关入刑部的死牢,被关押的孩子也被及时的解救了出来,只是,当黎玉曦赶到祈宅的时候,却没有抓到那个炼丹的老道士,就像是那炼丹炉从不存在一样,众人赶到炼丹炉所在的暗室的时候只发现这里面已经是一片灰烬了。
其后,让人惊讶的便是南宫哲在被关入宗人府之后,一连三天都毫无动静,在朝廷上下都在讨论着如何给南宫哲治罪的时候,南宫哲却像一个无事人一样,甚至是明明呆在宗人府内,也是过得极为闲适,那样子,倒不像一个坐牢的人。
最后,南宫渊废除了南宫哲的皇子之位,南宫哲被贬为庶民,并被发配漠北,不得诏书,永世不得归京。
漠北是南楚的边境,是荒蛮偏远之地,常年来风沙极大,可以说,南宫哲被贬到这里已经算是好运了,最起码,在南宫哲犯了这么大的罪之后竟是没有被处死,而提出这种判决方法的便是大皇子南宫止。
当夜,当判处南宫哲的圣旨传到宗人府的时候,宣旨的公公却发现宗人府里早已经没有了南宫哲的身影,宗人府里看守南宫哲的侍卫也都纷纷死去,且都是被一剑毙命,宣旨公公惊奇不已,正准备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时候,没有想到刚出了宗人府,宗人府竟是燃起了滔天大火,大火直接将皇宫都染红了大半边。
这场大火可真的是来的是莫名其妙了,只因为宣旨的公公说宗人府里的人已经全部被杀,宗人府内更是没有其他人,这场大火到底是被谁放的,似乎也要成为一个秘密,但是,自然也有人猜测这场大火只怕是南宫哲临走之前放的。
黎玉曦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只是忍不住的轻笑,南宫哲可不会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
黎玉曦没有猜错,南宫哲表面上看起来大方,其实心思极多,那次黎玉曦无意间的一句话便是让南宫哲起了几分疑心,这样一场大火发生后,南宫哲只怕心底再怎么样也是对那人起了几分抵触的心理了吧。
这已经是京中的第二次大火了,只是这一次的大火便是比之前祈宅的那场大火要严重的多,似乎火中是被添了磷粉,大火竟是怎么也扑不灭,这样一场大火竟是生生的将宗人府给烧毁了,大火过后,哪里还有宗人府的痕迹。
南宫渊大怒,似乎也是认为大火是南宫哲所放,不仅收回了之前的旨意,更是命令到处搜捕南宫哲,而负责搜捕南宫哲的人便是南宫止,南宫止更是主动请缨的。
黎玉曦再一次来到茗香楼的时候,茗香楼已经没有以往热闹了,婳娘作为案件关涉对象也被抓捕,只是婳娘会武艺,在被抓住的当天就逃走了,至今也是不知所踪。
婳娘的被抓到底是让茗香楼的生意受到了几分影响,如今负责茗香楼生意的是魅香,魅香也是极有社交能力的人,这茗香楼本来就是婳娘和魅香两个人合着一起管理,这么些年两人也是一直都对着干,如今,婳娘不在了,整个茗香楼都有魅香管理,看魅香的样子,倒是颇为高兴的。
魅香见到黎玉曦的生意的时候当即就迎到了门口,“哎呀,我当是哪家的帅小哥?原来是二公子来了,可真是贵客,快,里面请。”
魅香说着,一边谄媚的将黎玉曦往里面带,这样子倒真的是与她的名字极为相配的,可以说,这魅香到底是没有婳娘那几分气质的。
黎玉曦神色淡淡,只是不语,直到魅香将黎玉曦带到顶层的时候,黎玉曦便是直接的对魅香说道,“叫你的主子出来见我。”
魅香眼眸微闪,“二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呢?我竟是听不懂?什么主子?这茗香楼的主人现在可不就是我么?”魅香说着还娇俏的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感到颇为自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