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惜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影一已经等候在其中,君莫惜微微一愣走上前去,影一手中微微一顿将怀中书信拿出道:"域外传来的信。"君莫惜闻言眼中露出了喜色。
"他可还好?"君莫惜接过影一手中书信开口问道。
"嗯,只是战事吃紧,他不能抽身前来。"影一说着缓缓垂下了头,掩去了眼中浓烈的落寞之色。
君莫惜弯眉点头,挥手让影一下去,这才转身坐到了案椟之边将手中的书信拆开细细研读,前面的内容让君莫惜眼中笑意不断,但是在书信后提到的内容却是让君莫惜脸色大变。
君汐若居然现身海南!?
还是海南的太子妃!
"影一!"君莫惜脸色缓缓阴沉了下来大声喝道。
"主子。"影一匆忙入内,看着君莫惜那神色阴沉的模样心中微微一惊,难道是施南轩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如何?
"你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君莫惜抬手将手中书信折叠,递给了影一开口说道。
"君汐若?"影一神色一变,有些惊异的看着君莫惜,继续研读下去。
"她居然会出现在海南,还成了海南的太子妃。"君莫惜狠狠握紧了拳头,眼中狠辣的光芒乍现,君汐若啊君汐若你还真是不死心,当初就该一刀杀了她!
"属下立即派人去查!"影一恭敬的将手中的书信放在了君莫惜的桌子上躬身说道。
"最好能给孤王一个解释。"君莫惜微微闭眼道。
"是。"影一躬身应是转身出了营帐,君莫惜坐于案椟之边凝眉深思,君汐若是什么时候出逃的?为何会成为海南的太子妃,难道海南这是在向汉阳下战书吗?
如今这情况对汉阳来数非常的不妙啊。
君莫惜抱着疑惑不明的担忧之心缓缓入睡,次日一早便召集了众位将领商议战事,欧阳墨自然是出席了。
"各位对现在的战局有何看法?"君莫惜抿唇看向下首众人开口问道。
"只可智取,不可力克。"欧阳墨抬手看着君莫惜开口说道:"臣有一计,陛下可愿一听?"
"说来听听。"君莫惜笑着点了点头看向欧阳墨开口说道。
"打草惊蛇,引蛇出洞。"欧阳墨淡淡的开口说道:"恒东大军盘踞城中,久攻下去自然是不可,那便将其引出城外再与之纠缠断其后路夺回东关城!"
"太师大人细细说来。"君莫惜眼眸微微一亮,看着欧阳墨开口说道。
"臣要陛下发动一次大型攻击,佯装战败逃离将敌军诱出城外。"欧阳墨抿唇说道:"不过这一次的攻城陛下却只能带兵马两万人。"
"两万人?"樊扈微微皱眉说道:"太师大人,两万兵马太过的少了,会被恒东一眼察觉出这么点的兵马,显然是个诱饵,怎能让恒东信服这是全军在攻城?"
"接下来便是臣要说的。"欧阳墨嘴角微微勾起看着下首一众将领开口说道:"不知各位将军也见过南方种植粮食之时,为驱赶恐吓黄雀鸟类而扎稻草人佯作真人?"
"见过,我见过。"
"我也见过,那些鸟儿见人便怕,扎了稻草人给它穿上人的衣裳,远远看去就像真人一般。"
欧阳墨话语落下,一众人都开口言说了起来,显然是知道这稻草人一事。
"难道太师大人想用这稻草人做掩护,来个无中生有的计谋?"君莫惜眼眸微微一亮看向欧阳墨开口说道。
"不错,攻城兵马两万,剩下的将士们皆用稻草为自己扎一个假人,固定捆绑与战马之上,只需放在兵马后方便可,这样便能假造出全军攻城之时的模样。"
"太师大人,若是那恒东的兵马出城之后看到有诈,岂不是瞬间就转回了城中,哪里会来追赶?"其中一位将军微微皱眉开口说道。
"此言不错,所以攻城之时因选在天际微亮之时,晨雾不曾散去,恒东兵马就算是出来了也看不到后方隐于晨雾之中的假人。"欧阳墨嘴角微微勾起朗声说道。
"诶?我怎么没想到换个时间攻城呢。"那说话的将军闻言顿时亮起了眼眸连连点头。
"两万兵马攻城,两万兵马设伏,两万兵马直逼东关城内一举夺城!"欧阳墨眼眸微微眯起看向君莫惜开口说道:"陛下,如此你看可行否?"
"哈哈...好计谋!"君莫惜朗声大笑道:"欧阳大人果然能人也,众将士听令,都去寻找草垛,这草人的数量可是够多的。"
"是!"一众将士拱手应是,欢呼的出了营帐之外。
君莫惜负手而立,看着众位将士们那高涨的士气嘴角缓缓勾起,侧首看着身边的樊扈说道:"这一次的战役孤王一人带队攻城便可,你负责蛇出洞后的攻城,四皇兄负责设伏。"
"陛下..."樊扈心中微微一惊连忙开口道。
"不必多言,这事就这么定了。"君莫惜转身看向樊扈说道:"孤王是卫炝的目标,我相信以卫炝的性子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陛下定要小心。"樊扈微微皱眉,知道劝不过君莫惜,只能如此说道。
"嗯。"君莫惜微微弯眉说道:"樊将军,孤王不是需要事事保护之人,且安心罢。"
樊扈微微一愣,看着缓缓走远的君莫惜眼中露出无奈之色,他早便知道君莫惜的不凡之处,但是身为汉阳臣民,保护君莫惜的安全早已经成了他的职责之所在。
第二日,草人全部扎完固定在了战马之上,君莫惜千万查探发现这草人捆绑的摇摇欲坠,好像受到了一点力量就会倒下去一般,顿时皱了皱眉疑惑的看向了身边的樊扈以示询问之意。
"陛下那这弓射那草人试一试。"樊扈笑着将手中的弓箭递给君莫惜说道。
君莫惜心中带着疑惑之意,却还是依樊扈之言搭弓朝着那草人社区,那利箭飞出一扎在草人身上,便看到了草人承受不住这冲击,一头朝着地上栽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