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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遇到了些烦心事,不过,还是不能对不起花钱看文的读者,今天更新比预定时间提早了。
题外话
再然后,她可能一直到生下那腹中的孩子,都不会知道,她的师兄,其实早已离开……
他一定会说,她的师兄,是带着景泽先回南陵了!
她几乎能将南炎睿的计划连成一线,故意支开她,偷偷将景泽送走,然后让夜洛尘单独行动,出事以后,他还打算继续瞒着她!
大雨突然又倾盆直下,将那前方的道路遮了一半。可她还在走,泪水沾湿了她的脸庞,与那敲打在面上的雨水一同流进了她的嘴里,又咸又涩,又苦又酸。
她真不相信南炎睿会让师兄这么做!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于是她拧紧瓶盖,快步朝前方走了过去。
师兄他究竟帮南炎睿做了什么事,怎么会取到瓶里的这个东西?她越想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越想心中的愧疚就是越深!
她脸色一僵,有种不好的念头在心中浮出!
“啊,那不会是……”
手中紧握的瓷瓶几乎被她抓得暖了,她这才又想起,打开瓶盖闻了一闻。
她不知不觉便已走出府邸,站在那熙熙攘攘的笔直街道上。
一会儿阴,一会儿阳,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外面这天,也是奇怪。
她欠他好多,他给的情她还不起,可她至少可以永远对他好!
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无法让她相信!
他真的走了?
她的大师兄,这辈子,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此刻的阳光了?
风千雪没有回头,可当她转身又重新看到屋外那灿烂的阳光时,泪水突然止不住了!
“夫人,那是……”司徒静刚要开口,却被南炎睿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你不说吗?好,我自己去问!”她说罢,紧握着瓶子,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所有人都在这刻保持沉默,南炎睿只希望她不要再问,只要把解药交还于他,其他的事,他在过后都会一一解决。可是,人的生命,他要怎么还?
可是他没想到,夜洛尘会……
他这样做,算自私吗?
可这解药取得的途径,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启齿,再加上他的腿……
他双眉深深拧起,他是该告诉她这是他的解药,还是选择继续沉默?
“这是什么?”她复又问。
“雪……”他伸手制止了她探鼻去嗅。
她虽然在问,可也已经自己打开。
“这是什么?”
她垂眼看到了他手中握着的瓶子,一把将它夺了过来。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不,是你们让他去做什么?他为什么会自尽,为什么!?”她有些激动的攥住了他的衣袖,她多希望他说一声她刚刚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可他却没有出声,不,是他真的不知该如何说!
“你们刚刚说什么,师兄怎么了?”她沉声问,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她不太相信刚刚听到的话,她好希望是听错了,可是,那两个人,如今却还跪在那里!
风千雪一步一步走了进来,那脚步似有微微颤抖,极不平稳。
“雪……”他真懊悔,刚刚没有用结界将这房间封住。
南炎睿震惊的抬眼,却见风千雪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杏眼圆睁,苍白着脸。
这话犹如一阵晴天霹雳,重重的击在南炎睿的心上!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房门“砰”的一响,一道白光从门外射了进来!
上官越闭口不言,司徒静却眼眶微红,低头便道:“七王爷,他服了毒,跳崖自尽了!”
“他怎么了?”南炎睿一直等着他们的后话。
两人异口同声,可是话到最后,却又突然哽咽。
“教主,请恕属下们办事不利,七王爷他……”
上官越和司徒静互看一眼,两人均是一脸暗沉,突然就双双跪了下来。
“他怎么样了?”南炎睿用手接过,稍稍打开了那拧紧的瓶盖,发现里面竟有一半多的液体,他的眉头在瞬间皱得更紧。
一来到暗房,上官越便将那小陶瓷瓶递了过去。
“教主,这是……”
南炎睿自然意会,起身往屋内走去。上官越和司徒静即刻紧随其后,低着头,默默的路过前厅,可怎样都掩饰不住他们哀恸的神色。这一点,不由引起了风千雪的注意。
“教主……”上官越往风千雪那边瞥过一眼。
可不知怎的,在见到他们的那刻,他心底好像忽然刮起了一阵闷风,沉得,几乎要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微微侧头,看见是上官越和司徒静。想来,他们的任务,应该是顺利完成了。
南炎睿稍有介事的看了看她,却也一声未吭,同样给自己斟了杯茶。可他才喝了一口,门外,便走来了一男一女。
风千雪给她倒了杯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可她怎么都觉得,那两个人,像是离开了呢?
还不如坐在评审席上看人跳舞呢!
好累啊……
“没见啊!说不定夜小子带他徒弟出去耍了!那调皮祖宗,也只有那姓夜的能管得住!”杜芸青有些累趴的倒在长椅上,她这车夫做得真是……
她几乎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义娘,你见到师兄了吗?还有阿泽呢?”
风千雪终于和南炎睿从郊外的林子回到府上,可是,她怎么觉得少了些人。
……
无论,是谁!
他深深眯起了眼,那布满鱼纹的皮上仿佛隐隐现着红丝,为了那天的到来,他,其实早就谋划已久,自然是不愿意让任何人,来将其改变的!
“要改,也不是不能尝试。我们只要在十五那晚……”
左丘赞亦是凝了脸,出神的望着前方的阵盘,突然挥手向那一甩,竟将所有的灵石全都挥落!
花天佑此刻脸色更是沉了,“所以国师的意思就是,他们此刻正筹划的事,已经影响到我国将来的命数,而且,这命数已不是我们能够挽回的了?”
变!又是变!
“王气灭了,就是天要变。并且这变得,已不是我们所能掌握!”
左丘赞抬起了眼,手心微微施力,掌中的灵石,即在瞬间化为碎末。
“国师也就不要再卖关子,自从昨夜开始,孤就觉得一切都好像被人操控了。”
“七王爷头顶的王气灭了,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左丘赞说着,举起了那颗代表夜洛尘的石头。
什么?花天佑愣了!
“是七王爷。”
“是南炎睿?”花天佑心中不由兴奋,如果真是他,那可就是绝好的消息。
可左丘赞却摇头,“是纳什雅的话,老道就不劳烦王上来了。老道指的是,属于南陵的一颗石头。”
“是谁?纳什雅?”花天佑随即朝代表纳什雅的灵石看去,见那灵石光泽已暗,甚至自身已经开始碎裂开来。
“有一颗灵石的光芒陨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震惊。”左丘赞叹了一句。
“是谁出了什么问题吗?”他不由得问,看向那里的每一块灵石。
比如花天佑,至今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原理,也只有国师,能洞悉和掌握着这一切。
它们在这阵法中,代表着每一个人的天命。然而这些天命,亦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得出的。
那是一个类似于圆桌形状的命阵,和道家的八卦有些相同。而那上面,铺满了各种不同的石头。说是石头,或许还有些太普通了,说是灵石,就更确切些。
“变化?”花天佑再度拧眉,目光朝殿中间摆放的一个偌大的风水石阵看去。
左丘赞摇了摇头,“命数如此,也怪不得人。不过今日请王上来,也是想给王上看一看,如今这形势的变化。”
“很抱歉,纳什雅她……”花天佑向来对他客气,也就朝他摆了摆手。
左丘赞朝那扇门口站着的人望了过去,脚步向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门口骤然被人推开,一道白光从外面射入,可是很快,那白光即被一个身影挡住,“砰”的一声,门又再度被人关上。
左丘赞自从早上听到了自己女儿的消息后,脸色就一直沉着。但他依然比任何人都淡定,好像这一切,他心中早有预知。
四周的窗户,都被人用黑布牢牢遮盖,无论外面阳光多大,都无法偷偷的从窗中斜射进来。
天宿殿是位于王宫中,地势最高的宫殿,是一座完全用琉璃瓦拼成的宫殿。国师的寝宫亦在这里,而这里,也是他和花天佑两人经常共同商讨国事的地方。
花天佑“哼”了一声,甩手扬长而去。
“王上……”阿奴干给他让出了道,微微躬身,示意他该赶紧离开了。
他疯狂的发现他是真的迷上了她的身体,即便是刚刚有杀她的冲动,可亦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继续占有着她!
花天佑猛一推手,将花婉月重新扔回池中,“多泡一点,今晚,我们还有大战在即!”
“王上,国师有事。请王上到天宿殿一去。”阿奴干小跑的奔了过来,来得可真是时候。
他,居然会犹豫?
他面色阴沉,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捏死,可是,那手却怎么也使不出力。
“你真是可笑啊!皇兄!昨夜,明明是你要招我侍寝,是我主动诱惑了你吗?我参加选拔,步步艰辛才重新回了王宫,这本就是我的家,你却觉得,我是在故意接近你!你不认我这个皇妹,那我也只能以其他身份回家了!”
这一点,又让花天佑的力道松了几许。
她扬起不屑的笑,那感觉似在嘲讽,“你除了怀疑身边的人,就真的没什么本事了。我是他的联盟,那我失去的孩子,应该找谁报仇?”
花天佑一手捁着她的臂膀,一手却掐上了她的颈脖,“月纱,好,月纱!你改名换姓,就是来告诉我,你已经背叛了我,成为南炎睿的联盟了是吧?”
“我叫月纱,不叫花婉月……”她被他的手指抓得生疼,可是,她依然没有露出畏惧之色。
“花婉月!”他一个箭步横飞入内,重重撞开了紧闭的门,三步并两步便已来到她的跟前,直接将她从浴池内拎了起来!
想来他是起疑心了。
然而好景不长,她还没有起身的打算,远远的,她就听到了某人气急败坏走过来的声音。
花婉月此时还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那是拥有治愈作用的灵泉,平时,也只有帝王和国师等这种权位极高的人才会享受得到。可她花婉月,如今竟然能享受到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越想越觉得,这一切,早就被人在暗中操控好了,而他,却不明不白的身陷囹圄!
花婉月,她是故意引诱他的?难道打从她入宫开始,她的立场,就已是南炎睿那边?
他蓦地想到一点,即刻转身又往房外走去!
可他昨晚却沉浸在闺房之乐中,居然没有及时……
那么带走花锦鸿的那个天女,自然也是人假冒的了!
也只有他,有本事策划这一系列的动荡!
南炎睿!
“混蛋!”花天佑不由握紧了拳,他差不多能想到昨晚的一切,究竟是出自于谁之手!
“可能另一个人也死了,这毒自然是别人给天女下的,而天女自身本就是万毒之蛊,所以被人下毒之后,起到了相生的作用,毒上加毒,已达极限。”
“黑寡妇?那要死,也不是她死啊!”花天佑走得更近一些,看到那原本完美无缺的脸,还有身上原本完整的皮肤,几乎不剩多少是没烂的了。且还烂入了骨,可那骨,也已被毒素染成了黑色。
“是,中的是一种,类似于‘黑寡妇’的毒。就是一旦和人发生了那事,就会……”太医俯首禀报。
“她是中毒的?”花天佑问向早已在房内查看的太医及仵作。
花天佑赶到天女府的时候,众宫婢都跪在了纳什雅寝室的门外。推门入内,花天佑简直不忍直视里面的场景。那渗血的床单,不知是干涸了多久,整个颜色都是黑的。而躺在床上的人,更是溃烂得不成一个人样。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纳什雅惯常穿的衣衫,还有尸身上的头饰及其他饰品,几乎无人能认得清她!
想到这,她觉得自己昨夜的卖力,也算值了……
那个天女死了,那么花锦鸿他们也应该顺利逃脱了吧?
他说着就已走到门口,其他人等也因此跟了出去,唯留下花婉月依然静静的躺在床上。伺候她起床的宫女还没来,可在众人离去之后,她也缓缓的撑起了身。
花天佑黑了脸,即刻从床上站起,“赶快摆驾天女府,孤要亲自看看是怎么回事!”
众人齐呼,根本就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个消息!
“什么!?”
“天女被人杀害了!那死状真是惨无人睹……”
“天女怎么了?”花天佑更是皱眉,而此刻依然躺在床上的花婉月耳朵却微微的动了一动。
“王上!不好了王上!天女她……天女她被人……”来的人慌慌张张,口齿也不流利了。
可就在这时,另有一人冲了进来,看面色也不是太好。
那将军垂下头,无钰无兰也跟着垂头。
“所以你们就让他们走了?”他沉声问。
花天佑眉头蹙了半晌,祭童?
“王上!属下有事要奏!三王子昨夜被天女带出龙鸣城了,说是国师要将三王子用做祭童献河……”昨晚一直守在门外的将军终于有机会跪在花天佑面前,禀明这件十万火急的事。
破天荒头一回啊!
这简直是……
但他这话让阿奴干怔住了!他的意思是,床上的女人,没死,而且今晚还要继续?
“叫几个丫鬟进来,替她清洗干净,今夜再送进来。”花天佑拿起挂在一旁的外衫披在身上。
阿奴干不敢抬头,不过他已经事先准备好了裹尸布,心想床上的女人被折腾了那么久,到现在估计也该断气了。
床上,花婉月疲惫的俯身躺着,光滑的裸背被深栗色的长发隐隐遮盖,可外露的皮肤,却还是能看到深深浅浅的红印。
花天佑一直到晌午过后,才喊了阿奴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