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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一次,她的记忆不会再被谁抹掉了。
不管别人怎么对雪说谁谁谁是她的仇人,都没有她自己想起来的更为实在。
后面连续几天,都是真相大公开。话说大家都还记得第九十章【丢失的记忆】这段内容么?
题外话
她,想起了,全部,都想起了……
好乱,好乱!太多的片段如急雨一般朝她簌簌袭来,脑海忽的掀起巨浪,将那如瀑般狂泻的雨滴汇聚成河,再从那被尘封的记忆深处,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
……
——“你要娶她,除非我死!”
——“你是南轩澈的儿子?呵呵,南轩澈的儿子,居然爱上了我的女儿?”
……
——“你带我去找你母后,我求你母后将你许配于我,等我回了皇宫,就让父皇下旨立你为妃。”
……
——“我叫南若寒,我被雪蝾咬了……”
——“你叫什么名字?”
然,风千雪却在那中间定定站着,仿佛听不见旁人在喊叫自己,只目光灼灼的望着那手中依然闪耀着金光的圣教令牌,感受它从掌间传送入体的某种神力,她的脑海,她的记忆,再次乱成一团……
“妹妹,你怎么会在这?快,出来将令牌交给哥哥……”风彦再次上前,可这一次,他并没打算再硬闯,而是走到那人墙前面,像是在等待她从里面出来。
再一瞬,那素白身影,又重新落回了人墙之中。
皇帝被刺,臣子叛逆,仇人夺位!这仿佛就是在重演当初轩澈帝篡位的画面!而如今这历史革新的目击者,居然是她!
那人确实是风千雪!她脑中太乱,本打算趁夜入殿逼那轩澈帝说出当年真相,她要亲耳听到当事人自己陈述事件经过,而不是经旁人转述!可是竟不想,让她看到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幕!
“妹妹!”他吼了一声,试图抬脚跟着跃起,可却在经过那人墙处,再次被某种力量硬生生的弹开!
忽然,一抹素白的身影朝天花板方向飞了上去,风彦这才有机会看清来人是谁。
被撞飞的风彦和薛凡进又重新站了起来,忍着伤痛,一步一步朝轩澈帝的龙椅靠近。那道人墙几近透明,无数的战马和战士紧紧的挨在一起,密不透风。一见他们过来,虽没任何动作,可那强势的气场,就已让人望而生畏。
那到光芒,似乎也有些弱了,可就在他们身边,竟围着一圈一圈骑着黄金战马的战士!
终于,他的头一歪,手,也跟着垂了下来……
“你去要那令牌,就在那光束中间。然后,将它……交给太子!让他在……下次十五月圆之夜……用自己的血,去祭奠……祭奠我……滴在那令牌上……让它认新的主人。它可以……可以……”他说得断断续续,也无法顾及自己说得是否通顺,可他还想说再多一些的,再详细一些,但,他没有时间了……
轩澈帝眼看着这一切似乎正在逆转,可他时间不多,他必须争分夺秒的交代后事!于是,也不管那捂着他胸膛的手属于何人,他只能将这秘密告诉她了!
与此同时,那射出的光芒处像是奔来了千军万马,瞬间将风彦和薛凡进冲撞得朝外弹了开去!一抹鲜红从风彦的口中喷出,后背被撞的力道几乎让他的脊椎全部裂开!
可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手,忽然捂住了轩澈帝喷血的胸口。强光中,没有人看清那人的面庞。轩澈帝只觉胸口袭过阵阵冰凉,那裂口的疼痛,似乎微微有了缓解。
报应啊!这是他的报应!
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等待,所有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一切,都来不及了……
“睿儿……”轩澈帝最后道了一句,他真的是,再也见不到他的儿了!
更多的血,从那刺口处猛地飞了出来,溅成一条欲奔腾而逃的长龙,扑到了风彦狰狞的脸上!
“想用圣教来对付我?做梦去吧!”风彦狠厉的斥了一句,将那刺入的剑从轩澈帝的胸膛狠狠拔出!他报仇了,他终于为自己死去的父母,为风氏一族,报仇了!
他就要死了,就要死了!时间不够,不够啊!轩澈帝在心中暗暗叹气,难道,这圣教令牌,终究还是守不住吗?
原来,这就是锥心的疼啊!
疼啊!好疼!
“噗”的一声,鲜红的血液从轩澈帝的胸口处喷了出来!可那射来的光芒太强,竟在瞬间将那抹鲜红染成了和光束一样的金色。
风彦听闻耳根更是一紧,想也不想,即刻挥剑朝那老皇帝的心脏猛地刺去!
圣教令牌?
这圣教,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令牌,是圣教令牌!”薛凡进攸地大喊,心中更是震惊无比!
那原本雕刻着翔龙图案的顶画,猛地从中间裂开一缝,溢出的光芒因为太过刺眼而让所有人都禁不住伸手去遮挡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风彦和薛凡进都止了动作,纷纷抬眼朝上看去。
瞬间,只听一阵石块摩擦转动的声响,在轩澈帝的头顶上方,一道金光射了下来……
他急得大喊,再也不能继续坐以待毙,紧握住龙椅的手忽然一转,那把手前端立起的龙头就像个开关似得,同时转到了内侧。而他的手指,亦是快速的在正对着龙头下端的把手底部用力一按!
“放下!”
轩澈帝骤然一怔,果然看见他手中多出了一个精致的用黄布包裹的盒子!
“找到了!”突然,薛凡进喊了一声!
完了!今夜,真真就是他的劫数!
轩澈帝心中着急,目光不由得往没关上的殿门朝外看去,他的御林军呢!可是,他看到了什么?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群陌生的黑衣将士,无声无息的将那些御林军狠狠的杀了一地!
薛凡进根本就无视他,直接翻箱倒柜,欲要找出玉玺。
“干什么?干什么!”轩澈帝想推开走近的人,可他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
风彦眸光一斜,跪在地上的薛凡进即刻起身往轩澈帝的桌前走去。
“给你脸,还不要脸了!薛凡进,动手!”
风彦见状即刻将那圣旨扯开扔在地上,然后举着长剑的手狠狠的又在他颈前抹多了条痕迹。
轩澈帝脸绿得比铜锈还惨,忽的就挥笔在那圣旨上乱涂一气!
“怎样?是不是很符合实际?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些事实有哪些不对的地方,倒是可以说说。”风彦说着又将纸笔给他备好,硬生生往他手中塞去。
那上面,写的居然是自己当年如何篡位,然后现在又要将皇位还给风氏,自己再自刎谢罪!
轩澈帝垂眸一看,老脸骤变!
“父皇,你看,这圣旨写得怎样?如果没有疑问,就在这里,印下章吧!”说罢,风彦已将圣旨送到轩澈帝面前的桌上。
风彦接了过来,展开一看,狐狸眼瞬间弯成了月牙。
“在这!”薛凡进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卷明黄。
“圣旨带来了?”风彦又问。
难不成……
轩澈帝眼珠瞪得都要掉出来,这个薛凡进,他喊谁是陛下?
什么!?陛下!?
进来的人听得他在喊,却不紧不慢的,朝他越走越近,可是就在要接近他的时候,突然转身,朝风彦单膝跪下:“陛下,可以开始了!”
“薛凡进,快来救朕!”
就在这时,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身着宫服的官人走了进来。轩澈帝看到来人,还以为是救兵,心中死绝的希望再次燃起。
轩澈帝抽吸口气,回不来?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风彦却笑得更灿烂,那光芒,几乎可以将这昏暗的翔龙殿照得宛如白昼,“怎么样了?我困住他了,怎样?没有人可以帮他破阵的,你的皇儿,再也回不来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你……”不要出事啊!他的皇儿,怎么可能会出事?
“什么!?”回不来?听到这三个字,轩澈帝的身子更是颤抖!
风彦撇嘴笑了笑,“你以为,你还能见到你的儿子吗?他回不来了,哈哈!”
“风彦,你究竟想要什么?如果,是要报仇,朕的命可以赔给你!可是,必须要等朕,见到自己的皇儿!”
轩澈帝的呼吸差点因此止住,那颈间传来的刺痛深深充斥着他的神经,他脸色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不行了,再继续下去,恐怕等不及他的皇儿回来,就……
听这老皇帝终于叫了自己的名字,风彦满意的笑了笑,可他手中的长剑,还是用力的向前顶了一顶!
“风……风彦……”轩澈帝重复着这个名字,风彦,风霍,呵呵,果真是父子啊……
“住嘴!我不叫南炎熙!我不姓南,我姓风,我叫——风彦!”他恨透了南这个姓,可他却顶着这个姓氏,在皇宫隐忍的活了那么多年!
“南炎熙,朕警告你……”轩澈帝一脸的严肃,将手慢慢的挪到龙椅的把手上。
“我看你这老命,也快活不长了。不知道你亲爱的儿子,现在还能赶得回来吗?”
“什么!”轩澈帝瞪着眼,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瞥向门外,可惜那殿门关着,他无法看清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不用叫了,善喜那群废物,早就被我的人控制住了!”
好痛!他皱着眉,继续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可是,他还没喊出几声,脖子上即刻多了一道血痕!
轩澈帝脸色即刻变得毫无血色,大张着嘴,开口叫到:“来人啊!来人!善喜!”
来人确实是南炎熙,此刻,他身穿着一身朱红色的龙纹锦袍,微眯着狭长的狐狸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老皇帝,“父皇,真是许久不见,您的身体,日益渐佳啊!这可真是要恭喜你了!”
“你……你……南炎熙!”他颤颤的抬手指着。
他终于察觉不妙,蓦地抬眼,在看到来人之后,险些从龙椅上跌了下来!
突然,白光乍现,“哗”的一阵剑破长空之声,轩澈帝的脖子,攸地被一把利器顶着!
可是他没注意,就在他右前方的暗角,霍然站立着一个人影。
而相对于门外的混乱,轩澈帝在里面依然乐不思蜀。他确实太过高兴,若要是从前,门外响起那么大的动静,他必定会让善喜出去吼一声后,将那造事的人拖出去斩了!可现在,却还能专心致志的在里面练习抓握捏拿的手部动作。
“天啊!你是怎么搞的?这下完了!快灭火,灭火!”善喜一边叫着,一边呼来更多的人。
善喜一听见外面有动静,便即刻跑了出去。
“啊!着火了!”那宫女面色变了,一边上前扑火,一边喊道。
忽然,殿外似有大风吹过,掌灯的宫女一时粗心大意,手中的灯笼被吹到了殿门。烛火一歪,竟将灯笼外的糊纸烧了起来!
现在,他最迫切希望的就是,等待他的皇儿回宫!
他的手可以动了!就是连精细动作几乎都能准确无误的完成!
今天轩澈帝就像孩子一样,叫善喜去御花园中把大大小小不同的石头都捡了过来,摊了一堆在桌上。然后,他再一颗一颗的用手捡起,按照大小顺序依次摆好。弄完了这些,他又让善喜去找了盘棋,也是将棋子一颗一颗摆在棋盘中,再依次放了回去。
善喜头耷拉着,虽然仍是在站立,可他差点就要倒下睡了。醒了一阵,他揉了揉眼,打起精神继续观察着轩澈帝的动静。
轩澈帝今天兴奋得实在是无法入睡,于是此时的翔龙殿内,依旧还是灯火通明。
她抬脚朝屋顶直直飞去,午夜的风,吹得她素白的衣裳如浪花一般张扬的飘起。她身轻如燕,快速的跃过那一间又一间的屋顶,目标,只有一处!
十五,他体内的血咒,一定是又发作了。他是如何会中那血咒之毒?这一刻,她隐隐觉得,或许又是和自己有关。
今夜又是一轮皎洁圆月,原来是刚刚过十五了。
忽然,她坐起了身,拿起床边已脱下的外衫重新穿上,轻轻推开门往外走了出去……
南炎熙,不,是风彦,他的出现,已经将她未来的生活,弄得一片混乱!
好乱好乱,她现在的头就像是要炸开!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夜洛尘,曾经和他订过亲,也不记得,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不是突然失踪才不见的!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失忆最多的,竟是她一个人!
还有,她和夜洛尘曾经订过亲的事,这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夜洛尘和大师姐都同时失去了同一段记忆?
所以,他其实是,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世吗?
当初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将她的哥哥从朝廷中赶了出来?他如果知道她也是前朝余孽,那又为何不用同样的方法将她赶出皇宫?她想出宫,他却硬是将她留了下来!
他知道,她也是前朝余孽吗?
他知道她是谁吗?
那么,他知道吗?
如果她听了他的话,乖乖的待在皇宫等他回来,那么,是不是就不会知道,她身世的秘密?
风千雪静静的躺在床上,看她草青的背影渐渐走远,想起她临走时的那番话语,心中亦是一阵感触。
“好了,现在天也黑了,你也就先休息吧!唉,这几天真是急死我了,早知道还是听睿儿的话,死活都不会让你出宫的……”杜芸青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走了出去。
风千雪听后眉头轻跳,原来还有这种事?
杜芸青接过她手中的空碗,回答道:“自然是靠卫凌风啊!你不知道,他本就是阴魁教的教主吗?若不是被纪云珂那臭丫头给迷住,他能将那教主之位拱手相送?不过现在你放心好了,阴魁教,不再会是你的敌人。他把教主之位收回来啦!”
“义娘,你告诉我,你们怎么会在那?”风千雪还是有些心急。
风千雪终于平安的回到了皇宫,杜芸青为了让她压惊,自己便配了一副汤药给她饮下。
除非,是当时和她一起尘封记忆的人,突然想起来了!
可她怎么可能会想起来呢?他明明已经将她的记忆重新尘封……
莫名的不安在他心中变得愈加的强烈,想起幻境中风千雪对夜洛尘说的那番话,他就心慌神乱!
可是,他还来得及吗?
那个人故意在这里布阵拖延了他的时间,以为他会在这阵中迷失,痛苦得再也走不出来!可是,终究还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并没有被这个阵法困住!
他必须要更快的向前,更快的回到他的父皇身边!是那个人回来了!一定是那个人!
汗血宝马一声长啸,即刻踏起马蹄奔了起来!
“我们现在立即回宫!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了!不,或许已经来不及了!”说罢,他已经扬起马鞭,狠狠的在马背上就是一甩!
莫无痕见状即刻也跟着跳上马背,可他始终还是不明,太子究竟想到了什么人?
“莫无痕!走!”他突然起身上马,抓紧了缰绳,已是蓄势待发。
猛地,他想到了!
南炎睿将刚才的场景又回想了一遍,如今除了花天佑,还有谁,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他呢?
是谁?
“那他是谁?”
他看了眼莫无痕,“我在阵中看到你了,或许,是你没有察觉罢了。那个设阵的人,对付的,明显是我!”
“那属下为何又没有入阵?”
“看来这次又是体内的血咒帮助了我。原本,今天应该是我能量最弱也是最乱的时候。所以,那个意幻阵,才难以吸收我的能量,以至于到了最后,完全控制不了我了。”
南炎睿又抬头看了看高挂在天空的一轮圆月,原来今天竟是十五,他自己都差点忘记了这个日子。
“殿下,您说那个意幻阵的发生是事先吸收了相关人物的能量,那您是怎么出来的?”莫无痕在南炎睿昏迷时还担心他会像风千雪那般,进了迷心阵后需要借外力引得出来。
他呼吸不由一紧,整个脸都僵了下来。
仇人,她说他是她的仇人……
她说:你见过哪个人,在知道他是害死你父母的仇人之后,还会愿意和他长相厮守的?
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好,而且他刚刚在看那幻象时,明明听到她说……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难道风千雪和夜洛尘出宫以后,真的有来过这个村庄,甚至还住进了同一间屋子?
然而,他看到的他们之间的事,就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也就是说,南炎睿刚刚看到的人,看到的庭院,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它就像海市蜃楼般,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可是,他却无法去触碰,所以,他们根本没发现他的存在!
所谓意幻阵,就是想你所忧,幻你所恨,将你心中最担心最害怕的事,通过幻觉呈现出来。而这幻觉,往往不是无中生有,而是真正吸收过你所看到的人的能量,再结合你自己本身的能量,才衍生出的一种非常接近事实的幻想。
道家的阵法中,最玄乎的除了迷心阵外,还有一个阵,和迷心阵极为相似,叫意幻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