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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菁吓得一哆嗦,墨小然这是在老虎嘴上拨牙。
尉迟佳瑜脸即时绿了,她的东西,怎么能让墨小然乱翻?
抢上两步,把墨小然拦下,“我的东西岂能由你们乱翻?”
墨小然故作奇怪道:“不能吗?”
尉迟佳瑜感觉得到这个墨小然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如果不及时制止,真能去她那儿抄个底朝天,但出尔反尔的话,又怎么好说?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墨小然也不追究,冷笑道:“既然不能,那么岳小菁拦着你们,有什么不对?你们凭什么打她?”说完,不等尉迟佳瑜反应,看向春梅,轻声道:“她既然是护着我,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岂是你一条狗能打的?”
说完,一扬手,重重地掴在春梅脸上,打得春梅捂了脸杀猪般的叫。
尉迟佳瑜脸颊上一热,仿佛那一巴掌是打在了她的脸上,怒道:“你……”
墨小然不看她,对岳小菁道:“掌她的嘴,重重地打。”
岳小菁受了那场委屈,心里难受,但她害怕惹事,都一直忍着,打尉迟佳瑜和春梅,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
墨小然瞥了她一眼,淡道:“打你就是打我,我的脸岂是别人可以随便打的。再说,就算你现不打还回来,他们一样不会放过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
尉迟佳瑜就是一个记恨的小人,岳小菁自从得罪了尉迟佳瑜,就没指望在尉迟佳瑜面前能有好日子过。
在这人吃人的鬼世道,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就连尉迟佳瑜都未必知道自己后半辈子怎么过,她又何必向她们委曲求全?
倒不如随着自己的性子,该怎么就怎么,就算以后死了,起码现在心里能舒服一些。
打轻是打,打重也是打,倒不如把所受的委屈全奉还回去。
一咬牙,上前当真使足了力气,一巴掌扣在春梅脸上,把春梅打得滚倒在地,鬼哭狼嚎。
容戬墨眉一扬,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极浅的笑意,看着墨小然的眼神柔了下来。
吴邪‘哟’了一声,“这丫头行啊,真敢动手。”
就凭这泼辣劲,怪不得敢把他给砍昏了。
李洪海见动上手了,眼皮一抽,听了吴邪这谑戏的话,也分不清他是真这么想,还是嘲讽,扯着袖子抹了抹额头冷汗。
这次上岛的学员,实在太过不安分。
尉迟佳瑜这下算是尝到了,打脸的滋味,气青了脸,上前就要打岳小菁。
那一巴掌来得既快又狠,岳小菁根本躲不开,忙闭了眼,准备默默受了这巴掌,等了一会儿,脸上不见疼痛,睁眼一看,见墨小然抓着尉迟佳瑜的手腕。
尉迟佳瑜接二连三地在墨小然手上受挫,被怒火烧得失了理智,怒道:“放手。”
墨小然笑意盈然,“蒙雷不允许人打架,在这儿喊打喊杀的,岛主追究起来,谁也讨不到好,不如我们私下解决。”
尉迟佳瑜险些呕出一口血,她把人打了,却说不要在这儿喊打喊杀,免得岛主追究?
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说不打,我就不打,你要去外面,我就跟你去外面?”
墨小然道:“今天是你欺到我头上,我也不能这么算了,看你的样子,也没打算息事宁人。但蒙雷有蒙雷的规矩,你我在这里再怎么也不过是口舌之争,实在没意思,倒不如来点实际的。你别说,你害怕了,不敢去。”
“害怕,笑话,用不着出去,我就是在这里把你揍了,也不会有人把我怎么着。”尉迟佳瑜气得口无遮拦。
墨小然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她早看见吴邪和那个穿锦衣的人。
吴邪是梁国的皇子,而尉迟佳瑜也是皇家的人,一个公主在皇家圈子里的名声臭了,一辈子也就差不多完了。
至于和吴邪一起的那人,墨小然虽然不认识,但从衣着打扮来看,是蒙雷岛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样的人,如果看见有人公然蔑视蒙雷的规矩,一定会非常有趣。
她虽然不介意和尉迟佳瑜打一架,但有时候,别的手段比打架更加有攻击性。
岳小菁对尉迟佳瑜本是极不待见的,听她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忍不住小声嘀咕,“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这里是蒙雷,就算你是龟迟的公主,也不能在这里撒野。”
尉迟佳瑜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她和墨小然怎么斗无所谓,但不能扯上蒙雷,连忙呵斥:“你这个贱人,胡说什么?”
墨小然把抓着尉迟佳瑜的手紧了紧,不让她再能对岳小菁下手,缓缓道:“你不敢和我一起出去,我也没必要再在这里陪你浪费时间。”
尉迟佳瑜暗暗叫苦,后悔气晕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这句话如果被人传出去,那就是蔑视蒙雷的规矩,先不管前面的事,她已经不被蒙雷岛的人待见了。
本来是给墨小然颜色看的,没料到这丫头这么凶悍,竟抢在她前面下手,把她的人打了。
把人打了不说,还诓她落下口舌。
但就这么算了,她咽不下这口气,一咬牙冲着墨小然的背影道:“与人野合生出来,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难怪只会勾引男人,真贱。”
仿佛有一把刀,在墨小然心脏上狠狠地刺下,痛得浑身一抽搐。
她听二水说过,她的父亲不是族长和长老们选中的男子,而是她的娘和心爱的男人怀上了她。
正因为这样,她受了不少的苦,所以后来,族里发现在她身上唤不出凤血花的时候,才会把她抛进蛇洞喂蛇。
她不认为母亲选择心爱的男人有什么错,但因为这件事,她和母亲过了十二年无比凄惨的生活。
一想起这十二年恐怖的生活,她就恨不得食那些人肉,饮那些人的血。
尉迟佳瑜居然拿这事来轻贱她,墨小然哪里还忍得下气。
慢慢转身,逼视着尉迟佳瑜,脸色越发的冷,扬手一巴掌挥了过来,“谁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