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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然轻声道:“我要进入你的记忆,不许抵触,不许反抗。”
秦玉莹怔怔地道:“好。”
墨小然凝神,催动灵力,进入了秦玉莹的记忆。
她进入的记忆是秦玉莹七岁的时候。
秦玉莹那时极受父亲宠爱,在宫里处处被人捧着,唯独大她一个月不到的九皇兄不买她的账,看见她转身就走,从来不搭理她。
偏偏九皇兄是她最想亲近的人,因为九皇兄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
她由初初的气愤,变成恨。
可是九皇兄拜在圣君堂,有一大半的时间不在宫里,她就是有气,也很难找到他的人来发泄。
秦玉莹找不到容戬出气,就把气发在了他的仆人重楼身上。
重楼大她三岁,但他是奴才,她欺负他,他不敢还手。
她令人抓住重楼,把他按在地上跪着,脱了他的衣服,让人鞭挞他的后背。
那时重楼才十岁,身子还没长开,很瘦。
那一鞭鞭下去,整个后背皮开肉烂,血一滴滴淌在地上。
她看得却十分兴奋,用手指钻进他的伤口,蘸了一指的血,绕到重楼的前面,当着他的面,让狗舔干净她手指上的血。
那狗到尝血的味道,兴奋了,扑到重楼的背上,拼命舔着他背上伤口不断流出的血,不时地还撕咬他的后背。
重楼痛得差点昏过去。
秦玉莹看得有趣,笑嘻嘻地在他面前蹲下,抬起他的下巴,令他看着自己,道:“你可以告诉我九皇兄,他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那么他就会来找我。”
重楼明明痛得脸色惨无血色,看着她时,却面无表情。
这一刹那间,秦玉莹突然发现,他的眼睛竟那么漂亮,漂亮得让她看得挪不开眼睛。
她一直认为只有九皇兄,才有这么漂亮的眼睛,原来他的眼睛也这么漂亮。
秦玉莹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见他‘轰’地一下,在自己面前栽倒,吓了一跳,才看见那只狗还有啃他背上的皮肉,忙道:“快把那狗拉开。”
那狗吃的正欢,哪听叫唤,太监用尽了力气,才把那狗拉开,狗被拉开的时候,还带皮带肉地撕下一块,重楼的后背血流如注。
秦玉莹道:“快叫太医,给他好好治伤,不能让他死了。”
重楼没有死,伤口不再出,就被抬到了秦玉莹的屋里,她令人把重楼放在她的床上。
他的伤太重,完全不能动弹,原本只能趴着的他,却被强行仰躺,伤口压着床板,痛得钻心。
秦玉莹脱掉他全身的衣裳,摸遍他的全身,趴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地亲着他的眼睛。
这是她见过的,除了容戬以外,最漂亮的男孩。
他后背的伤蹭着床板,已经痛得冷汗涔涔,却还要承受她的体重,痛得几乎昏过去。
那痛,他不在乎,让他无法承受是她对他的淫ying玩****。
七岁的女童,还做不出什么来。
不过是模仿着那种书上的动作,抚摸和亲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处。
但当她把他那处含进嘴里的时候,足以让他羞愤而死。
他不甘心,他要活下去,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一切加倍的奉还给他们。
由于她的肆虐折腾,他背上的伤好得很慢。
这样的委屈的日子持续近一个月时间。
容戬和千云回宫,发现他的失踪,追查到秦玉莹这里。
公主年纪还小,做不出什么,但私藏男童,有毁名洁,被传出去那还得了?
皇后命人当场把重楼乱棍打死。
一向隐忍不与任何人发生冲突的容戬怒了。
上前夺了木棍。
皇后的尊严受到挑衅,勃然大怒,更铁了心要打杀重楼。
容戬突然欺身上前,掐住秦玉莹的脖子,森森然道:“是她把人打伤,命人抬到自己到里,凭什么受罚的是不能动弹不能反抗的人,而不是她这个罪魁祸首?”
“放肆,堂堂公主,岂能与一个奴才相提并论?”皇后气得浑身发抖。
“公主怎么了?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公主?今天你们非要不辩是非,打死我的人,我今天就要在场的所有人来陪葬。”
皇后脸色大变,气得发青,“什么,你要反了不成,居然要本宫给这奴才陪葬。”
“在我眼里,任何人的命都没有区别。你们要逼我,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别以为你父皇宠爱你,你就可以目无王法。”皇后怒极,“来人,给我把这个小畜牲拿下。”
容戬看着拥上来的护军,再看重楼背上渗出的斑斑血渍,红了眼,手上用力,秦玉莹顿时透不过气。
皇后没想到他真敢动手,倒抽了口冷气。
这时有人叫道:“皇上驾到。”
皇后忙深吸了口气,退过一边。
容戬卡着秦玉莹的脖子不放,看着父皇快步走来。
皇上扫视了一下四周,又看看被容戬卡住脖子的秦玉莹,最后看向容戬,喝道:“胡闹,还不赶紧把人放了。”
容戬直视着父皇,不动。
皇上冷着脸,道:“重楼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确实无辜,但你身为皇子,却如此胡闹,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放开你妹妹。”
容戬听父皇说重楼无辜,才放开秦玉莹,人却站在重楼跟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重楼,半步不让。
秦莹又惊又怕,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吸气,吸气的空气,却呛得她一阵猛咳,让喉咙刀割一般的痛。
皇后道:“皇上,九皇子他目无尊长,连臣妾都不放在眼,居然说在臣妾等人给一个奴才陪葬,这等逆子,皇上绝不可以再顾惜,一定严加惩治,以正皇家规矩。”
皇上怒道:“住口,你身为皇后,如何掌管的后宫?公主小小年龄,如此恶毒,还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是一无所知,还是视而不见?宫里出了这种事,你以后打杀个奴才,就可以平息?”
“皇上,臣妾……”皇后脸色一变。
“容戬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固然不对,但如果不是你处事不公,把他逼得急了,他怎么会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