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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母亲,为他安排最好的路和生活,我有什么错?反倒是你,孙丽,你一个劳改犯的女儿,凭什么想要嫁给我的儿子!”
劳改犯?劳改犯?
这三个字就像魔咒一样冲击着孙丽,紧绷的脆弱的神经。她护住肚子的都都在颤抖,牙齿咬的下唇都渗出了血迹。
“哟哟,怎么?受不了,你的那点老底可以瞒得过岚儿,你以为可以瞒得过我们吗?哈哈……”
司徒宝瑶得意的迈着步子一步步逼近孙丽,她的眼神都萃着翠色的毒。
“你不会不记得吧,你五岁的时候,有个醉汉冲进你家强~暴了你妈,你爸爸回来把人达成了重伤。事后,你爸可判了好几年呢?你妈带着你背井离乡,应该记得吧?现在,那个人成了瘸子,你们一家也不敢再回去了,就跟丧家之犬一样。”
孙丽的脸色苍白,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落,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那一幕。那个人冲进来,把她拖到门外,关上了门。然后,就是妈妈的哭喊声哀求声,然后,然后……
那是她心底那个最残忍的梦,这么多年,她的家庭和睦美满,父亲也花了不少钱给她找心理医生。
那个恶梦已经很久没有来缠着她了,可是,现在,就这么生生的撕开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要,不要……”
孙丽痛苦的抱着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决堤。
她的苦痛,却没有让司徒宝瑶和邱欣雅怜惜半分。
相反,她们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都有种得逞的满足感。
她们一直派人去查孙丽,自然早就知道了这些隐秘的事情。
只是司徒岚重情重义,就算知道了这些,也不会离开孙丽。
所以,她们一直隐忍着,从未说出口。
现在,孙丽情绪不稳受不得刺激,这些隐秘的往事就是最好的武器,攻击她,击垮她的武器。
“不要什么?”
邱欣雅走过去,大力的掰开孙丽捂着耳朵的手,咬牙齿切的,残酷的说道,
“是不要强~暴你妈,还是不要你爸坐牢呀?或者,这个小贱种,不要流掉!”
“不要,不要,都不要……放开我,都不要……”
那些残忍的回忆如影随形,她怎么努力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仿佛又回到那一天晚上,仿佛又听见了母亲凄凉的哭喊声,她想要去救妈妈,可是,她力气不够,打不开门……
“难道你不记得,那个男人是怎么撕开你妈的衣服的吗?你再想一想,你不可能忘记的。”
邱欣雅给司徒宝瑶使了一个眼色,司徒宝瑶赶紧过来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不堪入耳的刺激的话,传进了孙丽的耳朵里。
“他撕开了你妈的衣服,然后是裤子,再然后,他侵占了她,当着你的面,侵占了她……那也是你第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做*,可是,那是你妈妈和别的男人……你愤怒吗?哈哈……你和你妈一样都是贱人,什么强~暴,我看根本就是你妈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