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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拒绝在岳斐扬看来就是闹别扭了,而且这别扭闹的一点都不值。叹了口气,他反身下床,将床头尚未喝完的红酒一饮而尽。去拉斯维加斯,他们是结婚的。
可是他的老婆却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比赛之上,他该高兴吗?
苏以安见他生气,也有几分生气索性将被子一蒙,睡觉了。岳斐扬见她如此,越发心情烦躁。穿上一身便服,他竟出门了。
听到他的汽车引擎声音,苏以安追到窗口,见他白色的布加迪消失在灯光下,她整个人都开始忐忑起来。真是见了鬼了,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呢!她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难道错了?现在她想尝试一些更具有挑战性的,可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呢!烦躁地爬上床,再次躺下,苏以安开始数羊,也不知道数了多久,她才睡着。
岳斐扬把岳斐墨叫了出来。遇到这种烦心事,他通常喜欢找这个弟弟聊一聊。虽然岳斐墨背着私生子的身份,但他本质不坏。所以岳斐扬也愿意跟他交流。
此时,两人依旧约在之前的那间小酒吧,一人一杯洋酒,静静地喝着。岳斐墨心情也是极差,那天从医院回来,黄思慧就一直哭,一直哭,说她的委屈,她的不甘心,哭到最后依旧是让他去岳氏上班,而他看着母亲如此悲伤,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可他真的要违心地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吗?
“哥,你觉得在自由和责任之间,应该选哪个?”岳斐墨问。
岳斐扬奇怪地看着他,但不得不说,他这个问题又不是一般的难回答。自由,谁不想自由?但自由通常是与责任冲突的。
“看情况吧。”岳斐扬蹙眉,“若是责任过重,那我就选自由了。其他的随去了。”
岳斐墨笑了,这是岳斐扬的性格不假。顿了顿,他又问:“那假如在你喜欢做的事,和你应该做的事但却不喜欢之间,你认为应该选哪样?”
这个问题到问到了岳斐扬今晚出来喝酒的关键了。苏以安也说自己喜欢做的事,自己喜欢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而他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喜欢做的究竟是什么。他一时想不到。
出于私心,他回答:“当然是应该做的。”
岳斐墨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岳斐扬忽然问:“自己喜欢做的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做事本身是为了实现我们的自身价值,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限定吧。”
岳斐墨低头,轻笑:“大哥说的当然是对的。可是假若能通过自己喜欢做的事来实现自身价值,不是更好吗?”
岳斐扬沉默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忽视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似乎从未真正关心过苏以安,她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
他总是习惯地给她安排好一切,而且他以为她是习惯这种安排的,直到今晚……他忽然生出一种危机感,这种危机感让他坐立不安。假若苏以安遇到了像岳斐墨这种志同道合的人,她会不会动摇?这种破天荒的反思,让岳斐扬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