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哥,听这几年在蜀城混的大红大紫,这次来蜀城上班,郑经七姑的八姨亲自打了招呼,让郑经暂住他们家一段时间,对方一听这个亲戚要去报社上班,也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实际上郑经是提前一天到的,一是担心当天走,火车半路出现泥石流什么的把报到的时间耽搁了,二是先来踩踩,逛逛省会大都市。
不知走了多久,天渐渐黑暗下来,在一个偏僻的街道上,竟然灯红柳绿地一眼望不到头,郑经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
在男性的目光里,这里是一个能激发人诸多想象的地方,每一个门面房里都亮着暧昧昏暗的红灯,里面或年轻或年老女人,个个衣着暴露,浓眉大眼,带着无聊、无谓、无情的表情,呆呆地在长条沙发上坐着。
看到有男人从这里经过,她们会蹭地跳起来,热情地打招呼:“帅哥,过来耍嘛。”
郑经经过这些美容店的时候,那些浓妆素抹的女子竟然没有那句话,而是发自内心地:“眼镜,一看你就是有文化的人,姐给你打折,过来嘛,巴适得很。”
一看那些人脸上比城墙倒拐还厚的粉底和比猪血还红的嘴唇,郑经就有些恶心,别给钱,这些卖弄风骚的女子就是白给他来一次,他都不愿意,这些人因为是半朱唇万人尝,所以才涂得像猪血一样,因为心里太空虚,所以在在这里搔首弄姿吧。
夜,渐渐深了,这条烟花柳巷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郑经在看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也在看路上层次各异的偷腥者,巷子里有开着汽车慢慢行走的观察者,只有发现稍微满意的才摇下窗户仔细交谈一番,满意了就直接上车带走,也有一身油漆或者腻子膏的打工仔,别看他们一身肮脏,可一天几大百工资,就算每天嫖上一次也照样有钱寄回家,还有一种就是郑经这样的外表纯情内心火热男,心里想,却又怕别人看透他们的心思,两手插在裤兜里,一逛就是很久,一方面是在为自己鼓劲,另一方面这些**望不一定非常强烈的纯情男在寻找缘分,只有遇到缘分的了,才真正出马。
看着这些搔首弄姿的女人,郑经突然想起来黄君讲过的一个顺口溜,的是:
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执政党;
不占地,不占房,只是用了一张床;
不生女,不添男,不给政府添麻烦;
无噪音,无污染,只是偶尔喊一喊;
无资金,无贷款,自带设备搞生产;
下岗妹,别流泪,跟我走进夜总会;
虽舒服,也劳累,拉动内需创外汇;
灾不招,祸不惹,坚决不当第三者;
一不偷,二不抢,注重信誉抓市场;
丑不嫌,老不怕,培养干部责任大。
虽然有几分调侃,不过这些文字确实概括的挺全面,这些女人的收入据可以胜过一个企业老总的平均工资,但是,她们进入风尘前后,基本上都有一份难以诉的无奈与辛酸。
快走到尽头了,那些呼之欲出、峰峦叠嶂的女人依然在不停地喊他进来耍,郑经依然一兴趣没有,在一家偏僻的按摩店前,当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争相抢着跟郑经打招呼时,他忽然看见按摩店门口悄然蹲着一个没化妆的女人,她看起来0岁上下,从穿着打扮到形象气质都与别人不一样,就主动走了过去。
“你,按摩吗?”她迟疑了一下,站起来问郑经。
“恩,耍一下好多钱?”郑经问。
“快餐100,全套500”,郑经看到,那女孩谈价格的时候,脸竟然微微泛红,很明显,她应该才做这行没多久。
“先来快餐吧,如果感觉比较好就改成全套。”郑经告诉她。
“跟我过来吧。”女孩叹了口气。
郑经跟女孩走进了按摩店,在里间推开了墙上的一面镜子,进入暗门,走了七八米,顺着一座铁艺楼梯走上二楼,郑经感觉这里就像一座迷宫,也许是为了防止警察扫黄,如此神秘的地,如果让他自己单独走回去,也还真找不到路。
上了楼,女孩随意走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按照宾馆的标准装修过,女孩,“先冲一下吧,这样卫生一些。”
果然和其他姐不一样,对于这些男女之事,郑经此前听黄君他们讲过多次,有些姐为了省时间,进入房间后,衣服都不脱,拉开裙子,情趣内裤里刚好有个洞,直接进入抽查,完事以后裙子一盖,继续下楼招揽顾客,还有些女人,嫖客做的时间超过5分钟,就开始不耐烦地催促了,当然,更厉害的是,有些姐仿佛练就了一种吸心**一样,平时做事再不泄的人,进入到这些人体内,就好像吸尘器一样,每一秒都在努力地把液体往外抽,一般遇到这种女人都不会超过三分钟,据这种女人都是当年去东莞培训过的。
女孩端了一盆温水过来,先是给郑经下面洗了一下,给自己也冲了几遍,然后就坐在了床上。
“可以全脱了再做吗,那样有感觉一些。”郑经试探着问。
“可以。”女孩边脱边。
不知为什么,郑经总感觉这个女孩神似一个人,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了,像大学系花陈莹莹,怪不得会看到她第一眼,郑经的下体就有了反应。
老汉推车、观音坐莲、一马当先,女孩竟然全部依了郑经,而他则把她想象成了陈莹莹,暗恋了四年的陈莹莹,在这一刻终于被他拥有,此时的郑经,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四年口渴难耐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大西瓜,掰开西瓜看到红艳艳甜蜜蜜的瓜瓤一口就吞下去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郑经感觉仿佛一股电流冲向头,全身酥软轻盈,又像吸了大烟一样的飘飘欲仙,幸福的要死。
郑经从她体内出来以后,女孩又接了一盆温水,给他洗了下体,自己又仔细地冲了一下。
“我感觉你跟别人不一样,而且有一种大学同学的感觉。”郑经边穿衣服边问道。
“哥哥好眼力,我现在还没毕业呢,才读大二,你能帮我扣一下胸罩吗?这个新买的太紧了,我够不到。”女孩。
“你在系里应该也是系花级的人物吧?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郑经边帮她扣胸罩边问。
“我爸妈都是农民,去年爸爸得了癌症,家里四处借钱给他看病,结果欠了一屁股债,他还是死了,我现在不光学费、生活费要自己赚,每个月还要给家里寄钱还账。”女孩无奈地道。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赚钱?在这种地方呆久了不怕得病吗?”郑经关心地问。
“怕,确实怕,所以跟我做的人,要求他们必须戴套,这年头钱不好赚,只有这份兼职能够帮助我继续完成学业并偿还借款,我也没办法。”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那双眼睛清澈的就像一潭泉水,“你才从大学出来的吧,以后要少到这种地方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遇到我还好,你要是跟楼下那几个有病的做,万一传染了麻烦就大了。”女孩提醒。
听她这么一,郑经马上毛骨悚然起来,赶紧站了起来,,“我知道了,你快送我下去吧。”
走出按摩店,郑经飞一般的逃离了这片被主流社会否认、唾弃和故意遗忘的地方,生怕哪一只中毒的蚊子苍蝇不心扎在他的身上。
夜深了,蜀城的街道反而比白天更加美丽,尤其是那些闪烁的霓虹,似乎每一盏灯都有一个故事,都是一道风景。
前面正好有一所大学,郑经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直奔学校而去,这年头,外面的宾馆要么贵的吓人,要么暗藏玄机,一不心就会中了圈套,只有大学稍微好一,尤其是每所大学基本上都会开辟出一片乐土,那种学生旅馆相对廉价干净,郑经赶紧前往挂有招牌的生活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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