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相容处理这种事情显得有些过于简单。
控制那些平凡人的七情六欲,对于孔相容而言,几乎就是挥挥手的事情,这一点就连之前古宁都没有想到,其实身边早就有一个能够帮助自己控制这些人情绪的。
能够将所有人的情绪归压到平整之后,虽不能让每个人的内心完全信仰孔雀王朝。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能够根据自己的情绪而出现些许的变化。
这种事情有违天和弱势,在最后这一招数出现了些许漏洞,可能会导致气运金龙整体突然出现崩塌。
收集个人心头信仰之力,这自然要做到循序渐进,古宁也不会因为自己之前所想到的一个计划,而让孔相容对于每个人的内心都去做出改变。
很明显,这不仅仅是有违天和甚至是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目的。
古宁也能够感觉到在孔相容控制住孔雀皇城内的七情六欲之后,气运金龙身体内部的那些浊气也开始慢慢的净化。
就现在而言,至少之前已经失控的场面已经被逐渐控制住了。
可就在皇城内出现了这样的好消息之后,远处的探子却继续来报。
位于边缘地带的城池又消失了一座。
虽然边缘地带的凡人已经几乎被疏散了个干净,但那个城池内部却已经算得上是附近最为繁荣的一块地方。
现在的事情出现如此巨大的转机,这也导致了现实的情况古宁其实对于这种事情也发生了一些巨大的改观。
之前孔相容突然提出来的条件,在这座城池消失之后,古宁的心头竟然有了些许的动摇。
若是说之前他曾经想要继续扩建孔雀王朝,为的将来是他能够突破的时候,坐上一把巨大的助力。
可是现在他既然已经做上了这个位置,他便是这个王朝最强的那个男人。
他要做的应该是庇护那些愿意相信自己的凡人以及臣民。
“你先下去吧!”
古宁都还没有开口,门口孔潇潇却再一次出现了。
他招呼下去了那个探子。
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有些许自责,但是也有些许坚定。
古宁一眼便看得出来,孔潇潇绝对不会将其中实情,就因为此次事件直接说出来。
“若是你不是来和我解释的这件事情,让我自我消化就好!”
古宁开口说道,他并不愿意在此件事情上面答应之后又继续做出一些准备反悔的表情,显得他似乎有些太过于容易出尔反尔。
“我知道你现在很是恼怒,但这种事情对于我而言也希望一切事情都做到安全之上!”
孔潇潇心头所想的,虽然之前一直不同意孔德所说的那些话。
不愿意相信古宁最终会步入百果林奇的后尘。
但其实在他心中若是能够将最后的那个计划完成的话,又怎么会让这种小事去难为他自己?
他愿意相信古宁,却并不代表着他会相信每个人的身体内部所发生的变化,最后导致的心情大变。
“若只是来和我说这些事情的话,我相信种这事情我还是能够应付,所以没有其他好解释的话,你就先下去吧!”
若说古宁现在没有一点情绪,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百果林奇若是想要隐藏自己的踪迹,别说是孔雀王朝内部的那些男人就算是古宁亲自出手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他。
并且背后似乎总有一个人在帮助他。
不然对于一个已经被封印了如此之久的野兽而言,他对于西荒的认知似乎有些过于进步了。
现在就连孔潇潇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他无法解释些什么东西出来。
可就在孔潇潇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的太监传来一声呼唤。
“帝君,皇门外,固城大将,万世杰求见!”
古宁的眼神却在此时亮了起来,万世杰的此时求见虽不知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至少能够在第一时间将长城修筑的进度传进了他的耳中。
“进来!”
“帝君!”
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似乎对于古宁心中的埋怨已经早早的消失的干净,万世杰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那副模样似乎真正已经做到了俯首称臣。
就连现在站在古宁面前,他所做出来的这副样子也挑不出丝毫的毛病。
“是否汇报长城修筑进度?”
古宁便是直接开口,长城的修筑长时间来并没有奏折来访。
对于这件事情,古宁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些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不过对于近期一些情况的传播而言。
他还是比较相信此次的长城计划。
“长城的修筑还在如火如荼的举行,之前发生过灵兽灾难的那一块地方,早就已经完美的保护起来,现在只要是孔雀王朝边缘地带的那些空间薄弱处,也早就已经开始修筑起来公事,若是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将可以为孔雀王朝打造金刚不坏的护国神器!”
万世杰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自信。
这一点看在古宁的眼中但,虽不知万世杰现在心中想要的究竟是什,但只要能够对于孔雀王朝有利,古宁自然也不会多说些什么东西。
“如此甚好!”
古宁笑道,“不知爱卿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此番前来,因为事件重大,不得不前来汇报!”
万世杰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虽说在下对于孔雀王朝自然一直保持着友好的态度,但是却并不代表整个英雄殿都同意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最重要的事情是因为之前的双足鼎立,我和凌云彻之间所有的权力都完美的分摊在双方,所以英雄殿虽然还是存在争斗,却还至少处于一种平衡的状态!可就在一个月前这样的问题,却突然一下子出现了巨大的转机!”
万世杰在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那一副阴沉模样就已经表示出来,他现在内心究竟有多么的不平静。
在说起他们内部的事情时,古宁现在也算是猜测到为何万世杰在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这副模样,竟没有之前那一副看似桀骜不驯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