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之下,眼看着太阳马上就要处于正午的时间点。
可是一直到现在众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几个时辰,偏偏所谓的孔雀女皇还是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更别说那一些看起来已经知道一些内幕的人更想看见的,实则是孔家的老祖宗。
而这样一个消息的传播自然要得益于那个孔潇潇的姐姐孔相容。
他现在一脸得意的站在皇庭的最前方,因为她代表的是整个孔家皇室。
看到自己那个所谓的妹妹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内心也不知道究竟有多么的欣喜。
一直到此刻,他才终于知道自己的做法绝对是没有错误的。
现在看起来孔雀王朝的建立只不过是一个相对于其他势力建设的笑话而言。
他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也知道此时自己最应该做些什么,无论孔雀王朝最后是否建立完成。
身为孔家的一份子,毕竟在孔潇潇还没有出现之前,他的身份一直都是天之骄女。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又可能在乎孔雀王朝是否能在他的手中建设完成呢?
无论结果如何,孔潇潇的身份都会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立马被打入地牢。
而在之后他那个最看不透的老祖宗也会立马将他提拔上去。
因为现在的孔家已经后继无力,能够培养出两个人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看着广场之上嘈杂的人声。
孔相容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他现在正站在皇庭之上。
相较于那些正在此处观礼的,他的位置可谓是处于正中心。
太阳已经运转到了正午的位置,马上就要超出这个位置的时候,她站在了本应该是孔萧萧站着的女皇座位。
看着台下的众人突然大声的说道。
“一个王朝的建立绝非儿戏,若此刻还没有丝毫的动静传出来本是我王朝的失职!请大家稍安勿躁,等到若是这一时刻过去之后王朝的祭天大典若还无开始的迹象,我自然会安排各位入住这里最好的酒家,享受来自于我孔雀王朝最好的照顾!这是我孔相容对大家许诺过的!”
孔相容的长相本就国色天香说话的声音,真是媚到了骨子里面。
先别说他是否学过魅惑这一功法,就单单是它那普通说话时的声音,都足够让那些男人变得痴迷。
又何况是现在呢?
从他站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镇住了所有人。
特别是那些凡人。
在孔相容没有丝毫留手的释放自己那魅惑的功法之后,这些凡人就好像是沦为了完全由下半身所思考的动物一般。
他们甚至都不需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就已经发现自己的精气早已泄了个干净。
这自然不仅仅只有男人所谓,就连那些女人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地上,脑海里思考的也只有的男欢女爱,翻云覆雨。
这些大人物自然还能够保持自己的初心,虽然心头有些荡漾,只是那火热的眼神留在孔相容的身上,却再也没有办法移开了。
他们就好像是疯了一般,眼中的火热终于让孔相容都觉得身体有一阵又一阵的不自在。
可是他终究还是要转移好自己的态度,毕竟站在这个位置开始,他现在代表的就是整个孔雀王朝。
就在他自信到准备认为自己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的眼神正盯着他的身后无法自拔,他们就好像是看见了有何种惊恐的东西正在吞噬他们的灵魂一般。
只有此刻孔相容发现,原来他她的魅惑对于这些大人物来说早就已经失去了吸引,他不知道自己的背后究竟在发生什么事情,一直等到他转过脑袋的时候,就连他的身体都突然一下子陷入了石化。
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幕究竟有多震撼,而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现在这突然发生的一切。
皇庭内突然一道光束,好似从地底深处射出来一般捅透了整片天地。
这还仅仅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众人这才发现孔雀城之下好似突然经历了地龙翻身,地震好像在突然之间降临到了他们这个本看起来平和的城池。
他们自然不会担心地震对于他们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却无法想象这一次好是地龙翻身的震动,究竟造成了怎样的变化。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四周,除却那一道光芒之外,所有的山脉正在逐渐的下沉。
太阳终于在此刻降临到了最为中间的那一点。
而就在此时所有凡人的信仰之力似乎也聚集到了极致,并且迅速的朝着那一道光束围绕了过去。
这更是加速了四周大幅度变化的起源。
一座又一座巨大的城池,就好像是在地上种了种子,一般开始在孔雀城的四周一点一点的浮现在众人眼前。
原本这个流传在众人耳中的传说是这个层次,只不过是从地下长出来的,仅仅只是听说起来的笑话而已。
就连这些大人物都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编出来骗这些凡人好友虔诚之心的一些善意的谎言。
却不曾想到现在这震撼的一幕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若是仅仅只有一两座城池从地底下一点一点的慢慢生长出来,也许这对于众位大人物来说算不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因为只要他们提前布置好手段,做成现在这一一种震撼的现象也只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但是这孔雀王朝不一般,他们除却整个巨大的孔雀城之外,所要建立的近是在这一片荒山野岭之上,将所有的城市围绕成一个巨大的王国。
而且他们明显成功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仅仅不过才0个呼吸左右,所有的城池停止的震动。
一个王朝竟然仅仅只不过在0个呼吸左右的时间便已经修筑完成。
光芒还在继续。
它所继续的原因,正式将所有的信仰之力凝成了一道好似斩破天地的慧剑。
而光芒正好像是在约束这一把剑,准备作出它接下来需要去准备执行的那一件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