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花坊有难了。”
坐在高堂上的李明柏,不由皱起眉头,苦着脸,虽然你不好意思开口,叫儿子回来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帮你生孙子,但是也别诅咒咱家的基业啊!不满的看了眼在那大呼叫的夫人寇氏,这个婆娘!唉。
李文双眉紧锁,心里暗道:“看娘这般模样,想来家里的产业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波动,是什么呢?”想到这,抬起头望了眼寇氏和坐在那的李明柏,“他们二老能把爷爷那个布店,发展到杭州乃至全国都有分店,想来也是久经商场的人物。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事情,弄的这般样子,还特意把自己叫回来,难道!是邝俊杰他?”他想了很多,天灾应该不可能,那么只有**了,和他们家最近结怨,而且还能有这么大手笔,让整个锦绣花坊遭此大难的,在整个杭州恐怕只有邝俊杰的爹,邝知府了!
没去书院前,在家里待了一些日子的李文,特意抽个空,把春兰叫到树林,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当然了,没别的,只是单纯的询问她一些关于自己的家,也就是李府的一些前程往事。原来这个偌大的李府,和遍布全国的分店,销售通道,(这些全国的东西都是蒋如意的爹,蒋老爷帮忙的。)都是李明柏和夫人寇氏携手花了二十来年的时间打造而成的庞大商业集团。
李文的爷爷,也就是李明柏的老爹,只留个儿子一个杭州人气最差街道里的一个,的店铺,只有十平米大。那些摆在店里贩卖的布匹,都是李明柏和他父亲俩个人制作而成。后来李明柏娶了媳妇,也就是现在的李文娘,好像整个人的运气大逆转,瞬间从一个店铺开成那个街道最大的布店,逐渐开满整个杭州繁华地带,直至今日全国都有分店。这也是李明柏终生不娶妾的原因之一,二就是寇氏和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不能自己发达了,娶个的来气她,当然了还有第三就是当年娶寇氏的时候,偶遇一个算命的道士,那道士此女的八字旺夫又旺子,但切记万万不可娶老婆,否则只旺子,不旺夫。
所以到现在李文闯祸这么多年,只是惩大诫,并且娶了俩个老婆,羡慕死李明柏,都不敢多嘴的原因。那岂不是他对夫人没有情谊?不,李明柏对寇氏自然真情真意,没有半别的想法,他们夫妻二人成婚有快二十三年,俩人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依旧恩爱如昔。
“那,娘,店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李文想了好久,无意中瞥到寇氏还在哪里瞎徘徊,不由心里好奇。
“唉……”寇氏转身坐到李明柏的身边,使了个眼色,“老爷,还是您来吧。”
额,李明柏咽了咽口水,瞄了眼寇氏,见她瞪着自己,急忙正头道,“那个,那个,主要是家里的刺绣出了问题。朝廷最近在民间寻访一些刺绣高手,或者名气比较大的布店,来专门特供给宫里的那些嫔妃娘娘们。我和你娘也想抓住这次机会,好一举名扬天下,让我们锦绣花坊的名头更上一层楼,但是最近店里一下手艺高超,技艺超凡的绣娘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多都辞职不干了,也有一些请长假的。以前那些忠心我们李家的老人们现在不是嫁的嫁,老的老,恐怕早已全部老眼昏花,绣个寻常刺绣还行,但参加这次的比试,恐怕不行啊。”李明柏刚才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刚好想起这些日子一直苦恼,烦躁,害自己夜不能眠的大事。他知道这个平时连去一趟花坊都难上加难的儿子,肯定是没有办法,所以才开口了出来。
“这……”李文眉头皱起,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不是邝俊杰的指示那就好了。可是爹的这事,的确很难办,自己以前缝个衣服的破洞,都要弄上半天。叫他去绣个字都是歪歪扭扭的,更别提绣花,绣凤凰什么的了。
这,叫我回来干嘛啊!李文越想越烦,不悦的偷偷看了眼寇氏和李明柏,唉,烦啊。“咦”,嘿嘿,刚刚自己还没注意到,这大老婆,二老婆原来都在那坐着呢。他见俩位娘子扭过头盯着自己,扫了扫额头前面的斜刘海,摆出一个自认为最帅、酷、真、还带有浓浓男人味道的笑容,挑了挑眉毛,得意的看着二人。“这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二位美女娘子,自然心中十分想念,虽然在书院的时候光顾着泡祝英台,但家里俩位独守空房的媳妇,可不能忘记,不然要是给老子带个绿帽可咋办。”李文心里默默念叨。
“哼。”蒋如意没想到李文这么轻浮,傲娇的撇过头去。
蔡妍不是这么想的,她是捂着嘴,偷偷的笑了笑,心里暗想,“和相公相处的那几日里,知道他只是可带孩子气、又故意装成熟长不大的男孩。”
李文要是知道自己在蔡妍的心里,居然是这么个定义的话,那么在家里的那几日,他是绝对不会扮成丑来逗弄时常脸色抑郁的蔡妍,而是像詹姆斯邦德一样,“mynameiswen,liwen。”好吧,蒋如意为什么不高兴?因为那几天李文光顾着蔡妍,没怎么去理蒋如意的事情,二人夫妻结婚回门的那一天,他都推脱不去,害的蒋如意带着丫鬟春兰、秋菊孤零零的跑回蒋家,她自然气恼,还决定再也不理李文了。
娘子们的表情真奇怪,李文眉毛再次紧紧的黏在一起,这一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皱眉。(作者:我喜欢)见娘子们一个撇过头,一个捂着嘴巴,身子还在那颤动,也不知道干嘛。
“阿文,想不到就算了,别放在心里,娘也只是找你回来商量,别一个人在那瞎琢磨。”寇氏看着儿子双眉紧锁,想肯定是为家里的事情着急呢,欣慰儿子长大知道帮助家里了同时,也很心疼。自己对他宠溺有佳,主要是年轻的时候,光忙碌着扩大生意,生了李文后,就丢给奶妈,自己和相公外出打拼。这一别就是四五年,回来的时候儿子都不认识自己,只和奶妈好,虽然还有不少地方的生意可以继续去发展,但是下定决心以后就待在杭州陪着儿子长大,阿文最需要母亲关爱的时候,自己却不再,实在不是个称职的好母亲。
“娘,谁我没想到了,而且还是个新品种,我叫它双面绣。”
“双面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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