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健,尤种,赵六你们三个坐啊,别站着,这么拘束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们。”这众多衙役前脚刚走,后脚这三人就“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吓的李文还以为出啥事了都。
“没啥,没啥,只是习惯了。”尤种偷眼瞄了眼李文身后,支支吾吾道。
“嗯?”李文疑惑这尤种望着身后干嘛,顺着目光往后望去,“啊……”
“我靠,你想吓死我啊!”李文拍了拍胸脯,身后赫然居然站着一个人。这身后那人,头戴冠青帽,身穿灰色长衫,摸着下巴胡子,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形象参考包青天里的公孙策)
“实在不好意思啊,王大人,都怪卑职走路没声音,惊吓到大人,还望恕罪。”那人半弯着腰拱手作揖,一脸歉意道。
“你是何人?”李文皱着眉头,暗想这人是谁?
“卑职汪在年,现任六扇门师爷一职。”汪师爷又道。
“哦,你就是汪师爷啊,哈哈,没事没事……”李文笑了笑,没想到这人就是尤种口中提到的汪师爷啊。
“卑职早先去了一趟城东的京兆尹那,禀报这个月的公务,没能及时赶回迎接李大人,实在是万分抱歉……”汪师爷略显黝黑的脸颊,此时也是歉意十足。
“没事,没事,方才我有些事情要问他们三个,刚好你回来了,来来,一并坐下……”李文招呼四人坐下后,开始闲聊起这衙门主要做哪些工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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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带着衙门的众多衙役去了一趟醉仙阁吃饭喝酒。随着古代的酒水度数非常低,身为北方人的李文自然不会因为一壶、俩壶而喝醉,但架不住人多势众,这不喝的头重脚轻,被尤种范健二人搀扶着走回家去了。
“六你是这新来的大人如何?”望着三人晃晃悠悠的行走的背影,汪师爷问道身旁的赵六。
“咯”赵六刚准备开口就打了个酒嗝,捂着嘴巴好一会后,道,“我反正是觉得这李大人待人处事都是不错的,能与我们这些粗坯子在一起吃饭喝酒,还玩的那么开心,想来不是个贪官。”
“还是在等等吧,沈德明这事现不和他,再观察些时日。”
“是,师爷。”
李府内。
“哎呦,怎么喝这么多酒啊。”李母寇氏见儿子喝的醉醺醺的,一脸不悦道,“春兰,春兰快过来,扶着少爷回房歇息。”
“哦,来了夫人。”
“那,那李老爷李夫人,我们俩就不打扰你们了……”范健见大人被丫鬟扶走,道。
“这就走啊,喝醒酒汤再走也不迟啊。”
“不,不了,这时辰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
“那行,李管家,去拿个灯笼过来,这长安城街道修的虽然好,但这一路上难免会磕磕碰碰的……”寇氏想了想,便嘱咐身边的李管家道。
“谢谢李夫人。”
这一晃也是三天过去。这三天里,李文也难得不辞疲惫把最近苏大人辞官回家遗留下的一些文案,给一一登记记录好,交给师爷呈交给京兆尹。
“啊……”李文坐在衙门书房内,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深深的打了一个悠长的哈切,好久都没这种充实又感觉繁满劳累的日子了。
“嗯,不错,终于弄好了。”看着眼前桌上写满的纸张,李文满意的头。原来这纸上写的正是他按照上一世人员工作表来分划这些衙役的日常工作,避免一日内,俩个衙役工作重复和无用的一些外出事情。规划好每三天派俩个人专门出去巡视,一巡视就是三天,和一些衙门内的工作。
“尤种,尤种!”
“来了,来了大人。”尤种匆忙从屋外推开门跑进来,问道,“大人找卑职何事?”
“你找个浆糊把这个纸贴到后院的午休房内。”
“额,这个大人,卑职不识字的。”尤种尴尬的道。
“哦,这样啊。”李文想了想,又道,“你们不识字的就去找范健问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是,大人。”就在尤种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只听衙门外响起“咚咚”“咚咚”的鼓声。
“大人有人报案了。”
“我听见了,走,随我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报案。”李文乐呵了一下,不是他心理扭曲,喜欢看别人有冤案什么的。而是这些日子实在是无聊的紧,也不见有任何人来报案,这会好不容易来一个,自然乐的去看一看。
“啪”李文装模作样的按照电视上的剧情,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喊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大人,草民要状告邻居张四。”一人率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指着身边叫张四的人道。
“何事状告与他?”
“大人我早上赶着牛车在西市买了一匹布,准备回家给老婆孩子做些新衣裳。谁曾想路过张四家门口的时候,牛车上的布匹不心遗落。待我回去找的时候,就见他抱着这块布,和他解释一番,他硬布是自己的,这不实在没办法才来公堂上表我清白。”
“大人,别听他胡,这布不是李五的。这布是草民今早在西市买得,刚走到家门口,就见这李五跑来,硬这布是他的。这天底下那有这般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望大人还我公道啊……”张四跪倒在地上,奥啕大哭。一旁的李五见状也跟着哭了起来。
“呵呵,我道是什么大事情,原来是一匹布啊。”李文满不在乎道,对于他来,家里就是染布的,这布匹多的用不完。
“大人,这一块布够我们全家老吃喝半月的了,怎么只是一块布呢?”那张四比较老实,不顾公堂上李文的尴尬。
“嘿嘿,这好办啊,你们在何家买得?”李文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眼四周围,见底下那群站立的衙役无任何表情,又道。
“绣衣阁”二人异口同声道。
“绣衣阁?”李文双眉紧锁,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好一会,回过神,道,“那行,来人,去一趟西市的绣衣阁把那的老板叫来,问问到底是谁在他那买了这布匹。”
(烦,心烦意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