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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蛙十八的两颊如气球般鼓起。
“呱!”蛙十八张开阔口,两颊骤然松驰,发出一声巨大的蛙鸣之声。
伴随着这声巨响,蛙十八浑身的颜色在一瞬间变为了赤红色。
“喔!”数万名观众齐声讶呼。
变色后,蛙十八张开大口,一口便将一把羽箭的箭头都含入了嘴中。
等他将这把些箭头都吐出来,那一个个由棉花团扎成的箭头俱已被染成了赤红色,还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滴红色的液体,这些,都是蛙十八的唾液。
蛙十八将一把羽箭横向叼在嘴里,只留一枝扣在弦上,双脚一蹬,腿上发达的肌肉顿时绷紧。
“嗖”一声,蛙十八蹦起四、五米高。
“咻”一声锐响,跳在空中的蛙十八闪电般射出一箭。
“卟”一声轻响,这一箭正射在连接两名血旗竞斗士的铁链上,箭法神准。
可惜,铁链纹丝不动,那支羽箭远远弹开。
蛙十八连连起跳,连发四箭,分别射中连接五名血旗竞斗士的那四根粗铁链上,箭无虚发。
“我靠,可累死我了。”射出最后一箭后,蛙十八喘着气连连叫道。
这是搞什么名堂,林啸大惑不解。
“你这个装神弄鬼的跳梁小丑!以为这样能拖时间吗?”被蛙十八这一番活蹦乱跳搞得莫名其妙的象镇清醒过来,自觉受到愚弄,大怒。
“接着上!”象镇手一挥。
“看!”眼尖的猿闪忽然一声惊呼。
林啸几乎同时也看见了,只见在四条铁链上被蛙十八的箭射中的地方,忽然分别冒起了青烟。
冒烟处,铁链如遇火的蜡条飞快地融化,铁水滴滴答答落在了擂台上。
“哗啦!”第一根被射中的铁链应声断为两截,如死蛇般滑落在擂台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血旗五人一时惊呆。
“哗啦”声此起彼伏,所有的链条转眼间全部断开。
“小子,毒功见涨啊!”牛通回首对蛙十八点点头。
“嘿嘿,咱这种腐蚀毒,已能融金烁铁。”蛙十八洋洋得意。
“混蛋!你们这帮卑鄙的家伙!”象镇暴跳如雷,怒吼着招呼左右:“快上,一个盯一下,把他们都干掉。”
血旗这五名竞斗士都是久经斗场,虽骤历此变,一时不知所措,但转眼便冷静下来,齐声大喝,各自为战,冲向魁首五人。
可惜,没有了铁链阻拦,魁首五人仗着装备更轻便,速度更快,如破网之鱼,边打边闪,转眼间已经从对手间的空隙处突围而出,奔向对手身后那空荡荡的四分之三的擂台了。
打又打不着,追又追不上,失去罗网的血旗五人队优势荡然无存。
可是,蛙十八却留在了原地。
他是名弓箭手,近战力极弱,速度也不快,居然未能随同伴冲出包围圈。
“干掉这个丑八怪,魁首就不能使阴招了!我们还有希望!”象镇大呼。
血旗五人队抖擞起精神,个个挺矛向蛙十八刺来。
“不好!蛙十八有麻烦了!”林啸一声惊呼,返身来救。
就在这时,蛙十八双腿一蹬,高高跳起。
“刺死他!”五杆长矛齐齐立起,封住了蛙十八落下的方向。
“完了!”林啸只觉得心一沉,眼看蛙十八要被凌空刺穿了。
“嘿嘿!”蛙十八在空中怪异一笑,裸露的双腿使劲向左右大大张开。
只听“刷”一声响,一张皮膜从蛙十八两腿之间骤然张开,就像自由滑翔跳伞者所穿的滑翔裤。
皮膜一张,被下落的风压一鼓,蛙十八像一只大鸟般飞了起来,转眼已落入了自己人阵中。
五柄长矛刺了个空。
观众席上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
“毒崽子,好样的。你歇歇,接下来,看我们怎么收拾这些笨重的家伙。”牛通大喜,举手想拍蛙十八的肩膀,想了想,终究没拍下去。
“不!他们是我的。”蛙十八此时却是一副怒容,“居然叫我丑八怪!我就是拼着受点内伤,也要亲手结果了他们。”
说罢,蛙十八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的两颊高高鼓起,比刚才要高上一倍。
良久,蛙十八如巨球般的两颊才猛然松驰,发出雷鸣般的一声“呱。”
一口鲜血随着这声哇鸣喷出。
同时,蛙十八浑身的皮肤变得碧绿,充满了妖异的感觉。
蛙十八喘着粗气,将一把箭头含入口中,等拿出时,箭头的棉花团皆已成为了绿色。
“屏息后退,箭射尽前不得呼吸。”蛙十八一边搭箭上弦,一边大呼。
众人大惊,皆掩鼻后退。
对面,血旗五人已经重整阵型,正缓缓压来。
“咻咻咻……”破空声连连响起,一枝枝羽箭连珠飞出,不偏不倚,一一击中血旗五人的活动面罩。
活动面罩上,都有密密的小孔,供竞斗士呼吸所用。
被射中的竞斗士皆浑身一滞,如被雷电击中一样。
“啊!”第一个被射中的象镇猛然发出一声难以名状的惨叫,“哐当”一声丢下手中的武器,拼命用手去抓挠自己的头盔或脖子,如疯了一般。
另外四人也马上连声惨呼,倒地滚成一团。
血旗五人所穿的是重甲,无人帮助根本无法脱去头盔和甲胄,他们徒劳地抓挠着,痉挛般在擂台上扭曲着,翻滚着,嚎叫声之惨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闻之让人色变。
慢慢地,血旗五人停止了翻滚和惨叫,只在原地微微抽搐,从明晃晃的甲块之间的缝隙里,渗流出大量的绿色液体,腥臭逼人。
“哼!敢骂我,让你们化为一泡脓水。”蛙十八恨恨地擦去嘴角的一丝血迹。
“我靠,蛙兄,我崇拜你!你好帅啊!”猿闪扛着八棱棍,大叫。
“那是自然。”蛙十八转怒为喜。
“当!”随着一声锣响,尖帽子裁判大呼:“血旗全灭,魁首胜!”
如雷般的掌声,如海啸一般的欢呼声再一次从四面八方袭来,观众们都癫狂了。
“魁首万岁!”
“魁首冠军!”
“毒王!”
……
某处高档观众区,一名五十多岁的肥胖女子一脸兴奋之情,俯身到身边一名差不多年纪的干瘦女子耳边,洋洋得意地轻声说道:“就是他,那天龙阳会上操我的就是他。”
“喔!”干瘦女子以手掩口,一脸惊讶与艳羡。
擂台上,蛙十八一脸陶醉,不断向四周鞠躬,直到大伙儿一再招呼,才恋恋不舍地跳下擂台,与众人一起走回等候室。
“蛙兄弟,你这么留连忘返干嘛,以你的厉害,以后有的是出场的机会。”路上,林啸问蛙十八。
“唉!”蛙十八叹口气,“林兄弟你是不知道,本届嘉华大比,恐怕我是再没出场机会了。”
“为什么?今天你以一人之力干掉了对方整支队伍,怎么会再没出场机会了呢?”林啸不解。
蛙十八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林兄弟你想啊,我是使毒的,别的并无长处。体力不堪披挂重甲,因为放箭需要双手所以又不能持盾,对方只要备有一个厉害点的弓箭手,便能先发制人将我干掉。今天是因为血旗方连一个远程的攻击手也没有,才让我可以从容不迫地施展手段。下一次,对手一定会配一名远攻手防我。所以,像我们这种奇兵,往往只能出奇不意地上场一次。”
“原来如此。”林啸恍然大悟。
……
当天晚上,在魁首的驻地,自然又少不了大肆的庆祝。
但众人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勿勿吃饱喝足后,便都心照不宣地狎笑着,急吼吼地各自回房。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大家都知道,今天晚上,主人少不了又会给他们安排女人玩,谁还有心思吃喝呢。
林啸也急着回房,但他嘴角含着的,是一丝亲切的笑意。
“林大哥,你回来了!”林啸刚一进门,早已等候着的羚秀便惊喜地迎上前来。
今天的羚秀,一身少女打份,粉色衩裙,一脸素容,倒显得更娇俏可爱,如一朵刚开放的小花。
见林啸上下打量着自己,羚秀却是小脸一红,又扭捏起来:“我……我今天没化妆,很难看。”
“一点都不难看,你就是个小美人,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林啸用手指一刮羚秀的琼鼻,逗道。
羚秀被这么一逗,粉面通红,低着头胸口一阵起伏,老半天才抬头瞟了一眼林啸,羞问道:“林……林大哥,你……你真的觉得我美吗?”
“那是自然了,我看啊,你是羚族第一美女。等哪天到了草原,大哥我一定帮你找一个跑得最快的羚族小伙子当老公。”林啸继续开着玩笑。
一听这话,羚秀却是面色一沉,良久方才黯然道:“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草原,过一天林大哥你所说的那种自由的生活。”
“一定可以的。”林啸只道她对脱离这苦海没有信心,便斩钉截铁道:“我决不会永远被困于此地,一定会想办法恢复自由的,到时马上来救你,咱们一起逃回兽域。到了稀树草原,我将你托付给你自己的族人,到时,像你这样的美女,一定是羚族小伙子们争相抛掷花环的目标呢。”
“我……我才不稀罕什么花环,什么羚族的臭男人。我……我要一辈子跟在林大哥你身边,帮你洗衣泡茶,做一个奴婢。”羚秀忽然激动地大声嚷起来,两只小拳头捏得紧紧的,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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