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沸腾,各种天火降临。←頂點說,..
仙火降世,神禽扑击,这是何其的凌厉,谁与争锋?金火族作为昔日十大种族之一,糅合各族奥义,开创这一镇教仙术,无以伦比。
当然,他们也只是得到各族部分奥义,不然这宗仙术就真正逆天了。
便是如此,这宝瓶一出,也可扫当世,没有几种仙术可以接下,它采百家之长,另辟蹊径,夺了人间造化。
也就是冷雨,有着圣火雀灵凤焰护体,又有修有御龙术,单凭后者,便是极为强大的传承。
这一刻,激烈厮杀,两人间宝光无数,冲向四面八方,这是真正的巅峰对决。
自从与那银羽最后一战后,冷雨少有今日这种体验,竭尽所能,奋力拼杀,他已经腾空而起,捏御龙印,斩向大日中的藤火。
嗡!
下一刻,大日摇动。不断轰鸣,更为盛烈了,当中盘坐的藤火倏地一震,通体火光滔天。
他没有预料到冷雨这般强大,竟逼到近前,杀到他的身边,原想要捉走此凶,去守山门,现在看来难度极大。
轰的一声,他双手所结宝瓶越发的宏大了。鲜红欲滴,剔透生辉,喷薄出更为灿烂的火光。
“咦……”冷雨杀到近前,却觉得不对,这些饕餮、金乌、真凰等居然都是残缺的,也意味着这宝术中所截取各族奥义有所缺憾,并不完整,其中的缺此时尽显。
这是秘密,不应显露才对。藤火为何将得到的各族的残术施展出来,给敌人看?
下一刻,他明白了,饕餮、金乌、真凰等相互撞在一起。那火光一下子淹没了天地,将冷雨生生震飞。
这太暴烈了,狂霸无匹,数头神禽同归于尽。释放出的力量震的冷雨嘴角淌血,遭受创伤。
同一刻,那殒落的几头神禽前。火光颜色变了,先是乌黑,而后深紫,最后如血一般,变的妖异慑人。
没有了神禽,只剩下纯粹的火焰,像是血在流淌,迅速冲向冷雨,那种气息令他都一阵心悸。
“业火!”
有人大叫,面色苍白,十分震惊。
佛门业火焚诸罪,净化一切戾气,将所有的罪恶都化归虚无中,尤其是对人界而来的修士或大凶,这一效果更为显著。
当然,也并不是,业火一定比仙火等强大,只是它的针对性太强了,动辄就让人形神俱灭,若是承受不过必定会化为尘埃,最是可怕!
红艳艳的光,带着一股阴森的邪气,有一种诡异的力量波动,瞬间将冷雨这里笼罩了,天地一片通红。
所有人都心头一震,人们知道,这个名为天雨的大凶完了,对付这种火焰,唯有躲避,不能沾身。
“轰!”
然而,结果令人吃惊,那个地方沸腾,爆发出恐怖气息,可以见到,一尊如神魔般的身影在展动躯体。
冷雨双臂舒展,一副金色龙鳞铠甲穿在他的身上。
龙鳞铠甲,亘古之物,令他万法不沾,那可燃诸罪的业火竟不能逼近,无法燃他的罪过。
与此同时,冷雨纵天而上,实在太快了,捏御龙印,再次轰击那轮金色曜日,斩向那大敌!
嗡的一颤,金色曜日被他生生震碎,他迅若雷霆,右手臂如天剑,横扫藤火的颈项,左手则向其眉心,要诛其元神。
藤火通体是火,他双手捏印成宝瓶状,还在头上,此时迅速压落,对抗冷雨的至强一击。
“轰!”
宝瓶阻挡在身前,形成璀璨光幕,阻隔对方的攻击。
“叮!”
一声颤音传来,冷雨的左手指在这宝瓶上,声音清脆,传进人的心中,而非耳畔,震荡了很多人的灵魂,几乎要元神出窍。
那赤红色的宝瓶光泽暗淡,神火内敛,剧烈颤抖。
冷雨另一只手斩落,生生震开此瓶,几乎压在了藤火的颈项上,金光一闪而没,有血飞起!
藤火浑身绽放火光,躯体极速横移,一轮残碎的大日包裹着他,退出去百丈远。
众人看的心惊肉跳,这一战变化太快了,两人间一系列的对击,让人神驰目眩。
到底谁败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冷雨停在原地,身穿着龙鳞铠甲,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身上发光,疗治伤体。
另一边,一轮金色曜日再现,藤火不再盘坐,站在了那里,颈项间鲜血汩汩,有一道可怕的伤口,差斩下头颅。
他用手一抹,伤口愈合,也开始发光,在那里疗治。
竟然都负伤了,孰弱孰强,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冷雨黑发飞舞,恢复宁静,犹若一尊仙王,身上流动金色气息,这一次主动出击,一步一步向前逼去,要斩此人,将其击败。
“轰!”
电芒滔天,在其身前与背后,不下上百头雷龙,一个个都跟山似的那么巨大,挤压满虚空。
所有雷龙都咆哮,吞吐电芒。事实上它们自身就是闪电所化,这个时候演化雷霆海,呼啸着,将前方淹没。
“万法皆退!”藤火轻喝。
他在虚空中迈步,身后浮现一株藤,犹若金霞凝聚而成,晶莹灿烂,轻轻一震,形成无量火光。守护住己身。
而笼罩他的大日,就是这株藤散发的黄金火形成的,隔绝仙术法术,超然世上。
他依靠这株藤,散发火光,形成一股场域,抵住了无穷闪电,两者间符文激烈闪烁,而后又溃灭。这是一场大对决。
同一刻,藤火双手再结印,依旧形成宝瓶,不过这一次不是赤色。而是白金煌煌,犹若剑气横空,凝聚成瓶
仙火灵瓶印,自然是分火与金。此前只展现了一种,现在再现第二重,一时间此地出现一抹仙光,似一口仙剑出世。
铮铮!
剑气通天,那宝瓶若仙剑,射出成千上万道剑气,向前劈去,将冷雨淹没。
冷雨变色,用手一,灵力化成一块盾牌,阻住这汪洋般的剑芒,而自身则推着这块盾,极速向前冲去。
“火瓶无量斩!”藤火大喝,通体绽放神芒,他手持宝瓶,对准冷雨,那喷薄的剑气如海一般,向前杀去。
“轰!”
冷雨身上发出雷鸣声,大道袍发光,守护其身,他双手相合,金红球体再现,他一声大喝:“三元归一!”
此时,在他的双手中,绽放惊人的光芒,那是三元归一后所释放的,隐约伴着丝丝缕缕混沌气。
众人看的倒吸冷气,这时三种力量完美的融合,是一种对大道的全新体悟。
“当!”
冷雨双手间,射出的光芒,伴着丝丝混沌气息,威势惊人,全部击在那煌煌宝瓶上,响声震耳。
这一刻,两者横飞,那宝瓶碎掉了,而冷雨手中的三元归一也渐渐消失。
两人各立一方,都在凝神戒备。
众人惊颤,居然如此激烈,连藤火都镇压不了下界这个名为天雨的大凶吗?
要知道,藤火威震十万圣山,一州无敌,震动四方,自从出世以来根本就没有一桩败绩,也无平手之局。
而今,却遭遇了这等强敌,当真是仅见。
这一战无论结果如何,就凭天雨大凶与藤一战到这一步,都足以震动仙灵界了,他的名要在天州流传,在源州远播。
刹那的沉寂,冷雨十分凌厉,再次向前杀去,喝道:“让我看一看,你的神通如何!”
他最为渴望的还是与对方的神通对决,看一看仙界所谓的“天骄”到底多强,用以检验自己的实力。
在下界,他已是一盟之主,近乎无敌,而在仙界与天骄对决,究竟能否压制,一样胜出呢?
“我时间到了,没有办法施展神通。”藤火轻叹,充满遗憾,道:“今日竟不能收你回山门。”
众人一凛,瞬间明白了,他是以禁法在灵界中横渡,故此可以从源州第一时间赶到天州,但代价极大,巅峰对决的时间有限。
冷雨一听,眉毛一竖,怒道:“要你何用?!”
他最期待的神通对决,竟然无疾而终,没有能展开。他十分渴望这一次的大战,想检验自己的修为究竟多强!
藤火闻言,也怒了,第一次睁开双眼,金光慑人,谁敢与他这般话?
众人吃惊,藤火若睁眼,就是要释放神通,发挥其天骄的神威,然而现在他能用吗?
果然,他身体渐暗淡,不能施展。
“没用,你来作甚?”冷雨愤懑,而后道:“便是这样,也斩了你!”
嗡!
他的胸口发光,红光一下子扫中了藤火。
藤火惊怒,原想退走,从从容离去,约定下次再战,不曾想直接就被人扫中。
一瞬间,藤火化成一株藤,而后轰然爆碎,成为灰烬,光雨冲起,飞向黄金门内。
众人震惊,藤火真的被“杀”了,化成灰烬消散,这大凶果然恐怖!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因果结大了,藤火将来必要亲至,与他决一死战,将有神通大术大对决的那一天,一场盛况!
“扫兴。”冷雨咕哝,强大的气势内敛,他看起来清秀绝伦,让人无言。
直到这一刻,人们才发觉,似乎忽略了什么,他真的太年轻了!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想盯着看个仔细,他脸上有一层迷雾,难以看透。
“谁敢与我一战?”冷雨仰头,冲着黄金门方向那里大喊:“可有天骄,天才何在,过来一战!”
这样一声大喝让,许多人转身就跑,因为他踏步而来,迎向了所有人。
今日这一战,注定要震动天州,传到源州,大凶天雨要引发滔天波澜!
“谁敢一战?”冷雨再次喝问。
一句话落下,所有人都跑光了,冲向黄金门。
除却天骄,以及一族的天才外,谁又敢上前呢?而那等人物,都各据一方,很难相见。
“这石头人寂静无声,我不攻击,他似乎不动?”冷雨琢磨,临近黄金门,它还是没什么反应。
他一咬牙,道:“拼了,大不了我也兵解一回!”
他迈步而行,从石头人旁擦身而过,走入黄金门这边的世界中!
“天啊,大凶来了,竟然进入了灵界!”
“名为天雨的大凶降临我们这一界了!”
刚一跨界,便有一群人大呼,无比震惊。
“这就是灵界?”冷雨站在黄金巨门的这一边,踏上与仙界有关的领域,抬望眼,四顾这片神土。
前方,一片石崖耸入高天,通体乌黑,石缝中扎根有仙药。巨大的凶禽巢穴筑在光秃秃的石山上,有凶煞气浮现。
另一边,山岳巍巍,若蛰伏的庞大瑞兽,蕴纳灵韵。那里郁郁葱葱,木藤扎根,若龙一般纠缠在山峰上,更有银瀑数千丈,垂落而下,蒸腾起阵阵氤氲气。
远方,大地上古木参天,有史前巨兽出没,有威猛神禽展翅,横空远去。
冷雨心中有波澜,由此可以推测真实的仙界,一定会更强,更富有生机,充满仙韵,适合修行。
一群人站在远处,有些惧怕,更有些惊异想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低声议论。
“时隔几十万年,一个大凶再次上来了,进入我灵界,要搅出怎样的风雨?”
“我仙界高手何其多,天才崛起,天骄并立,一旦得到消息赶来,他注定会被收服,成为某一圣地的护山神兽,其肉身要被接引上来。”
冷雨的灵觉何其敏锐,闻到低语声,猛的一瞪眼,一双光束破空而去,惊吓的正在话的那个人哎呀一声,瘫软在地。
这是来自灵魂的慑服,以神识镇压!
“好可怕,大凶来了,不会要横扫一州吧?他要吃掉多少生灵。”一个女孩哇的一声吓哭了。
冷雨一怔,而后便笑了,自己分明没有主动去杀生,一路还算平和的上来,结果怎么就这样穷凶极恶了?
“好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吓人呀,他该不会要扑过来了吧,连金火族的藤火都没能镇压他。我们还是赶紧离开灵界,返回现实。”两个女孩抱在一起,哇哇直叫,而后跑了。
随后,一群强者一哄而散,似乎受到了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