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当下傻眼,语无伦次地说道:地,地图,哦,是地图。
白颖珊噗嗤笑出声,扫到她手腕上的守宫砂,乔宇摇摇头,内心那丝邪恶的想法差点压制不住,他悄然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沉声道:是阴间的地图,记在脑子里了。
乔宇往左右看看,见没有人,狠狠地吻上白颖珊娇嫩的嘴唇,白颖珊的身子往后退,直到抵到墙上,退无可退,红着一张脸微微下垂,乔宇贪恋地拥她入怀,两人的身子贴得紧紧地,白颖珊饱满的部位贴着着乔宇的胸膛,坚实与柔软的对比让乔宇突然惊醒,猛地推开白颖珊,她的头砰地撞到墙上
哦,对不起,对不起。乔宇心疼地摸着白颖珊的后脑勺。
白颖珊委屈地双眼充满泪水,唇瓣还发红,后脑勺还隐隐作痛,分明是这家伙偷袭,反而先推开自己,身为女孩子家家,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伤害,白颖珊轻轻咬着唇,一眼呆萌地看着乔宇,眼看眼泪就在眼眶打转,就要流出来,乔宇叹口气,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吻住了:丫头,我是害怕,最后的封印了。
我知道。白颖珊破啼为笑:那也不能推我呀,撞到头了。
乔宇抱着白颖珊的头,呼呼吹着气,白颖珊脸上的红晕消失了,白安安从后院走进来:都起来了,该哟,我出来得早了。
白安安的直白让白颖珊尴尬不已,一把将乔宇推开,白安安原本就是个爽朗泼辣的人,大大咧咧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俩收敛一点,以后离开古董店,我就管不着了,自己拿主意,吃早餐吧,吃完你们守在店里,我得去黄轩那。
白安安吃完早餐将店铺扔给两人,提着一篮子菜走了,乔宇马上傻眼了,今天一天,哪里都别想去了,他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白颖珊熟练地拿出账本整理,懒洋洋地撑个懒腰:生意少得很。
白颖珊抬头,谁说的。
来客人了,来人是一对中年夫妇,手挽着手进来,一进走来,两人的眼睛就亮了,太太对先生说道:老余说让咱们过来看看,想不到小巷子里藏着这么一家店。
白颖珊笑了:两位想找什么
瓷器。中年先生说道:有泪釉吗
您说的是定窑瓷。白颖珊说道:所有的瓷器当中,只有定窑瓷器会呈现明显的泪釉。
中年男人的眼神变了:小小年纪,知道得不少。
白颖珊笑笑,转身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夫妇俩喜不自禁,定瓷流釉往往呈条状,宛如垂泪,故称泪痕。泪痕现象仅见于北宋定窑器,泪痕是很难模仿的,伪品很难做到逼真的程度。
老余厉害,这么快就帮我们找到了。那位太太喜不自禁:他说这里百分百真品。
白颖珊并没有自我夸耀,只是淡定地笑笑,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已经拿了主意
乔宇眼巴巴地看着成交,收下现金支票,等那对夫妇离开,乔宇连连咋舌:三百万
因为不是孤品,所以价钱便宜些,白颖珊说道:这个定窑瓷器已经摆在店里一年多了,姑姑舍不得出手,之前才放风出去,我猜想,是因为掏钱给咱们买房子的原因,姑姑的积蓄光了,这对夫妇不像用来收藏,可能是送礼。
白颖珊将现金支票收好,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还敢小瞧古董店吗
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一年。乔宇的精神一振:厉害。
但他马上苦bb地说道:相较之下,我真的是穷人啊
白颖珊只是笑,转身整理刚才放瓷器的地方,乔宇昏昏欲睡,从地宫出来后,今天是最无聊的一天,自个儿就是贱,歇不得一天,乔宇索性双脚放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没一会儿进入梦乡
乔宇一声惊呼让乔宇惊醒,回头一看,身后已没有白颖珊的影子,守门灵正呆坐在地上,一脸愕然地看着乔宇,光,整间古董店都被奇异的白光充斥着,尽管是白天,这些光比阳光更刺眼,透过门缝透出去,整间古董店都被这股白光包裹着
顺着守门灵的目光看过去,白颖珊的身子飘浮在半空中
她的身下,是一个莲花的光座,托着白颖珊的身子,七瓣洁白的花瓣正徐徐绽开,莲座之上,是一本带着光晕的册子,白颖珊被它托在上方,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有如绽开的黑色烟火。
白颖珊被白光包围,似乎十分痛苦,身子胡乱地扭曲着,却无法起身,她的十指张开,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守宫砂在白光的映射下格外醒目,手背上的七瓣悉数打开,所有的光都是从花蕊中爆发出来的,乔宇暗道不妙
守门灵已经吓得失魂,哆哆嗦嗦地说道:刚才,就在刚才突然这样了,颖珊一下子飞到了空中。
封印在最没有想到的时候打开了,乔宇腾地扑上去,伸手去够莲花的花座,手刚刚一触到,就被一股力道弹开,白颖珊扭头看着下面拼命的乔宇,微微摇头:别过来。
所有的白光往回收,集中在莲花光座上,悉数穿过白颖珊的身子,一时间,白颖珊遍体白光,连头发丝儿也闪耀着光辉,守门灵已经吓得手中无措,身子瘫软在地上:怎么办,封印突然就打开了,我和颖珊都没有反应过来,乔宇,快救颖珊呀
乔宇飞身跃上去,将大小周天的生气集中在手上,这一次,终于扳住了莲花光座的边缘位置,刚一触到那本册子,乔宇的瞳孔瞬间放大,身子不停地颤栗起来,几乎在同时,两人一起伴随光座往地面坠去,两人的头发竖起来,浑身有如通了电流
身子撞到坚实的地面,乔宇闷哼一声,那些白光汇到白颖珊的印记里,那本册子随即化为一股白光注入其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