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之所以不去质疑侯赛因和风霸天,是因为侯赛因根正苗红,本身已经封了爵位,他的老爹更是当朝国师,他顺利通过考核,谁都没有话说。
至于风霸天,他虽然没有封爵爷,也没有在朝为官,但是他毕竟是出自太乙教派啊。
教义教派是什么概念呢?大宇国第一大武道圣地,底蕴深厚,德高望重。所以说,风霸天通过,同样没人敢去质疑。
至于秦南,他算哪根葱啊?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无名无分的,他凭什么完成考核?想必他肯定是哪个穷酸地方出来的。
“别急,我们还是看看考官怎么说吧。”
有一个人如此说道,随即,众人皆是把眼神投向高台之上,准备看考官对秦南的考核如何打算?
高台之上,现在几位主考官可以说是万人仰视的存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饱受关注。
十几名副考官已经拿定了判断结果,那就是一致通过。但副考官毕竟是副考官,还得要几位主考官点头方才可以。
“秦南,原来他就是秦南,写了那一首戾气深重的诗的青年,原来就是他。”
护国公拿着手里的手书,赫然看见上面的名字是秦南,于是这让他想起了前天晚上发生咋幕府的事情,也就是那一首戾气深重的诗。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百花杀,誓与西风战一场,杀杀杀杀杀杀杀!”诗的最终是一连七个杀子,杀气毕露。
不用读到最后一句,但是这首诗的前几句,读起来便是能够感觉到诗中那一股子特立独行,孤高自傲的气势。第三句誓与西风战一场,明摆了写这首诗的人意志坚定,仿佛是有目的而行事的。
“我给他通过。”
护国公说了一句,把手中的手书仍在面前的柜台上,直言说道,给秦南通过。
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的,他从那一首诗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除了特立独行、孤高自傲、以及意志坚定,乃至是最后的一连七个杀字,杀气毕露,还有一种深深的意境。
如果一定要说那是一种怎样的意境的话,可能就是抱负吧。对,秦南的抱负,不管他是哪里的人,胸中有抱负,意志坚固如钢铁,那就不是一般人。
旁边的幕府大臣笑了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秦南这个人首先是乞颜筝公主钦定的,况且秦南本人刚才的表现,也没什么不妥的。
“我也通过。”幕府大臣,最终给出了和护国公一样的判决,那就是判秦南通过。
“大鼎公和镇南公呢?”幕府大臣在旁边问了一句,笑呵呵的。
大鼎公和镇南公顿时一声冷笑,对望一眼,二人会意,随即一致说道:“我们不通过。”
大鼎公和镇南公,纷纷判决秦南不通过。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护国公判了秦南通过,那么他们就有必要站出来和护国公作下对了,谁叫护国公常常和他们作对呢?
更何况大鼎公和护国公,都听到了人群的呼声,他们都对秦南的考核抱有质疑,反正就是没有一个人是希望秦南顺利通过考核的。
所以此刻,大鼎公和护国公判秦南不通过,那也是众望所归,迎合了大部分人的胃口。
“哼。”
岂料就在这时,护国公冷“哼”一声,猛地拍桌子站了起来,宽大的手掌立刻在桌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地掌印。
就凭这一点,就能说明他护国公的武道修为,不在大宗师之下。现在他猛地一发威,站起身来,浑身武者气息散发,便是犹如一头出笼的猛虎,声势骇人无比。
就连这四周的空气,也因为护国公的发怒而冷了下来,让得大鼎公和镇南公打了个寒颤。
他们二人已经被护国公这凶悍的气势给吓住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将帅一怒,流血漂橹,宗师一怒,尸山白骨。
所以一时间,大鼎公和镇南公,便是够被护国公身上那一股子杀气,给吓蒙了。虽说他们的职位是同等的,同为三公,但是护国公如果真的要杀他们,那谁也挡不住。
但很快,大鼎公和镇南公就反应了过来,他们同为三公,职位都是一样的,护国公又怎么敢杀他们?哪怕他护国公实力再强横,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诛杀朝廷命官。
“护国公,你要干什么?”大鼎公缓缓站了起来,试图掩饰脸上的骇然表情。
但发自心底里的那股颤抖,又怎么可能轻易掩饰得了得?只见此时的大鼎公和镇南公,脸上皆是一片惨白,说话压根都打颤。
“我还想问你们要干什么?这个叫做秦南的青年,到底哪里做得不合格了?你们要判他不通过,凭什么?就凭你们手里掌握着权力吗?如果是这样的考核,那你们继续吧,我不参与了。”
护国公大手一挥,转身就准备离开。
“天道昭昭,我堂堂大宇国,上承天命,下载人伦,浩然正气,岂容藏污纳垢?我要立刻进宫面圣,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如实相告,禀明国君,让他来做一个论断。”
护国公一边走,一边大声唱道,他要立刻进宫去面圣,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全部如实禀明国君,请国君来做论战。
此话一出,大鼎公和镇南公立刻傻眼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护国公竟然玩真的,说走就走,而且还要去面圣。
这可就不妙了,如果护国公真的去面圣,把事情禀明国君,那么到时候该如何收场呢?他们作为三公之一,光天化日之下徇私枉法的事情传了出去,那还得了?
可惜,大鼎公和镇南公一时傻了眼,都忘记去阻止护国公了,或者说他们是不屑于向护国公低头吧,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护国公甩手离开。
还好是旁边的幕府大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护国公,劝慰道:“护国公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有事我们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不可以吗?这事儿如果传到国君耳朵里,那我们都脱不了株连干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