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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常子阳这句话的出,其他门中弟子也是一个个恶语相向。现在的白雪依简直就是千夫所指,就好像每一个人都恨不得将她拆皮拔骨一般,只恨的那牙根子都痒痒。
各宫的其它入室弟子到并没有像那些同门一样,虽白雪依确实是犯了重罪,可她毕竟也是平日里与这些师兄弟们的关系要好,众人就算现在不好为她开脱,却也绝不会再落井下石。这些人忧心忡忡,均是心中暗道:“唉,看来这次雪依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白雨痕、穆彩衣和周玉风看到这种情景心中大急不已。身为哥哥,白雨痕又怎么忍心看着妹妹受到门规的处置?以她这样的罪过,只怕就是不死也要被直接剔去仙骨沦为一个废人不可。白雨痕忍无可忍,一个健步赶上前来,冲着玄罡直接跪在了地上。他一上来并没有直接话,先是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之后才苦苦求道:“玄罡师叔。。。。。诸位宫主和长老。雪依。。。。。雪依她这次确实是犯了大错,可是也是因为。。。。。因为不忍看到师弟惨遭重罚才会这般冲动的。试想一下我们几人曾不止一次的出生入死,她会一时没控制住也是因为这一呀。她不懂事,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是难辞其咎,还请玄罡师叔、各位宫主和长老们念在她还年轻,并且曾不止一次的为我昆仑派立过功,就。。。。。。。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周玉风与穆彩衣也是忍不住了,两人一同走出人群,并排在白雨痕的一旁跪倒在地,只听他周玉风先求情道:“玄罡师叔,师弟他的不错。雪依曾在地界叛乱中立下奇功,如果没有她和雨痕他们人界必然大乱。还请玄罡师叔就饶了雪依这一次,一切从轻发落!”
随后穆彩衣也忙道:“是呀玄罡师叔,不管怎么雪依和我们也是在那地界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您之前就这般对待寒大哥,难道现在又要针对雪依她吗?这样岂不是要让人寒心吗,您就放过雪依这一次吧,求求您了!”
“大胆。。。。”常子阳怒喝道:“穆彩衣,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和堂堂天璇宫宫主这样话?如此胡言乱语,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穆彩衣冷冷注视了他一眼,这丫头本就天不怕地不怕,面对这混蛋的话更是激起了心中的一腔热血。只见她也不顾及众人,直接站了起来,用手狠狠的指了指常子阳骂道:“呸,常子阳,你又是什么东西,胆敢在这里随意职责本姐?玄罡师叔都没话,你就在这里不依不饶,我看不将师伯放在眼中的是你才对吧!”
“你。。。。。。”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日天光师伯出事的时候你是最后一个与师伯他见面的人。天晓得这中间没有什么其它的隐情?你是寒大哥打死了师伯,我还是你暗中谋害了师伯他老人家呢?”
此言一出震惊在场的所有人,常子阳怒不可泄,双拳一紧间便是没能压制住火气想要出手将那胡八道的臭丫头一掌了结。不管怎么穆彩衣也是玉衡宫的入室弟子,就算有错也轮不到他来多管闲事。凌霞上人看到这里心中一怒,自座位上站起身来,喝道:“混账,常子阳你想要做什么,彩衣就算错了话也轮不到你来出手教训。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伤人不成,可还将我这个玉衡宫宫主放在眼中?”
有师傅为自己撑腰,穆彩衣的胆子又增添了几分。那囤积在心中的不满与种种怀疑也都一下子全都了出来:“玄罡师伯,你也都看到了,他这么急着出手,分明就是做贼心虚。要不然他为何会如此激动,当日他可是最后一个与掌门在一起过的人,掌门身受重伤的确是寒大哥打伤的不假,但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吧?可是掌门在与他常子阳在一起的时候就突然仙逝了,难道你们就没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对于这件事情的诸般疑穆彩衣一早就想要告知师傅与玄罡两人,可是由于这段时间昆仑派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以至于她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出来。她也曾找过师傅凌霞上人,可是那女仙心烦于天光之死根本无心理会她,以至于这件事情一拖再拖,要不是借着今天这样的机会恐怕直到傲寒被处死的时候她也来不及出来。要知道昆仑众人皆是恨不得将傲寒拆皮拔骨,等到了行刑的时候就更是听不进去她所的每一句话,现如今是一个机会,穆彩衣又岂能放过?
面对穆彩衣的话,常子阳脸色煞白,他忙对玄罡道:“师叔,弟子对师傅一片孝心怎么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还请师叔明察,还子阳一个公道!”
穆彩衣的不错,当初由于伤心于天光的死因,再加上那仙人有伤在身以至于众人并没有怀疑到这一。如今听穆彩衣这般来,众人均是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不仅仅是玄罡道人,就连其他同门也均是以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常子阳!
这件事情非同可,玄罡必须要再三斟酌,心知师兄天光的死因必定另有蹊跷,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直接抓起常子阳来,毕竟将天光打伤的是傲寒,是天光重伤难愈而突然暴毙也不是不可能。再三思索了片刻,玄罡便要些什么,可是还没等他出话来,穆彩衣竟是重重的呸了一声,用手指着常子阳骂道:“好一个卑鄙无耻的败类,我看你分明就是凶手。你亲手杀害了自己的恩师,竟然还有胆子站在这里,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常子阳再难忍受,双拳只攥的咔咔作响:“穆彩衣,你不要诬陷好人,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你再敢胡我现在就杀了!”
“无量天尊,身为昆仑派弟子,这天枢宫的大殿又岂容你们两个肆意喧哗,简直就是放肆!”就在这个时候眀持长老突然站了出来,只见他走过两人冲着前面的玄罡道人恭敬的道:“玄罡师兄,弟略有一些拙见,不知当讲与否?”
玄罡了头,眀持又行了一个道礼,他看了看常子阳和穆彩衣道:“穆彩衣,你子阳是杀害师兄的凶手,可是有什么证据吗?”
穆彩衣理直气壮道:“这还用问吗,他是最后一个见过掌门的人,自然嫌疑也是最大的一个。”
眀持不紧不慢,脸色神情从容不迫道:“哦,那也就是你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了?既然这样,你怎么能他就是凶手,难道就因为他是最后一个见过师兄的人吗?”
穆彩衣道:“当然了,难道就凭这一还不足够证明吗?”
听到这里,眀持失声而笑。穆彩衣心中只听的十分讨厌,有些不耐烦的问道:“眀持师叔,你笑什么,难道我的不对吗?”
止住笑声,眀持也不理会穆彩衣,反而对玄罡道:“玄罡师兄,实不相瞒。就在前不久弟曾丢了一件随身的法器,怎么找也是找不见。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却无意中听曾有人看见她穆彩衣似乎暗中潜入过我的房中,看来这件法器也必定是被她给偷了去,还请师兄为弟做主,好好惩治一下这个胆大的家伙!”
闻听此言所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眀持这么究竟是为了什么。穆彩衣更是有些急了,上前一步不满道:“眀持师叔,您怎么。。。。。。您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我何曾去过你的房中偷走什么法器,你可不能胡呀!”
眀持笑道:“哦?是吗?不过我就是这么听的呀,彩衣如果真是你做的,将那东西交出来也就是了,只要交出来我便不会再让师兄处罚你了怎么样?”
眀持的就好像是亲眼所见一般,穆彩衣一连了几个你字愣是被气的连一句完整的话也不出来。
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向来调皮的要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很有可能。凌霞脸色一变,喝问穆彩衣道:“彩衣,你是否真的拿了你师叔的东西,还不快还给人家?”
穆彩衣有口难辨,只气的连连跺脚,她没想到就连师傅也会听信眀持的话,忙道:“师傅,我没事闲的拿他的东西做什么,他分明就是在冤枉我。”
玄罡道:“师弟,凡是都是要讲一个证据,你只是道听途又怎么可以断定那东西就是彩衣拿的呢?”
穆彩衣气哼哼的瞪了一眼眀持道:“就是,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拿了你的东西,玄罡师伯明察秋毫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哈哈一阵大笑,眀持脸色一冷:“你也知道凡是都要讲证据?可是你在子阳是杀人凶手的时候可真是好不威风呀!”
众人一惊,这才明白眀持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列举了这样的一个例子。那老道冷哼一声,对玄罡道:“师兄,子阳当时确实是最后一个见过师兄的人,可是又怎么可以他就是那杀害师兄的凶手呢?试问如他真是行凶之人,又怎么可能还有胆子留在这里,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之后命丧我昆仑吗?”
顿了顿,眀持继续道:“当日师兄身受重伤,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是他傲寒施展邪术将师兄打成那般模样的。相信当时师兄他便已经是油尽灯枯,如此重伤又怎么可能是旁人在去行凶杀害的呢?傲寒其罪当诛,而这些人却一直想要为他开脱不,更是将他给放走了。他身怀一颗精魄,要是再如当日般发狂,这天下岂不大乱?”
到这里,眀持狠狠的指着穆彩衣怒喝一声:“穆彩衣,你身为昆仑派的弟子在这里却以恶毒语言挑拨众人针对子阳究竟想要干什么,你究竟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