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官场生涯使他感觉到,官当的越大越是残忍,他们为你出谋划策,表面上是在帮助你,在为你想办法排忧解难,让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其实,这全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一旦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牵扯到自己,他会不顾一切的把责任推到某些人身上,把他们置于死地,让你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辩,在人们面前,还显得至高无上、大义灭亲壮举,甚至利用你的失误会得到更高的官位和荣誉,这一胡治国十分清楚。他也一样,为了洗刷自己,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寻找出路,到处和人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以图保护自己。现在可以是如履薄冰,举步极为艰难,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
“只要牵扯到我,我会把事情全他妈的抖落出来,谁的日子也别想好过,我他妈是谁,大不了我还是一无所有,可以从头开始,我受的起,他们可受不起,官丢了不,弄不好还要进局子,最后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吴海涛。
话虽然是这么,他知道,万一自己出了事情,那可不是钱所能解决的问题,吴海涛这一还是明白的。没有人保护他,那他也没有今天,好些事情还得靠他们,可他们的心也太狠了,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多想。
“话不能这样,如果那样,你我都脱不了干系,他们在上面必定有一定的势力和手段,你我是斗不过他们的,到那时候,就怕他们反目为仇,把你我推出来当替罪羊,根本没有让你我话的机会,就会让你无影无踪的消失,这就是权力的象征。他们反而会把自己标榜成为典范、楷模。让外人看来还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你我则是一个十恶不赦罪犯、恶棍,让世人唾骂,这样的结局你想过没有。”胡治国。
“那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可是没有一办法?”吴海涛问。
他这是在投石问路,是看胡治国有什么高明的办法,必定他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深谙这其中的奥妙。
“办法总会有的,我必定还在政法委工作,直接管辖公安局,好赖也是处级干部。办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主要是我还在位,会得到一些情况,再有,县里的有关领导已私下跟我通了话,他们目前对我还是比较信任的,这一邹市长可能跟你过,咱们之间的关系你也知道,只要抱住这棵大树。一切事情就好办。他马勇生一手遮不住天,早晚有人会把他办了,到时候还不是你我的天下。”胡治国满有信心地。
这一吴海涛心里十分清楚,他认识邹琼花还是通过胡治国从中牵线。如果没有邹琼花,他吴海涛没有今天的叱咤风云,可以呼风唤雨,指鹿为马。为所欲为,任何人不敢找他的茬。所以,这一他对胡治国感激不尽。一些话他还是听的,在他的发迹过程中胡治国起了决定性作用。
只是在政界上的一些尔虞我诈、相互间勾心斗角他看不下去,但他毕竟是一个企业经营者,一切都为利益所驱动,不得不搞些投机方式,这也是他经营意识上的偏差,可以,吴海涛在搞企业经营是很有头脑的,只是偏离经济学的轨道,没有按市场经济规律办事,而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待市场经济,从而使他不能自拔,被人牵着鼻子走。
看着一桌上好的美味佳肴,吴海涛没有了一食欲,胡治国也看出这一,此刻不能让吴海涛看出自己的复杂心情,脸即使是被打肿了,这个胖子还得充当下去,首先自己不能乱了方阵,现在还没有到相互埋怨的时候。
于是,他:海涛,不管怎样,现在主动权还在咱们手里,别一个的刑警队长,就是公安局长马勇生目前他想动咱们也没有那个胆量,你可要知道,何金强这个案子看似是,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把谁牵扯进去都不好收场,他们可不都是简单的人物,绝不会座山观虎斗,稳坐钓鱼船,都会想尽办法过关。
目前还不至于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就是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撑着,到你我这里还差得远呢?来,打起精神,就是战死也不能让他们吓死,听啦啦蛄叫还不种地了,光听蛐蛐叫还不睡觉了,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那两个臭子掀不起多大的浪头,没有什么了不起,跟我们斗,他们还嫩。早晚会被撞得粉身碎骨,到时候连哭都来不及。
“的也是,咱们怕他什么,咱爷们是干什么的,大不了挨一枪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照样潇洒闯天下,照样怀抱美女、腰缠万贯笑看天下人。”吴海涛。
“你这样想就对了,人生一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怎么都得过去!要拿的起放的下,苦乐都能受,这才叫真正的男子汉。”胡治国。
“只要活着,就应该尽情的潇洒,享受人间赐予的欢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黎明时。现在是阎王爷耍鬼,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何必想得过多,把头发愁白了也没有能帮得了你。”吴海涛的情绪上来了。
吴海涛这是和胡治国一个想法,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软弱气质来,否则,一旦有一方泄气,那真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头发丝坠秤砣,根本无法提。
“来,喝酒,要笑看天下人,比咱们命运不济的有的是,何必这么多愁善感。”两人共同干了一杯。
吴海涛感觉不过瘾,拿出手机通知前台,叫几个姐来,并了几个姐必须到场。前台老板巴不得有人这样做,一会儿,便进来几个妖艳的女人,她们和他俩搂胸搭背,柔声细雨,可谓是风情万种,婀娜多姿,让人一看如醉如痴,不由得浮想联翩,蠢蠢欲动。吴海涛和胡治国每人挑了两个,左拥右抱的挑逗起来,房间里立时传来淫荡地欢笑声,这一夜,他俩谁也没有回去,在新世纪大酒店度过了他们消魂**的夜晚。
郑万江和孙耀章回到公安局,见马勇生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便推门进去,“马局,有什么事情把我们找回来?”郑万江问。
“万江,他们的反映如何?”马勇生。
“跟我们的预料一样,吴海涛他也出面了,看来他们是预谋好的,这里面大有文章,我感到问题越来越复杂。”郑万江。
“他们这是在上下连动,前后夹击,在给你们施加压力,其意图已经很明显,无非是想隐瞒华夏的问题真相。”马勇生。
“他们这是不打自招,我们还没有触动他们的疼处,就已经乱了方寸。”孙耀章。
“可不能看了他们的能量,他们这是想软着陆,意在拉拢我们,这岂能瞒过我们的眼睛。”郑万江。
“不要太轻敌了,他们已经开始背后行动了,万江,刚才市政府秘书处打来电话,要我们尽快把何金强的案子结了,移交市公安处,我告诉他们,目前还有许多疑,凶手还没有完全缉拿归案,还不能结案。”马勇生:“他们通知这是个大案,市委、市政府十分的重视,案子已基本可以结案,因为他有着一定的代表性,可作为案例在全市范围内剖析,不足之处由市公安局刑侦处补充侦查,我们县局不要再参与了。”马勇生。
“这不是胡扯吗?他们这样做是为什么,我们这些天来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案件到了市局,岂不是又当成悬案挂起来,市局对这个案子根本摸不着头绪,他们如何补充侦查?他们这样做有些武断,何况这不符合办案规定,我们有绝对的独立办案权利,任何人不得干涉。”郑万江惊愕地。
“你不要着急,我接到通知以后,马上和肖局长通了电话,他告诉我,他还没有接到通知。这样做严重违反公安工作操作程序,他也不同意这样匆匆把案件移交,这是对案件当事人不负责任的表现,政府那边是不知道的案件实情,他们只凭主观意识判断这个问题。”马勇生。
“是啊,我们现在对案件的侦破工作刚刚有了些头绪,也刚刚得到一些线索,怎能突然突然间停止了调查,这样谁也不过去,受害者家属是不干的,我认为也不能这样把案子草率移交。”孙耀章。
“我估计是有人从中作梗,是想把案件稀里糊涂的把案件结了,目的很明显,是想把事情大事化事化了,停止对案件进行向更深一步的调查,他们自己可以安然脱身。”马勇生。
“那市局的意思是?”郑万江问。
“肖局的意见是不去理他,让我们继续侦查下去,市政府那边由他去解释,我也是这个意见,不能让他们把水搅浑了,想混水摸鱼,企图蒙混过去,以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一定要把案件内幕彻底查清楚,给老百姓一个交待。”马勇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