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马局清廉吗?我看未必,他想清廉都不成,一些事没法办,哪路神仙你不维护,指望他自己掏腰包,就那工资,恐怕他连裤子都穿不上,家里人都得跟着喝西北风,别人还得骂他傻瓜一个。这叫互通有无有来有往,形势逼迫不得不这样做。没有些歪的邪的这个官没法干。”胡治国。
郑万江睁大眼睛看着胡治国,他以前从没有跟他过这些事情,更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公安局政委会出这种话来,可以是把心里话都了出来,十分理解他的意图,无非是在为吴海涛的问题开脱,可他没有吴海涛存在哪些问题,这只是个简单的调查,为何动这么大的干戈,明吴海涛心里有鬼,生怕有些事情被查出来,反而暴露了他的叵测居心,华夏一定存在严重问题,不然不会对他这样恭恭敬敬。连胡治国都听从他的调遣,任他随意摆布,可见以触动他的神经,他们的预料没有错。
胡治国看着他那惊讶地样子,不由一乐,以为是他的话到了子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干工作还算可以,有股子闯劲、冲劲,并有一些新子、新花样,但在社会上混还嫩,可以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比起他来可以是天上地上,根本没有可比性。
胡治国得意地:“我的话是不是在行,现在都是这样,你当队长时间长了,就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听我的话绝对没有错,不要跟马局学,他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无非是靠的老丈人才能当上公安局局长,不过他现在还是个副局长主持全面。以后的结局还未必还能当上,像他这样干,时间长不了,就会被人挤兑下去。”
公安局长不是那么好当的,当官就得为民做主,做什么主,现在是经济发展社会,句实话,一切都是向钱看,个人收入第一位。只要把手下的收入搞上去,这才是真正的为他们做主,他们的心才能稳定,才能为你办事,你的官才能安稳的当下去,不然你的官就不好当。
郑万江听着他那喋喋不休的高谈阔论,心里很是生气,简直是一派胡言,为了一个的吴海涛。不惜屈尊贵体,低三下四。为了开导自己,对他竟敢不知廉耻的这样话。把自己的尊严和人格都丢在脑后,郑万江看着他那幅洋洋得意的嘴脸想到。
“二位不要总谈工作上的事情。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机会难得,还是以个人友情为重。不要因工作问题打扰我们喝酒的雅兴。我吴海涛是个重情讲义的人,以后各位无论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我绝不二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吴海涛打断他们地话语道。
“胡政委得不无道理,以前我真没有感受过,只是觉得现在干事太难,有些地方根本迈不开步,但没有这么深刻的体会,可以是打着灯笼走路,只知道眼前一片亮。”郑万江。
看到郑万江这般表情,俩人暗暗得意起来,必定还是一个毛孩子,刚出茅庐的傻子,没有见过多大的风浪,抓几个毛贼虽是绰绰有余,但对会上的事情是一窍不通,话行事差得远了,他俩不由自主地演起了双簧,你一句我一句的讲起社会大道理,他们好像把这个社会看得透别透彻,颇有一副演家的嘴脸。
“你的年纪还,以后经经风雨见见世面,就知道这其中的玄机,不要一门心思总是想你的案子,应当闯闯江湖长长见识,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的成熟起来,适应这个社会,今后的路才会更宽敞。”胡治国笑着。
“不要过于着急,一切都得慢慢适应,只有适应了这个社会,就具有了生存的经验可谈,这也是多年磨练出来的,胡政委身经百战,经过了大江大浪,自然吃的苦也不少,可以是现身法,不然他也混不到这个位置上。”吴海涛。
“句实话,我现在都有些落伍了,没有开拓进取的精神,胆子不,已经没有年轻时的那魄力,干什么都得三思而后行,生怕自己干出错事来,把自己折进去。”胡治国。
“那你是太谦虚了,老兄可以是过五关斩六将,什么风雨没有见过,什么阵势没有经过,我是无法可比。”吴海涛。
“这些有什么用,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来了,主要是陪二位老弟聊聊天,喝喝酒叙叙友情,不能总是光白活咱们那些所谓的光荣史,都已成为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它,现在是人才辈出,自古英雄出少年,你我都完了,想干什么都没戏。干成大事都是万江这样的年轻人,我们望尘莫及,都该靠一边站。海涛,把酒满上。为了万江他们美好的未来,共同干上一杯。”胡治国。
“你瞧,光顾胡侃了,瞎叨咕些没用的话,把今天的正事都给忘了,冷落了二位老弟,真是人老中用,该打该罚。”吴海涛着站起身给郑万江他们倒满酒。
“二位老弟,我已不是你们的领导,这里只有我最大,可以是大老兄,来,我们共同干一杯,祝二位老弟事业有成,以后官运亨通,心想事成,多多发财。”胡治国举起杯道。
“我们可不敢这样,您毕竟是我们的老前辈,我们预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永远年轻。”郑万江。
“好,干杯。”胡治国高兴地把酒喝下去。
吴海涛赶忙拿起酒瓶给各位到酒,郑万江注意到左他手上戴的戒指,个儿显得特别大,上面镶嵌着绿宝石,玲珑剔透,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格外惹人注目,他脑海里闪出在赵友思尸体那里发现的那枚金戒指。
“老板就是老板,戴的戒指都和别人不一样,您的戒指应该是我见到的最大的一个,价格一定不菲吧?”郑万江显得有些羡慕地。
“你夸奖了,你这个钻戒,这可是真正的缅甸翡翠玉,原来的那枚金戒指,在去年玩牌的时候不知怎么把它丢了,后来有个朋友见我没有戒指,我太没有老板的气派,有寒酸,便送给我这个钻戒。实际的,我戴这个玩意很不习惯,在玩牌的时候有些蹩手,总是把它摘下来放在牌桌上,后来知道这个钻戒是个真货,价格昂贵,这不也把以前的坏毛病给改了过来。”吴海涛炫耀地。
“您这个朋友可以是一个大老板,要不然怎能给你送这样贵重的礼物?”郑万江。
“您老可太抬举他了,他是个在江湖上跑的人物,是山西焦县的一个叫罗……”道这里。
吴海涛突然发现停住了嘴,过了片刻接着:“他叫罗世亚的人,是个搞木材生意的,他是我多年的一个合作伙伴。为了巴结我才送给我这枚戒指,实际的也是为了他的生意才这么做,不然他才不会送给我这么重的礼物,生意场上的人都是这样,看眼前利益行事,有奶便是娘,无奶便是娼,这就叫无利不起早,也可以是感情投资,有些事情临时抱佛脚是不行的,我也一样,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大风刮不来钞票,白了这叫互通有无,两好并一好,各自为自己的利益。”
郑万江注意到这一微妙变化,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笑着道:“吴总看来在社会上结交了不少朋友,怪不得把公司办得这样好,令人刮目相看,惹人羡慕。”
那自是当然,在社会上跑了这么些年,虽不敢威名远洋,也可以算得上一个人物,稍微有话的资本,各方关系可以马路面上的水,平趟。这个面子他们还是给的,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俗话得好,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多结交一些朋友必定不会有亏吃。
“当今无论你干什么,没有一些朋友的帮助是万万行不通,你比如业务方面,没有可靠的朋友,你就没有一业务,现在靠什么,除了朋友就是金钱,没有钱你什么都办不了。谁会把钱白白的让人你赚,这样干别人会骂他傻瓜一个,大脑缺根弦。”吴海涛夸夸其谈,颇有一幅大老板的气势,好像对当今这个社会看的特别透彻。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了他。
这时吴海涛也感到自己得有些离题,急忙转移了话题。
“看我这个嘴,话得有些离谱,请二位见凉,我是满嘴里跑火车,胡一气。社会上的人物怎能跟二位比,你们可是咱们县破案的高手,是专和那些违法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克星。再狡猾的犯罪分子也逃脱不了你们俩的那双慧眼,我打心眼里佩服,胡书记你是不是?”吴海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