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江来到刑警大队,告诉黄丽梅,把季菊放了,并通知吴海涛前来领人,在场的人大吃一惊,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郑队,这是为什么?”黄丽梅不解地问。
“今天下午,吴海涛来到公安局,说是他把让季菊取钱的事给忘了,所以才造成一场误会,他要求把案子撤了。”郑万江说。
“这不成心拿我们开涮吗?拿公安局当成什么了,真当成他家的护卫保镖了,任意指使我们刑警队,我们以前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有一个干警说。
“可季菊已交代了一些其他情况,说明这里面存在一些问题。”黄丽梅说。
“这是马局的决定,我们必须无条件服从。他前来撤案,使案件性质给改变了,我们没有理由不放人。”郑万江说。
“马局说的有时候并不一定完全正确,有些情况他并不十分的了解,你没把情况说清楚,这可是一条重要线索。”黄丽梅说。
“马局自有他的道理,政府那边已经来话了,哪能不服从,我们按照他的意思办就行了。”郑万江说。
“真不知道马局是怎么想的,他为何要这样做?有些不符合情理。”黄丽梅说。
没有办法,只得同意将人放了,既然是马局长发话,不得不服从,他必定有他的道理,出了问题有他负责,她心里这样想道。
吴海涛推开刑警队的门,见到郑万江说:“郑队长,实在是对不起,这都怪我太大意了,没有把事情和你们说清楚,让你们白白的辛苦了好几天,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吴总经理,你真是忙得不可开交,这么大的事都会忘记,害得我们几天都没有消停,真把我们当成你看家护院的了。”一名刑警说。
“岂敢,岂敢,我哪敢有那个意思,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向你们赔罪,你们确实是很辛苦,为了这事没少费心思,我会补偿你们的。”吴海涛说。
“没有那个必要,只要你以后不在耍我们就行了,一个总经理多大的事儿,岂能把我们放在眼里。”黄丽梅说。
“黄警官,您就不要在拿我开涮了,我赔罪还不行,我请你们诸位大撮一顿,想吃什么想干什么随便,以表示我的诚意。”吴海涛拱手说道。
“好了,不要在难为吴总经理,有些事情他不会记得那么清楚,只当我们做了贡献,丽梅,马上放人。”郑万江说。黄丽梅看了他们一眼,有些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季菊被提了出来,见到吴海涛十分高兴,她对黄丽梅说:“我说的不错吧,你们当时就不应该那么办,害得我在小号里呆了一天一宿,我要告你们诬陷罪,给我恢复名誉,并给予经济补偿。”
“好了,这也都怪你,把事情没有说清楚,公安局有公安局的规定,法律岂能当儿戏,这已经是对你很照顾了,不要再说些不好听的。他们也是不容易,为了这事没少搭辛苦,连我的心里都感到过意不去。”吴海涛说。季菊白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季菊随吴海涛上了轿车,她的心里很是生气,不明白吴海涛这样做的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公安局我不好意思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害得我这样。”季菊怒气冲冲地说。
“这都怪袁丽娜,她发现家里的钱没了,就立刻报了案,我当时也是晕了,把这事给忘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何必还生气。”吴海涛说。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说这话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是不是对我有了什么想法,难道你想害死我不成。”季菊说。
“好了,好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法跟你解释清楚,我给你打电话,你不在,手机也打不通,心里十分的着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通过好几个人才打听到你被公安局抓了,业务都没有办完赶紧飞了回来,急忙找到郝县长说明情况,他也大骂了我一大顿,说我无理取闹,亲自找了马勇生,才把你放出来。”吴海涛说。
“这次我饶过你,不过,我是不会回你的家了,不能总受她的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和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起,耽误了我的大好年华,你把我安排一个住处,不然的话,咱们之间要有一个了断。”季菊说。
“好了,我的心肝宝贝,这次我一定答应你,你住的房子就是你的,我把房产证给你办了,这还不行吗?”吴海涛低声地劝慰说。
“不行,你和袁丽娜也得有个了断。”季菊说。
“这事还不能着急,你放心,我既已答应你,说话绝对算数,但你得给我一定的时间,尽量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不然不好收场,我必定是个名人,得注意政治影响。”吴海涛说。
“你尽给我玩些邪的,只要你对我起歹意,我饶不了你。”
吴海涛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说:“人已经出来了,郑万江还真有两下子,不知他是怎么找到季菊的,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知道,你给我好好的查查。”
“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肯定是你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对方回答说。
“这不可能,我身边的人绝对没有问题,他们活腻味了。”吴海涛肯定地说。
“这事先告一段落,你也不要大张旗鼓了,这事传出去反而不好,我们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我说你怎么那么废物,这点小事弄得天翻地覆,不行就想办法把他拿了,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吴海涛说。
“我何曾不想这样,只是马勇生这一关不好过,必定它是一把手,说话才能算数,郑万江可是他的红人,不是那么轻易拿下的。”
“那还得想别的办法,你说该怎么办,为了你的事,把我和季菊都给搭上了,公安局要不是看在县委的面子,也不会轻易把她放出来,这种话连我自己都不信,何况他们了。”吴海涛说。
“我已经给马勇生施加了压力,这回看他怎么处理,到时我可就有话说了,事情终归会有个说法。”对方说着挂了电话。
“你这阵子是不是要干什么事?行为做事总是这样神神秘秘,为什么要把我搭进去,把我也弄得五迷三倒。”季菊说。
“你懂什么,现在有些事情不对路,我怕把鬼招来,到那时可就不好办了。”吴海涛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碍着他们什么事了,一门心思干你的事,何必跟他们瞎掺乎,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要把你给涮了。”
“看来事情不那么简单,他们好像闻到了什么气息,我也得多加注意。”吴海涛没有理她的话茬,竟顾自己说道。
他拨通了吴士山的电话,“你这两天老毛病是不是犯了,又去和谁喝大酒去了,都是和谁喝的酒,和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必须给我说实话。”吴海涛说。
“没有,我这两天一直待在家里,没有您的话我哪里敢出去。”吴士山说。
“别跟我这胡说八道,你的那点毛病我还不知道,跟我说实话,都和谁喝了酒,不然我让马上你滚蛋,给我开车的人有的是。”吴海涛恶声说道。
“我实话告诉您,前天晚上和德山一起喝的酒,还有一个叫马振柯,因为都是哥们所以在一块聚聚,但是都喝的不多,怕耽误了您正事。”吴士山如实说出了那天晚上的情况。
“他是干什么的,和他都说了些什么?”吴海涛问。
“他是物流中心的司机,因为是同行,所也聊得很是投机,扯的都是闲篇,没有说什么过头的话,这一点我敢保证。”
“我告诉你,以后没事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闷了自己喝两杯,要不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开了。”吴海涛说。
吴海涛又拨了一个电话,询问物流中心是不是有一个司机叫马振柯,得到对方确认后挂了电话。
“应该没有问题,这会是谁走露了风声,这地方没有人知道。”吴海涛心里想到,他还在为季菊被抓的事犯嘀咕。难道真是身边的人泄露了消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公安局又是怎么找到他的。这个人还真不能忽视,一定要想办法查出是谁,不然对自己十分不利,这个时候可不要惹出什么闲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