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挺的说什么,我告诉你,你不干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要不是看在以往的情面,我他妈的早把你废了,”王大庆恼火地说。
“我不干怎么了,你们还能敢把我怎么样?不信就试试。论打架你不是我的对手。”何金强也有些发火了。两人争吵了起来,何金刚和朱春红有些害怕,赶紧劝着他俩,何金强拉开门就要走。
“哥,不要这样,干嘛发那么大的火,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不要伤了哥们和气。”何金刚央求地说。
“金刚,到了这份上,我跟你是句实话,咱们是亲兄弟,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爸要是知道了,还不被你气死,家里人也跟你遭殃。”金强和金刚面对面地说。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这是成心跟我们过意不去,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王大庆恶狠狠地说。
由于酒精的作用,王大庆已失去了理智,他横行霸道惯了,没有吃过一点亏,特别是那次打了他,让他好下不来台,对何金强一直耿耿于怀,这时又对他这样说话,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迸发出来。顺手从窗台上拿起一根细绳子,猛地从背后套住了何金强的脖子,两只手狠狠地用力。何金强本能有双手抓住绳子,手抓破了王大庆的脖子,这使王大庆更加恼火,双手更加用力。
何金刚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一会儿,何金强的身子软了下来,两手一松,头耷拉了下来,瘫在地上。
“妈的,你还不服气,这下你老实了吧?看谁厉害,实话告诉你,跟我王大庆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王大庆酒气仍然未消,他狠狠地踢了何金强一脚说。
何金刚见哥哥没有反应,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瞪地很大,十分得吓人,顿时慌了神,急忙用手试了试何金强的鼻孔,已没有一丝气息。
“他死了,你把他勒死了!”何金刚惊恐地说。身子一软,瘫倒在何金强身边。
朱春红“妈呀”尖叫一声也随之瘫倒在地,这前后时间不到十分钟。
王大庆见此情景,这时酒已经全部清醒了,知道自己下手太重了,把何金强给勒死了,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有些心惊胆颤,急忙慌乱地打电话给他爸爸王文桐,说明了眼前的一切。
“慌什么,事已至此,得想办法解决,马上把尸体处里掉。”王文桐说。
“爸,你说怎么办?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然我可就没命了。”王大庆慌忙说。
“你的车呢?”王文桐问。
“我的车给黑三开走了,我是打车过来的。”王大庆说。
“**的就会跟他们瞎混,一点正事也办不了,我告诉你把事要做牢靠些,马上把死尸的面容毁掉,不能让别人看出是谁,十五分钟后车就到。然后把尸体抛到河里,明天只不定会漂到那里?过几天尸体已经腐烂,谁也不会知道他是谁,公安局也没有办法,这种事多了,他们也顾不过来。”王文桐说。
“我明白了,车可要快一点到,守着一个大死人怪瘆人的。”王大庆说。
这时,何金刚已经清醒过来,“我说哥们,你可坑苦了我,这可咋办?他可是我的亲哥哥?把他杀死了,咱们这回犯的可是死罪,这下全都完了,都怪你下手太狠了,我们把命都搭进去了。”何金刚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提你哥,是他把我们害惨了,这你知道不!难道我想这样,真是可恶,尽跟着添乱。”王大庆骂道。
“大庆,你说该怎么办?赶快想个办法?等到天一亮被人发现,事可就麻烦了。”朱春红浑身发抖地问。
“顾不了这些了,先把尸体处理掉,然后再找我爸爸商量对策。”王大庆说:“金刚,你去找条麻袋来,把尸体扔了再说,车一会儿就到。”王大庆说。他稳了稳心神,看了一眼朱春红。
“我去库房拿。”何金刚说。“可我没有钥匙?”
“**的傻X呀?不会他妈的撬!”王大庆骂道。何金刚此时脑子里全都懵了,他只有听王大庆的话。拿了把改锥出去了,这对于他来说,溜门撬锁是他的强项。
“春红,你把床单撤下来?”王大庆说。
“干嘛?”朱春红小声地问。她此时也被吓得魂飞天外,一切听从王大庆的摆布。
“**的也傻X呀!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就行了,哪那么些废话。”王大庆恶声地说道。
王大庆说着,拿起啤酒瓶子往桌上一磕,只听“呯”的一声。瓶子炸开了。王大庆手里攥着剩余部分朝着何金强的尸体走去,将床单蒙何金强的头上。
“强哥,实在对不住了,我们也实在不愿这样做,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你老跟我们过意不去,不然多好的事情,全让你给搅黄了。”说着,他用啤酒瓶碴恶狠狠地戳何金强的脸,血马上喷了出来,顺着床单往下流。
朱春红见到血不由吓地尖叫一声,用双手捂住双眼不敢再看,浑身瑟瑟地发抖。
“真他妈的废物X一个,就知道和人睡觉,干不了什么大事!”王大庆骂道。
何金刚这时拿着麻袋进来,见此情形,不由的两腿发颤,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两眼呆呆地看着王大庆,不知如何是好。
“他妈的X事都干不了,过来,快把他的衣服全部扒下来。”王大庆说。何金刚此时大脑一片空白,麻木地听从王大庆的吩咐,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眼前的情景就像做噩梦一样,心里恐惧到一定的地步。
“他死了,他死了。”何金刚失声叫了起来。
“我说**的是不是找死呀?瞎叫唤什么?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把狼招来是不是?”王大庆连声骂道,说:“快把他装到麻袋里!”他和何金刚把何金强的尸体装入了麻袋。
同时告诉何金刚和朱春红赶快把血迹擦干净,然后把衣服和碎酒瓶用床单包裹在一起,装进了箱子里,告诉何金刚找机会把它烧了,不能让人看出痕迹来。何金刚麻木地点点头,顺手把柜子锁上。
这时,雨已经停了,王大庆的手机响了,告诉他车已经到了,王大庆和何金刚抬着尸体出了屋,装进了红色面包车,朱春红随后将门锁上,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