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雨夜激战
第二章,老关累死累活的,最近真是打鸡血了,身体还有点不好,你们的月票呢打赏呢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今天这两位金刚和菩萨可没那份闲情,谁让巴顿集团这帮人惹到了两位大神,这世间皆有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雨是越下越大,如果在夜晚,这可是天赐良机,绝对的杀人机会。
二胖和周易远道而来,更是对这里不熟悉,可他们有绝对的优势,巴顿集团这批人在这里扎根很久,又占据绝对的优势,双方都不可能有援兵,所以可以说势均力敌,那谁能活着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当夜晚降临以后,巴顿集团除过守在外面的人员,其他人都躲在木屋里不愿出来,曾波正喝着闷酒,谁知道这次内地之行陷的如此之深,刚开始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那位赵出息的背景太大,以至于他们从离开昆明后就被追击,怎么都逃不掉,直到逃到这边境以后才算放松,前几天他们用卫星电话才从巴顿集团那里知道,这次他们确实闯了大祸,误杀了一位高官的儿子,现在巴顿集团在内地的业务全线崩溃,绝大多数渠道被毁,更是有不少骨干被抓,短时间内元气大伤,很难再恢复。
总部对他们的要求是,现在边境封锁太严,他们最好乖乖待在这个驻扎点,等到风声过去后再想办法离开,这几天那边似乎在组织一批雇佣兵来边境接应他们,只要离境一切就好说了,不过时间还未知,所以曾波很是烦恼。
曾波很烦躁,其他人也很烦躁,他们过惯了享受的生活,除非偶尔执行任务,真要长时间住在这深山老林里,自然不愿意了,伊芙也是如此,她已经有几天没洗澡了,何况这里也不方便,实在不行才会让人从不远处的溪边弄点水过来,晚上再洗澡,她也知道有人在偷窥她洗澡,但这地方只能将就,也就这样了。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再不过来,我们就冒险出境,大不了杀出去在这里过了十几天的野蛮生活,曾波已经不耐烦了,很是恼火的说道。
伊芙生怕曾波乱来,只能道再忍忍,下周应该会有消息,毕竟边境封锁太严,冒然行动会至无谓的牺牲,我们现在缺少人手,还是小心为上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早知道当初直接离境,是死是活总比在这破地方要好曾波很是恼火的说道。
伊芙不屑道这点事都忍不了,你要想走,自己带人走,我留在这里就是了
伊芙,别以为你是老板的女儿,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着,在这里我想怎样怎么样,信不信劳资忍不了了,把你给办了曾波盯着伊芙那傲人的身躯,忍不住说道。
伊芙对着曾波抛了个媚眼,很是风情万种的说道给你一万个胆,你都不敢,因为你太怕我老公了,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追杀到底
操伊芙说的是实话,曾波还真不敢把他怎么着,只能直接离开跑到隔壁房间跟那帮手下打扑克牌,至少还能赢点钱,虽然这段时间只能记账。
巴顿集团驻扎点外面,二胖和周易已经悄然行动,由于是大雨夜,所以这帮人警惕性并不高,只有两个手下在外面守夜,周易和二胖分头行动,一前一后顺利解决了这两个守卫,显然他们都是普通角色,没有半点实力。
几分钟后他们就成功的潜伏进了驻扎点,只是现在那帮人全都在木屋里,周易和二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草惊蛇到时候收拾起来麻烦。
接下来怎么做周易将主导权交给二胖,知道他有计划。
等,等他们出来,出来一个收拾一个,不过师叔,剩下的人我们最好不杀,万不得已再杀,留下活口有用二胖沉声说道,这些清河山庄的凶手,二胖得把他交给警方,这样才能给出息争取到机会。
周易淡淡点头道好
蹲点守候需要的是耐心,二胖和周易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两一直就守在外面,就这样过去了半小时。
几个木屋只有两个亮着灯,都是最原始的煤油灯,一个是伊芙的房间,另一个则是那帮聚众赌博的人马,也不知道是谁的本事,这里居然有德州扑克,曾波最喜欢去赌场玩这种游戏,他乐于算计别人,其中几个人都会,不会也都被教会了,反正这地方也别想有娱乐设施,更别想着出去,这段时间德州扑克就是大家最好的打发时间的游戏。
玩了一个小时,曾波这种老司机倒是输了不少,进去了十几万,那位狙击手成了全场最大的赢家,这时候曾波抽了根烟,看眼时间然后对着其中两人吩咐道你两出去换班去,让德瓦和林子进来
好的,老大这两个本就是看热闹的,跟着混油水,今天运气好压中了那位狙击手,小赚了些,这会乐呵的换岗去了。
守在门外的周易和二胖注意到这时候门开了,立刻警惕起来,发现出来了两个男人,手里都拿着冲锋枪,他们相视一眼然后等着那两人出去。
这两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走了出去,并未注意到来自身后的危险,当他们距离木屋有些距离后,周易和二胖果断出击,二胖上去直接从后面捂住那男人的嘴,紧跟着一拳打在脖颈后面,这男人瞬间就晕了过去了,另一个男人注意到了旁边的异样,等他要喊的时候,周易已经杀了过来,一根银针扎在了脖子上,立刻也失去了知觉。周易和二胖三下五除二的将两人绑在一起,然后塞住嘴。两人配合很默契,只是短短几分钟就又解决了两个人,现在剩下的应该没几个人了,对他们威胁也减少了不少。
紧接着两人再次回到原地,继续等待着猎物出现
木屋里继续玩德州扑克的众人丝毫没有意识到,直到过了有十几分钟后,曾波忍不住说道德瓦和林子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回来
曾波其中一个手下不沾赌,起身皱眉说道我出去看看
这个男人出来以后倒是警觉性很高,立刻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外面的雨很大,他肯定想不到有两个男人隐藏在大雨当中,他只是继续向着门口走去,边走边喊道德瓦
没人应答,他又继续喊道林子
还是没人应答,他不禁加大了声音再次喊道桑科
这时候二胖和周易已经悄然再次出动,不过这个男人的警觉性显然比前两个要厉害,当周易和二胖快要到身边时,他终于回过神转身喊道什么人
周易和二胖没给他时间去考虑,周易冒着大雨上来就是连环数脚踢向他,男人根本来不及躲避,直接被踢飞出去,当他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二胖已经冲出来了,一匕首插在了男人的胸口,男人的实力要比二胖想象的高,慌乱躲过趁势一脚踢中了二胖,二胖脚底一滑滚向旁边,紧跟上来的周易没有给男人机会,一脚踢在了男人头上,这一直接将男人踢的横摔在地上,二胖起身一拳打在男人脸上,他再也没有抵抗力了。
外面的动静也终于引起了里面的注意力,曾波本就不放心,听见那声什么人后就喊道不好,有情况
众人立刻拿枪冲了出来。
这时候正好赶上了二胖和周易刚刚解决完这个男人,里面的五个人直接向周易和二胖开枪,两人连忙寻找掩体躲开,旁边房间的伊芙这时候也出来了,她看向曾波喊道怎么回事
有敌人曾波没有废话,直接了当的说道。
伊芙立刻紧张起来,拿着枪警惕的看向远方,在这个地方遇到敌人,只能是生死一搏了,毕竟他们不了解对方情况。
曾波看向众人立即吩咐道从两边包抄过去
算伊芙的话,他们还有六个人,曾波和伊芙在中间火力压制,其他人兵分两路向着周易和二胖而来,周易和二胖稍微冒头,那边的火力就上来了。
二胖看向周易,两人相视两眼知道得立刻分开,于是周易冒着大雨和枪火的交响曲,一跃冲向了另外一边,他确定自己的速度可以超过那帮人的反应时间,终于有惊无险的躲在了不远处两颗大树后面,总算是挡住了他们的视野,然后他这次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黑夜,大雨,想要远距离杀掉敌人显然很难,周易于是选择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原始森林里才是最有趣的地方,只要他们敢进来,绝对有去无回,这是他的实力。
二胖那边,也面对着很大的压力,他没有办法只能悄然挪到了最远距离的木屋那里,等着这帮人靠近,他和周易想法一样,近距离厮杀。
过了几分钟后,二胖感觉到了脚步声,他很是聪明的直接躺在泥坑里,夜这么黑雨这么大,肯定没人会注意到,果不其然两个男人缓缓走了过来,他们两个同时跳出冲出拐角,奈何敌人并没有在这里,其中一个更是踩在了二胖的胸前,当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二胖直接双手卡主他的膝盖,用足了力气生生的给掰断了,然后将男人挡在胸前躲过了旁边那男人的子弹,子弹穿过了男人的胸膛,二胖把手里的男人推向对面的男人,随后一脚直接踢在了那男人的手臂上,男人手中的枪已经跌落,他皱着眉头弯腰乡下,二胖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男人起身的时候手里却多了把匕首,匕首划过了二胖的胸膛,幸亏二胖的反应很神速,只是划破了肌肤并无大碍,他握住男人的右手,另只手拉着男人的肩膀,尽力拉向自己,然后重重的一个贴山靠撞在男人的胸口,直接将他甩飞出去,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手里的匕首也已经不见了,二胖直接一记鞭腿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彻底没有了战斗力,紧接着二胖一拳打在男人额头,男人终于昏了过去,至于生死谁也不知。
那边周易要比二胖艰难点,自己稍微露出空隙,这两个男人就会开枪,丝毫不给他机会,周易没有办法只能往后退了几米,然后手里准备了几根银针,当两个男人身边没有障碍物的时候,周易终于选择出手,将手里银针全部甩向了他们,两个男人根本没意识怎么回事,毕竟这么黑的天,脸上都中了数根银针,其中一个更是被废了眼睛,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周易轻踩旁边的一棵树冲向了两个男人,此时他们只顾着盲目的开枪,周易不慌不忙的躲过,等到他们没有子弹了才再次出击,这会他们只是周易任意宰割的猎物,周易手中的匕首直接从左边的男人大腿狠狠的划了一道,紧接着插在了他的肩膀上,稍微用力一脚就把他踢飞出去,重重的撞在树上,而旁边的男人盲目的就要对周易动手,可惜他的实力远不如周易,周易拉着他的胳膊,一记简单实用的过肩摔将他扔了出去,紧接着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双手将他抓起,拦腰撞在膝盖上,男人龇牙咧嘴的叫喊着,周易一肘打在他的脸上,他就失去了知觉。
至此,整个巴顿集团的驻扎点就仅剩曾波和伊芙了,其他人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周易和二胖重新向着木屋中心位置而去。
曾波和伊芙面面相觑,他们已经意识到敌人的强大,显然其他人可能都已经出事了,伊芙有些害怕了,她可不想死在这里,低声道怎么办
不能留在这里,我们分头逃走,你往东我往西,然后再想办法击杀他们,完成任务以后再回来集合曾波只能如此吩咐道,留在这里只是别人的靶子,还有可能吸引到边防的军人,所以只能先想办法逃。
周易和二胖这时候已经出来了,正好看到两人向着反方向逃脱,周易和二胖没有犹豫,直接追了出去,周易的目标是曾波,二胖的目标伊芙,这一次他们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