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这个时候吃晚饭似乎有些晚了,正好饭店里没什么客人,我们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桌子好菜,当然还有美酒。
饭桌上,通过王小姐的口述,我们了解到,关于这幅画的来历。王小姐说,画是他父亲在拍卖会上以一百多万拍下的,据说是明朝时期一位著名画家的手笔,已在地下存放了几百年了,据说是考古队发现了一处明朝古墓,从墓中出土的文物。同时出土的还有很多陪葬品,但考古队只拿了那幅画,剩下的陪葬品如今还在古墓里。
“为什么只是拿了一幅画,剩下的陪葬品怎么不拿出来?”李远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问道。
王小姐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父亲喜欢收藏,家里有很多文物,可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怪事。”顿了顿王小姐继续说:“从那副画被挂在墙上那天起,怪事就接连不断,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看着她,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能看到深深的恐惧,说到这里,她仿佛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了。
我跟她说:“你说详细点,不要怕,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的,究竟发生了哪些怪事?”
她喝了一口红酒,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才抬起头跟我们说:“起初我养的那些金鱼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没当回事,但第二天,我最爱的猫也死了,而且死的很惨,是从阳台上掉下去的。”
“还有呢?”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几天我一躺下就会梦到画里那个女人,我梦到她的眼睛在流血,她就那样看着我……”
说着,王小姐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起来,她被吓坏了,看来从她嘴里了解不到有用的线索,必须得去她家一趟,才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想想这也符合常理,一个从未接触过灵异事件的人,遇到这种事难免会害怕。但从她的讲述来看,就算那画中的是女鬼,那女鬼也没有害她的意思,要不然不会给她机会来找我们求助。
我喝的有些高了,头开始有些发昏,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心里就堵的慌,死胎一事总算是过去了,还没等我喘口气,接着又有了新的怪事!而诡镜杀人事件到如今还没有一点眉目,所幸近来没有人再遇害,这个线索到这里仿佛就断了,但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吃过晚饭,已经很晚了,我和李远跟王小姐回家,秦泰和大家一起打车回去睡觉,这一切本来很正常,但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临走前,我把避尘珠交给了纪雪颜,以免那个勾魂使者再去找她。
“还没请教王小姐大名……”坐在车里,李远问道。
“我叫王月,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叫我小月就行了。”
“好吧,小月姐,你是一个人住吗?你老公呢?”李远继续问着。
“我还没结婚。”王月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男朋友吗?”李远继续追问着。
“这跟我请你们到我家有关系吗?”王月白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
李远笑了笑没有再问下去。我跟她说:“小月姐不要生气,我也觉得奇怪,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成家?”
她苦笑一下,没再言语。李远看着我,撇了撇嘴,气氛顿时变的有些尴尬。
不大一会儿,就到了王月的家门口。那是一栋小型别墅,四周风景宜人,从风水学来看,这个位置很好,我想就算有什么东西,也不敢擅自闯进来吧!
一进如家门,便看到门口有一尊神像,我双手合十,对着神像拜了三拜,这才踏入大厅。
“今晚你们就睡客厅吧。”王月说着,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小月姐,你不打算带我们去看看那副画吗?”李远接过杯子,问道。
“嗯,跟我来。”王月带着我们上了楼。
她住在二楼,房间很大,很漂亮,客厅里的电视机还开着。她随手关掉电视机,自语道:“真是奇怪了,我明明记得电视是关着的!”
她说的很小声,但我还是听见了,于是我忙悄悄地开了天眼。天眼打开之后,我突然看到沙发上做着一个女人,当我定睛再去看时,那女人已经从我视线里消失了。
我差点惊叫出声,刚才看到的一定是不干净的东西,会不会就是画里那个女人!我本想告诉李远,又怕吓到王月,所以就没说,跟着她们进了房间。
王月的房间很大,里面都是粉色的,就连床单都是粉色,远远的就能看到墙上挂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名画。我对画不太了解,但有一幅画却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副用黑布盖着的画,就那样突兀的贴在粉色的墙壁上,让人想不注意到它都难。
“就是那副画,你们自己去看吧。”王月站在门口,指着墙上那个被黑布遮挡的画框对我们说。
我和李远走到墙边,李远看了看我,示意让我来动手。我心想你特么的比我厉害那么多,还让我来掀,万一是个恶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那我不是很倒霉!深吸一口气,我抓住布的一角,轻轻地把它从画框上扯了下来。
那是一副黑白色的画像,画中女子看上去高贵大方、清新脱俗,虽然不是全彩画像,但在明朝,能有人画出这种画来,定是位神人。我看了半天,没觉得这幅画有什么问题,用天眼也察觉不到有丝毫阴气,这就是一副普通的明朝画!
李远看了很久,显然也没看出问题所在,于是他转过身问王月:“既然你那么害怕这幅画,为什么不把它挂在外面?”
我赞许的点点头,总算是问到主题上了,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
王月跟我们说:“出去说。”
我们下了楼,来到客厅,王月打开电视机,跟我们说:“不是我不肯把它移走,而是,每次找人搬出去后,等我回屋,它还在墙上挂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