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李成就派了个副将,拿着呼延灼给的令牌去调兵了,副将颐指气使,道:“奉命调你部合并入大营,不再另立营盘。”
韩滔一看令牌就知道出事了,呼延灼虽然随军出征,但是两军并未合并,没理由把令牌给他人的啊。
当即韩滔道:“你们把呼延将军怎么样了,交出呼延将军来。”
“这可是令牌,不准调令是要杀头的。”这副将道。
韩滔眼见李成要吞并这三千骑兵自然是不同意,作为一个带兵的武将,如果手下没有了兵,那可是很悲惨的。
韩滔骂道:“放屁,我们只认呼延将军,除此之外什么令牌都不行。”
韩滔一使眼色,当场就把这人拿下了。外面大营士兵见事情败露准备强攻。
韩滔高喊:“他们绑架了呼延将军和彭副将,你们有没有胆量随我去救人。”
“救人,救人,救人。”骑兵高呼。
要说呼延灼此人虽然也是出身将门,但是平日里对士卒还是很照顾的,又是常年累月训练的,士兵们一听把呼延灼给绑架了,当即听从韩滔的命令冲出了骑兵营,一千铁骑组成连环马冲锋在最前面,后面是两千轻骑兵。
连环马上的骑兵人马都是铁甲,手里拿着弓箭,李成的步兵数量虽然多,但是没有炮兵,更加上准备不充分,一个冲锋就乱了。
韩滔带人长驱直入拉开了大营的栅栏,杀奔了进去,原本还是一家人,转眼就成了敌人,对于李成大营的布局韩滔也不陌生,直接冲向中军一带,找了个巡逻的士兵,威逼他说出呼延灼关押在哪里。
且说呼延灼和彭副将正在帐篷里闲聊呢,忽然听见外面人喊:“连环马来了,快跑啊,快跑啊。”
呼延灼的心就咯噔一下,当即大惊失色啊,没想到韩滔为了救自己竟然带兵攻击大营,这可是造反的大罪啊。
不过来不及多想,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对彭副将道:“不能了,杀出去。”
两人被软禁也没有兵器,但是并不碍事,拿起个凳子腿就冲出去了,外面士兵拿长枪的士兵见两人要逃走,当即举枪来刺,呼延灼劈手夺过长枪,一脚就把这小兵踢出去了。旁边彭副将也抢了一把朴刀,两人武器在手,天下我有。虎入狼群一般杀得这群守卫的士兵四散奔逃,早见得韩滔的身影,呼延灼高呼:“我们在这里。”
韩滔大枪一挥,指挥骑兵冲锋了过来,杀散了士兵救起呼延灼、彭副将两人,兵器马匹早就准备好了,连环马有了呼延灼的指挥轻而易举的又从大营中冲了出去,这时候李成、索超等人才集结了大队骑兵,但是他们的骑兵只是普通的轻骑兵,只能看着连环马兴叹。
李成不住摇头,暗暗叹息,没想到事情办砸了。夺取呼延灼的连环马这可是梁中书授意的,本来梁中书是让李成拉拢呼延灼,但是李成感觉呼延灼的本领和带兵能力和自己不相上下,如果把呼延灼拉拢过来了,李成的地位就受到动摇了,所以李成决定直接夺取呼延灼的兵权,至于呼延灼则不拉拢了,没想到的是韩滔竟的反应竟然这么激烈,直接带兵反了。
副将提议道:“将军,不能就这么让他们逃了,咱们紧随其后,把他们的营房和辎重给收拢过来。”
李成还没发话呢,旁边索超急眼了,道:“不可,大营混乱,咱们首先是要稳定大营,以防济州军偷袭。”
李成道:“索超,我命令你带三千轻骑兵过去接收呼延灼部辎重,其他人收拢严守大营以防济州军。”
索超带人去追呼延灼的铁骑了,其实呼延灼三千骑兵其中有一千连环马,完全可以猛击李成一下。不过呼延灼、韩滔等人心思有些乱,对未来有些迷茫,所以一门心思想着撤退了。索超带领三千轻骑兵并不敢紧追,呼延灼率领骑兵直接往北退去,索超见呼延灼逃得狼狈,有心立功,故而紧追不舍。
这时候对面的济州军也热闹的紧,武松、杨志、牛皋、黄信等诸位将领一直在桥头边的瞭望塔上张望,看不透这边是什么情况,探马不断汇报,说呼延灼和李成的兵马打了起来。
杨志道:“定然是李成怀疑呼延灼和咱们有联系,这才引发了内斗。”
黄信道:“不过看情形双方打的并不激烈,呼延灼带兵在逃走,也有可能是故意吸引咱们出击呢。一旦咱们出击,在平地上碰上连环马那可是噩梦啊。”
牛皋说:“趁他病,要他命,这天越来越冷了,僵持下去要到什么时候。要我说,全军出击,打散他们。”
武松一拍手道:“打,这个风险值得冒,传令留下炮兵、和水军防守,其他的步兵、骑兵一律出击。”
当即战鼓轰鸣,号角震天响。
杨志、牛皋率领一千骑射兵冲锋在最前面,后面黄信率领的五百枪骑兵,紧跟着就是武松率领的不到两千人的步兵队伍。武松一人当先,手里拿着*,旁边众士兵则是人人胸前挂着七八个火雷弹,专门有个士兵拿着火绳准备着,为需要的士兵点燃火雷弹。
骑射兵过来并不直接冲向大名府的乱军,此刻刚刚被连环马摧残的大营还是乱糟糟的一片,骑射兵的弓箭嗖嗖的往里射,不断有人中箭倒地。骑射兵围着营盘乱射箭,搅扰的营盘更乱了。
黄信则率领枪骑兵为骑射兵护航,武松率队上来了,直接从营盘的缺口处杀了进去,火雷弹开道,浓烟滚滚,弹片乱飞。偶尔有几个冲上来的士兵也让拿*的士兵给砍翻了,有员骑马的副将还想过来战武松,让武松手起刀落,把战马砍翻了。
“快,拦住他们。”李成骑着匹宝马,提着门板大刀连连指挥军队拦截武松的冲锋。散兵游勇不顶用,很快来了两千盾牌兵,盾牌缝隙里插着长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