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索菲娜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起曾经的往事时,一股剧烈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现实。
当索菲娜睁开眼,扩散的视线终于凝集在一起时,她发现自己家已经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而自己的父亲,这个被人叫做“老库克”的瘾君子此时正抓着她的头发,像拎一只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仿佛正在给别人展示她身上肉质鲜美的部分。
当看清来者脸上那股迫不及待的贪婪神色时,索菲娜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因为她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正如之前所说,索菲娜的母亲是一条给钱就能骑的母狗,这个女人在外干活时,经常会遇到不同的客人,林林总总,形形色色,而面对某些有不同嗜好的人,她便会将这些客人邀请到自己家里…
邀请来干什么?当然不是正常逻辑想得那样,索菲娜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一来没有发育到那个程度,再者,稚嫩的雏妓在贫民窟可比珍宝还要珍贵,几乎没有人消费得起。
那些可以卖身,又尚为年幼的女孩会被固定的组织接收,卖到贫民窟以外的地方换取更大的价值。
现在的索菲娜或许没人碰她,但等她长大一些,等她的身体能够承受得起以后,肯定会有人前来将她高价买走,她的父母也一定十分乐意。
当然,现在不做那方面之事,不代表父母们无法在索菲娜身上找到附加价值,众所周知,贫民窟里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快要被毒品摧毁的,还有一种是已经被毒品摧毁的。
现在这个来的人就属于后者,因为毒品的缘故,他的身体已经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瘦骨嶙峋,满眼血丝,唇枯牙黄,萎靡得不成样子,连走几步路都会精疲力竭,更别提去做耗费体力的男女之事。
但是,这些人往往有其它方法来让自己获得满足,这个人也正是因此而来。
老库克很熟练地将昏迷的尤里卡踢到了一旁,随后一边抓着索菲娜,一边引导着客人走入了残破不堪的里屋。
屋内的家具很简单,一张破烂的床,床单上满是污渍,一张断了一条腿的椅子歪斜着倾翻在地,然后就是一些陈旧的毒品包装袋和注射器。
索菲娜被粗暴地丢到了床上,她的神色很淡然,似乎早就对这事习以为常,因此不哭也不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
客人用大拇指揉了揉鼻尖,随后习惯性地用力一吸,用迫不及待的贪婪眼神看了看索菲娜,问道:“第一次?”
老库克稍微犹豫了一会,随后满脸假笑地点了点头。
那个客人走上前,不顾阻拦,直接掀开了索菲娜的衣袖。
当看到那条瘦小手臂上褪色的针孔伤疤时,客人直接和老库克吵了起来,似乎是就不诚实的问题起了争执。
不过,争执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大家早都对欺骗习以为常。
这里是贫民窟,诚实是什么?既不能换硬币,也不能换面包,要来何用?
很快,客人和老库克达成了共识,交了一笔足够换三天份量面包的钱。
这些被毒品摧残得差不多的客人在哪都很受欢迎,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更想享受不多的时光,也更舍得花钱。
老库克赶紧将钱放到了口袋中,用力地按了按,仿佛这样更不容易丢失,随后,他从柜子中找出了一点毒品和一个新的注射器,谄媚地交到了客人手上。
这是要干什么?客人要吸毒吗?当然不是,如果仅仅是毒品交易,那根本不用把索菲娜抓进来。
因此,这些毒品并不是为客人准备的,相反,它是为索菲娜准备的…
由于索菲娜暂时不能像母亲那样赚钱,老库克又不想白白浪费这么多的时光,因此,这个头脑比普通贫民机灵一些的恶棍想出了另一个方法,他不再将目光局限在那些身体还不错的嫖客身上,而是看向了那些已经失去男性能力的家伙。
这些家伙已经没有能力亲力亲为,唯一能够发泄心中欲望的方式也就是观摩别人的激烈运动,就像看电影一样。
但是,喜欢看电影的人都知道,有时电影的走向往往不如人所愿,观众经常恨不得能够成为电影里的主角,改变剧情。
这些失去男性能力的瘾君子也一样,看别人运动可能一开始很新鲜,但久而久之也就腻味了,因为对方不可能按照他们心中的想法去做,而且事实上,那些母狗的高潮和表情也都是装出来的,看多了也让人提不起兴致。
在这样的前景下,老库克自己想出了一种交易方式,一种让这些晚期瘾君子找到快乐的方式。
只见客人接过了毒品和注射器,贪婪地走向索菲娜,直接将她按到在床上,随后掀开了她的衣袖,将已经放置了毒品的注射器对准了她的手臂。
不过,在犹豫了一会后,客人又将注射器拿开,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神色,直接扯掉了索菲娜那条破烂不堪的裤子,将注射器对准了她的大腿。
开天窗,一种最危险的吸毒方式,通过注射颈动脉或者股静脉,让毒品直接进入心脏和大脑,这种方式有着极强的快感,但也有着极高的危险率!
老库克赶紧上来阻止,这并不是他心软或者什么,纯粹是怕这种注射方式会把索菲娜弄死,他可不想一个能卖到好价钱的漂亮女儿死在这里。
不过,客人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他直接不耐烦地拿出一个钱包,砸到了索菲娜父亲的脸上。
老库克打开后傻眼了,里面的钱虽然达不到他未来售卖索菲娜的心理价位,但光凭这些钱,他就能买得起一个月的面包,运气好还能弄到一些上好的烟草!
很快,老库克沉默了,他默默地收下钱包,默许了这个行为,毕竟现在又不是在卖索菲娜,也不是说开一次天窗就必死了,可以说只是一次赌博而已,再说了,赌注这么大,冒一次险也无妨!
在获得对方的默许后,客人直接转过头,贪婪的目光在索菲娜的娇躯上扫视着,最后,他手一用力,将注射器的针头推入了索菲娜的大腿。
一开始还没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冲击性的快感随之而来。
在索菲娜眼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开始绽放起迷人的色彩,连腐朽的天花板都有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丽,她抓过了耳边的长发,发现这些头发正一根根纠缠着她,慢慢地将她拖向一个无底的漩涡。
这一刻,时间似乎开始跳跃,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模糊,成了一些截然不同的景象,她似乎成为了一个时间的旅者。
她感觉到自己站在了日落黄昏的残垣断壁下,感性地回望着曾经的印加文明,看着这些印第安人立于图腾之下,带来一群群的牲畜,一边高歌一边起舞,祭拜着库斯科城的太阳神殿。
她感觉自己进入了湖心岛屿的最中央,跟随着迁移的部落一起,看到了仙人掌上那个叼着蛇的老鹰,与这些阿兹特克人一起,信奉至高无上的自然神,相信灵魂永生,日复一日地膜拜着。
她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原始茂密的热带丛林,来到了繁荣昌盛的古典期,目睹了灿烂辉煌的玛雅帝国崛起,看着这个文明奇迹般的繁荣与消逝,珍宝般的古文明化作了液体,在她的血液中流淌着。
在她的眼中,无数的伟大文明兴起,弹指一挥间,它们又皆数没落衰亡,有一瞬间,索菲娜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神灵,在漫长的历史长流中穿梭着,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呼吸,散发着难以言述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索菲娜沉浸在毒品的强烈快感中时,她的瞳孔渐渐开始收缩,手脚也出现了轻微的震颤,整个人忽冷忽热,奇痒难耐,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爬,从外而内地啃食着她的血肉和内脏,连骨头都没有放过。
索菲娜甚至恨不得撕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去抓一抓,这一刻,之前的所有幻觉都被击碎了,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神灵,只是一个低贱可悲,苟延残喘的蝼蚁。
无法言述的痛苦在索菲娜的身体里蔓延着,没过多久,这股痛苦击溃了她的生理防线,她就这么无力地倒在床上,唇角不停地流出透明的唾液,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双眸失去了所有色彩,开始溃散失焦,整个人除了偶而的震颤,几乎没了任何动静。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当目睹索菲娜遭受的痛苦时,客人的脸上却是写满了愉悦,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涌向脑海,几乎让他精神焕发,比在女人身上连开十炮还要舒适。
没错,这就是索菲娜的附加价值,她的工作就是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用干,等那些有着特殊需求的客人找上门,往她体内注射毒品,然后看着她被毒品侵蚀后的惨状。
她那张因痛苦扭曲的脸和不停发颤的娇躯,就是这些客人的精神食粮…
也不知过了多久,客人满意地走了,而老库克也开心地拿出钱包,开始数起钱币。
这样的交易持续了多久,索菲娜也不知道,一开始年幼的时候,就只是注射很小的一丁点,引起的快感和痛苦都不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剂量开始慢慢上升,在那些客人眼中,她的痛苦模样也变得愈发诱人。
这个过程中,索菲娜都处于幻觉和痛苦的笼罩下,所以几乎没有意识,但当她每次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永远是父亲的背影,以及他手中那些用她的痛苦换来的,反复数着的钱币。
贫民窟里的人哪个不爱钱?索菲娜也很爱钱,因为从小的经历,她相信钱可以换来一切,不管是充饥的面包,还是像寻找精神食粮一样,用钱去让别人做一些痛苦的事,从中贪婪地汲取快乐。
正是因为比任何人都更深地体会到钱的重要,索菲娜对金钱有一种病态的执着,她未来的理想只有一个,那就是赚钱!不择手段地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用这些万能的家伙买下一切,乃至买下整个世界!
不过,与此同时,索菲娜对金钱也极度憎恶,因为每当她从毒品的肆虐中醒来,看到父亲手中那些用她的痛苦换来的钱时,她心里很清楚,金钱把她毁了,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