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功夫,老徐还真就煞有介事举起三指摆了个誓造型。?ranwe?n? ?.?r?a?n?w?en`
耳钉男虽然对老徐的话也有所疑问,但自大的个性,以及近些日子屡屡得手的经历,让他早已望了最基本的末世法则:那就是弱肉强食。
是的,在末世,没有绝对的事情,譬如眼下,耳钉男方虽然看似占据绝对优势,但论及潜在实力,他们根本不是幸存者团队的对手。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该不会是打算骗我去你那儿,然后跟老子玩阴的吧?”
不得不说,耳钉男还是有些警觉。
但老徐对此丝毫不以为意,他继续瞎掰道:“老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我怎么可能框你。你要是不信……要不这样,我跟你回,旁人留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耳钉男盯着老徐眼睛端详了一会儿,试图从其眸中窥探出些许东西。
可老徐什么人,他所经历的事情,以及培训的地狱拷问,岂是一个2o岁不到年轻屁孩能够比拟的。
老徐照旧保持着最初的惶恐,丝毫未有露出半点叫人生疑之色。
要不怎么说畏惧是最好的掩饰,耳钉男见老徐这般孬种怕死模样,一方面为自己的威严震慑颇为得瑟;另一方面也为即将到手的大批物资感到高兴。
“好!老子就跟你个机会,不过我有言在先,你留下,我派人和他去你们驻地,如果出了问题,哼哼。”指了指罗宝春,然后又扬了扬手中54,耳钉男意思相当明确,只要你徐仁杰敢框我,我就叫你的脑袋搬家。
“没。没问题!”老徐本意就在打消耳钉男顾虑,所以不论耳钉男怎么说,他自然都会顺从接话。
不过就在二人“谈欢乐”的时候,正在车厢负责检查的黄毛怒骂了一声:“他妈的。一帮穷鬼,车里就这点东西!胡哥,这笔买卖亏了!”
耳钉男眉头稍稍蹙起,老徐见状立马解释:“老弟,我们这次出来只为搞油。本来就是打算当天出,当天回,所以车里就没带啥储备。”
合乎常理,耳钉男心道是,反正有你在手上,不怕你玩花样。
于是,便打消了就地解决老徐等人的念头。
“你们驻地离这儿有多远?”
“不是很远,车程大概1小时左右,老弟要是去估摸着得多带些车子,不然粮仓物资太多。小车装不下那么些。呃……你要是愿意在那住下倒也可以,就是那鬼地方是在不适合居住,尤其冬夏两日,冷热难熬。”
老徐说的有模有样,耳钉男那是愈相信老徐的话语,他冷笑两声:“老子想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你们几个吧他们给老子绑起来。你!待会儿带路,我们去你们驻地!”
随着耳钉男命令下达,油站的4名混混提着刀棍齐齐朝王强等人靠了上去。
见得收费站顶楼的守卫没有动作,老徐知道必须提前行动了。
不动神色冲雷瞳。华表递了记眼色。
二人似是早就料到老徐会有所行动般,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老徐方向。
所以老徐这边刚一扭头,华,雷二人便是立马与之进行眼神交汇。
多年的行动配合令的三人间无需言语就能沟通交流。透过老徐眼神示意,雷瞳将负责搞定收费站顶层守卫。
而华表则收拾余下威胁。
至于耳钉男,自然是由离得最近的老徐亲自动手。
一场潜藏的突袭即将拉开,而耳钉男一方却是没有半点察觉。
只要把对面两杆枪摆平,那么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不过想要一次性解决两名抢手,这其间难度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最重要一点,解决过程不能又时间差,换而言之,老徐和雷瞳要在近乎相同时间点同时出手,搞定对方。
因为唯有这样,才能彻底避免对方开枪威胁。
好在,老徐,雷瞳皆是军人出身,常年累月的训练让他们具备远常人的战斗能力。
由于大局已定,在加上老徐等人的“配合”,包括耳钉男在内,几乎所有混混都认为面前这支幸存者团队与他们过往所遇队伍没什么区别,皆是群任人鱼肉,怕死保命的孬种。
所以他们的防范意识便也松懈,耳钉男直接是掏烟吮吸了起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徐觉着机会已经成熟。
当下侧目与不远处等待信号的雷瞳,华表迷瞪了了两下眼睛。
他的这个动作同样落在胡晓东等人眼里。
“咳咳!”老徐清咳两声。
耳钉男下意识扬眉,而就在他太头瞬间,一只大手赫然朝他扑来。
耳钉男本能朝后退去,提枪的右手顺势抬起。
可惜早有防备的老徐岂会给他击机会,犹若猎豹扑食的老徐,一个健步冲击向上。
右手扼住耳钉男喉头同时,左手直接反掰耳钉男持枪手腕。
吃疼之下,耳钉男掌间一松,手里54应声爹地,出“砰”的一声脆响。
老徐搞出的动静自然落在余下混混眼里,只不过他的动作太过迅,以致混混全都傻愣待在原地,显然是被突然变化的老徐搞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啊!一个原本看上去老实巴交,怕死要命的垃圾,转眼就成了徒手夺枪的高人。
如此反转剧情,怎能不叫人愕然。
终于,在数秒傻愣后,立于收费站顶端的混混率先回过神来。
意识到不对的他举枪就愈射击,然后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时,他连枪口都未曾举起,便是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传来,紧接他整个人便是如枯死的大树,无力栽倒在地。
而在其胸口赫然开了个小孔。
雷瞳几乎是在老徐前扑瞬间,拔枪射击的。
随着枪响过后,心领神会的胡晓东等人立刻对身边的混混动手。
王强1.8的个字站在混混面前就向个巨人,身高1米6几的小个男挨了记重拳后倒退数步。
魏大壮更不消说了,和他对位的黄毛最为凄惨,直接被大壮单手提起,然后扇打数个耳关,罢了被撂摔在地。(。)